1.**《孔子》里的孔子与史记里的孔子有何区别

2.孔子一生中有多少个弟子?最得意的门生是谁?

3.孔子最得意的弟子--英年早逝的颜回

4.为什么说孔子逼走了老子,为什么孔子是“流

5.孔子为何杀少正卯 摘自:李木生《人味孔子》 陕西文艺出版社

**《孔子》里的孔子与史记里的孔子有何区别

孔子三善是哪三善-孔子之门三盈三虚

这**拍得简直是恶心,孔子当年自称自己惶惶如丧家之犬这句话,倒是很符合《孔子》这部**。 你想深入了解两者的差别,下面的就好好看看。以下详细阐明论证了差别

**《孔子》中人物形象与真实历史人物的辩证:

故事从鲁定公五年(前505年)季平子去世,季桓子继任开始,这一年孔子46岁。在**里,孔子被鲁定公从中都宰(一个地方官)提升为大司寇,并希望他能改变鲁国“君不君,臣不臣”的局面。实际上,历史并不是那么回事。在季桓子刚刚登上历史舞台时,他与季世家中的包括阳虎、公山不狃在内的家臣是颇有一番权力争夺的。史载桓子有一位宠臣名叫仲梁怀,这位仲梁怀与阳虎的关系不佳,矛盾发展到不可调和之后,阳虎就囚禁了仲梁怀,季桓子大怒,阳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连季桓子也囚禁了。好在季桓子好汉不吃眼前亏,和阳虎达成妥协之后被释放。此后的鲁定公八年,季世家臣阳虎和公山不狃再次发动叛乱,又把季桓子捉住了,命大的季桓子想了一个诡计,从阳虎的控制之下逃了出来。翌年,阳虎作乱战败,逃到了齐国。在季氏内部频发内乱的社会背景下,“鲁自大夫以下皆僭离於正道”,孔子决定不出仕为官。不过孔子与阳虎的一次见面改变了他的想法。此事见于《论语·阳货第十七》:阳货欲见孔子,孔子不见,归孔子豚,孔子时其亡也而往拜之,遇诸途,谓孔子曰:“来,予与尔言。曰:怀其宝,而迷其邦。可谓仁乎?”曰:“不可。”“好从事而亟失时,可谓知乎?”曰:“不可。”“日月逝矣,岁不我与。”孔子曰:“诺。吾将仕矣。”阳货即阳虎。孔子从小就讨厌阳虎,孔子年轻的时候,季氏家里有一次“飧士”,大约就是知识分子招待酒会的性质,少年气盛的孔子欣然前往,在门口被阳虎拦住,说我们家邀请的是“士”,不是先生您。孔子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自此就对阳虎不怀好感。这次又被阳虎问了个哑口无言,于是决定出仕做官。

阳虎作乱失败奔齐,公山不狃接管了费邑(费邑是季氏的封地)。公山不狃准备依靠费邑造反,派人联络孔子。在**中,公山不狃(我始终想不明白的一点就是公山不狃在**中为什么改名叫公山狃。)也有一段想联合孔子共同反对三桓的情节,孔子答曰:“道不同,不相为谋。”断然拒绝了公山不狃的邀请。实际上,孔子心中还是非常希望通过这次机会出仕的,他说:“当年周文王和周武王凭借丰镐之地而称王,现在费地虽小,也和周文王周武王那时的情况差不多吧。”但是这次出仕行动被子路阻止了。直到鲁定公九年(前501年),鲁国政治渐趋稳定,孔子方才出仕为中都宰。这一年,孔子50岁,距离季平子之已经过了4年之久。

孔子既然在季平子时并未出仕,**中援救季氏逃奴漆思弓的情节就更是编剧的杜撰了。查孔子门徒七十二贤中无漆思弓。有人认为漆思弓即孔子门徒漆雕开,《孔从子·诘墨》中称他“形残,非行己之致,何伤于德哉,”可见他身有伤残,确与**中失去一臂相符,此处的杜撰倒有一些依据。但并无史料可以说明漆雕开是季氏的逃奴,也没有孔子营救他的记载。《论语》中记载孔子曾经对他说:“子之齿可以仕矣,时将过。”他回答说:“吾斯之未能信。”表示不愿出仕为官,孔子听了之后很高兴。仅此而已。另外,孔子似乎并不反对人殉,孟子提到孔子曾经说过“始作俑者,其无后乎?”大意是说,第一个作陶俑代替活人为私人陪葬的,难道是因为没有后代吗?对于用陶俑代替人殉的行为表示出强烈的反感。按人殉应为古制,《墨子》曰:“天子杀殉,众者数十,寡者数人;将军、大夫杀殉,众者数十,寡者数人。”在当时社会应属常见现象,人殉制度虽有悖于仁道,然孔子遵从周礼,亦未必强烈反对之。此外,孔子和公山不狃在朝堂上关于何人去殉葬的辩论,其原型似乎来自《礼记·檀弓下》陈子亢反对以活人殉葬事:陈子车于卫,其妻与其家大夫谋以殉葬,定而后陈子亢至,以告曰:“夫子疾,莫养于下,请以殉葬。”子亢曰:“以殉葬,非礼也;虽然,则彼疾当养者,孰若妻与宰?得已,则吾欲已;不得已,则吾欲以二子者之为也。”于是弗果用。陈子亢亦孔子弟子,师徒二人对于人殉问题竟有如此分歧。

鲁定公十年春,齐鲁于夹谷会盟。齐国并没有在会盟过程中动手脚,也没有安排伏兵,当时代理国相的孔子出于安全考虑,带上了一些保卫人员。在讨还失地的问题上,孔子确实立了很大的功劳,但绝非利用齐景公一时失口,用“君无戏言”这样的这种看似儿戏的无赖手段迫使齐国就范的。古有“天子无戏言”之说。《史记·晋世家》:成王与叔虞戏,削桐叶为珪以与叔虞,曰:“以此封若。”史佚因请择日立叔虞。成王曰:“吾与之戏耳。”史佚曰:“天子无戏言。”这就是有名的“桐叶封弟”。上古有“天子无戏言”之说,而并没有“君无戏言”的说法,齐国的国君并非天子,自然不能用“无戏言”的标准来要求了。实际上,当时作为盟主的齐国在会盟时文艺节目安排有问题,请了一些倡优侏儒前来演出助兴,大概就如同现今两国首脑会晤时,请来郭德纲、小沈阳之流参加表演,属于非礼的情况。孔子看到这种情况,愤然发飙,冲上会场,大叫:“以匹夫迷惑诸侯的应该杀!”当时有关部门就把郭德纲和小沈阳之流的手脚都砍了下来。齐景公回国之后,自知理亏,就把汶上三城归还了鲁国。**中的“堕三都”情节与史实大同小异。堕三都的功败垂成并不是因为齐国的入侵,而是确实没能攻陷孟孙氏重兵把守的要塞郕邑,尽管孟孙氏担心郕邑如果被拆毁,齐国的军队会毫无遮挡地杀到曲阜的北门以外。

**漏下了一个孔子一生中非常重要的情节:诛杀少正卯。《史记》称少正卯是“鲁大夫之乱政者”,似乎是个乱臣贼子形象。但《荀子》中却称他为“鲁之闻人”,孔子指出少正卯有五条大罪:“一曰心达而险,二曰行僻而坚,三曰言伪而辩,四曰强记而博,五曰顺非而泽。此五者,有一于人,则不免君子之诛。而少正卯兼有之,故居处足以聚徒成群,言谈足以饰邪荧众,强记足以反是独立。此小人雄桀也,不可不诛也。”然据北朝刘昼著《刘子》载:“少正卯在鲁,与孔子同时。孔子门人,三盈三虚,惟颜渊不去,独知圣人之徳也。”说明少正卯也应是位自主办学的学者,曾经和孔子争夺过生源,同行是冤家,故孔子做了代理相国之后,给他安了一个“小人雄桀”的罪名杀掉了。**回避了诛杀少正卯的敏感内容,维护了孔子正面完整的形象。

鲁国中了齐国的反间计赶走了孔子,孔子开始周游列国。临行之时,季桓子赠以玉玦的细节,其事虽无可考证,然《荀子·大略》云:“聘人以珪,问士以璧,召人以瑗,绝人以玦,反绝以环”,这个细节虽为杜撰,但合乎历史背景和人物身份。

子见南子之事,《史记》、《论语》均有记载,但是大多语焉不详。《史记·孔子世家》载孔子周游列国中第二次到达卫国,这位“美而*”的南子夫人托人给孔子捎话:“四方的仁人君子想要和我们国君称兄道弟的,都得见见我们国君夫人。我们夫人也很想见您。”孔子本来不想见这名声不好的女人,再三辞谢还是见面了。南子夫人身在帷幔之中,孔子在帷幔之外,互相施礼,孔子只听到环佩叮当之声不绝于耳。孔子出来之后和学生们说:“我一开始不想见她,现在见了她也是以礼对答的。”但孔子的学生子路还是因为孔子见了这个名声不好的人而深感不快。孔子于是对子路赌咒发誓地说:“我前去见南子,是为了通过她使卫灵公接受我们的主张,如果我不是抱着这个目的,就让老天抛弃我吧!”过了一月有余,有一天,卫灵公驾车出巡,同车的正是这位南子夫人,孔子被安置在第二辆车上。以现代人的眼光来看,这样安排无可厚非,但是在春秋时代,当众和宠妃共乘一车是件挺丢脸的事。正如汉代班婕妤对汉成帝所说的:“观古图画,圣贤之君皆有名臣在侧,三代末主乃有嬖女,今欲同辇,得无近似之乎?”孔子感慨道:“我从来没见过有人像爱好女色一样爱好德行!”孔子看透了卫灵公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干脆离开了卫国。南子之,史记未见记载,**中认为她被政敌刺杀而,似乎有些根据。据《左传·定公十四年》:卫灵公太子蒯聩曾经图谋刺杀南子,但是事情泄露,蒯聩遂逃亡。

最后说说颜回和子路之。颜回之,《史记·孔子世家》有明确记载:“鲁哀公十四年春……颜渊。孔子曰:‘天丧予’!”而孔子早在鲁定公八年就被迎回了鲁国。回国之后,颜回的生活境遇也许并没有太大的改观,继续以“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的乐观态度面对生活,孔子也多次在别人面前不吝惜对颜回的喜爱之辞。让回鲁国后又过了六年安贫乐道生活的颜回,在周游列国途中为了几册竹简在寒冷的冰窟之中,编剧先生是不是有点感情过剩了呢?这出戏确实很感人,但是历史剧的情感首先要寄托在对历史真实的尊重上,设若观众了解到真正的颜回并没有落水冻,而是回国后又活了很长时间,编剧凭空杜撰出来的感人情节还能赢得观众的唏嘘和眼泪吗?关于子路之,**中的介绍基本符合史实,特别是子路临时重新戴上帽子的细节,在《史记·仲尼弟子列传》中都有明确记载。唯一不符合史实的是,子路之发生在鲁哀公十五年,即孔子前一年,并不是如**中表现的于孔子返回鲁国前夕。爱徒子路之对于风烛残年的孔子的打击是巨大的。《礼记·檀弓上》载孔子闻听子路的讯,在中庭痛哭流涕。听使者说子路后被剁成肉酱,孔子赶紧命人讲家里的肉酱收起来,不忍再看。随后孔子生病,次年,即鲁哀公十六年,四月己丑,孔子逝世,享年七十三岁。

孔子一生中有多少个弟子?最得意的门生是谁?

根据《史记·孔子世家》记载:孔子以诗、书、礼、乐教,弟子盖三千焉,身通六艺者七十有二人。因此,孔子一生中弟子3000多个。孔门七十二贤是其中优秀的弟子,是孔子思想和学说的坚定追随者和实践者,也是儒学的积极传播者。

颜回是孔子最得意的门生,他十四岁拜孔子为师,终生师事之。

另外,孔门十哲是孔子门下最优秀的十位学生(子渊、子骞、伯牛、仲弓、子有、子贡、子路、子我、子游、子夏)的合称。《论语.先进》记载,子曰:‘从我于陈蔡者,皆不及门也。德行:颜渊、闵子骞、冉伯牛、仲弓;言语:子我、子贡;政事:冉有、季路;文学:子游、子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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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回聪敏过人,虚心好学,使他较早地体认到孔子学说的精深博大,他对孔子的尊敬已超出一般弟子的尊师之情。

孔子对颜回称赞最多,赞其好学、仁人。历代文人学士对颜回推尊有加。颜回素以德行著称,严格按照孔子关于“仁”“礼”的要求。他终生所向往的就是出现一个“君臣一心,上下和睦,丰衣足食,老少康健,四方咸服,天下安宁”的无战争、无饥饿的理想社会。

他以尊崇千古圣哲之情尊崇孔子,其亲若父与子。《论语·子罕》曰:“颜渊喟然叹曰:‘仰之弥高,钻之弥坚。瞻之在前,忽焉在后。夫子循循然善诱人,博我以文,约我以礼,欲罢不能。既竭吾才,如有所立卓尔。虽欲从之,末由也已。’”

其大意是:颜回曾感叹地说:老师的道,越抬头看,越觉得它高明,越用力钻研,越觉得它深奥。看着它似乎在前面,等我们向前面寻找时,它又忽然出现在后面。

老师的道虽然这样高深和不易捉摸,可是老师善于有步骤地诱导我们,用各种文献知识来丰富我们,提高我们,又用一定的礼来约束我们,使我们想停止学习都不可能。我已经用尽我的才力,似乎已能够独立工作。要想再向前迈一步,又不知怎样着手了。

所以在少正卯与孔子争夺弟子时,使“孔子之门三盈三虚”,唯有颜回未离孔门半步,因而后人评价说:“颜渊独知孔子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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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最得意的弟子--英年早逝的颜回

孔子最得意的弟子--英年早逝的颜回

孔子最得意的弟子颜回不幸英年早逝 门人想厚葬他 孔子表示反对

颜回是孔子最得意的弟子,孔子曾用过许多赞美之辞表彰他的德行和学问。虽然颜回生前没当过什么官,也没留下什么著作,却无损于他在后代读书人心目中的形象。

自三国魏正始元年(公元240年)祭孔时以颜回为配享后,历代统治者对颜回封赠有加。颜回先后被封为“亚圣”、“亚圣兖国公”、“兖国复圣公”、“复圣”等。

年十三入孔子之门,天生聪颖闻一知十

颜回,字子渊,亦称颜渊,春秋时期鲁国人。《史记》称他“小孔子三十岁”,清代学者经考证,认为《史记》的“三十”应为“四十”之误,孔子实际上比颜回大四十岁。颜回生于公元前511年,卒于公元前480年。

孔子自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颜回也自小好学,“年十三,入孔子之门”,是当时孔门弟子中年龄最小的学生。他年龄虽小,但天资极聪颖,学习起来进步神速,连聪明过人的学长子贡也自叹不如。

《论语·公冶长》记载,有一次孔子问子贡:“女与回也孰愈(你和颜回谁更聪明)?”子贡回答说:“赐(端木赐,字子贡)也何敢望回?回也闻一以知十,赐也闻一以知二。”孔子同意他的看法,认为颜回的确比他聪明。

聪明人通常都心高气傲,自以为是,颜回有“闻一知十”的天聪,其为人却没有丝毫傲气,对老师异常尊敬,对同学十分谦虚,他沉默寡言,极少显露才智,甚至表面上看起来有点蠢。

孔子曾说过:“吾与回言终日,不违,如愚。退而省其私,亦足以发,回也不愚(我整天和颜回讲学,他从不提反对意见和疑问,像个蠢人。等他回去自己研究,却也能发挥,可见颜回并不愚蠢)。”

孔子还说过,颜回“于吾言无所不说(对我的说话没有不喜欢的)”。

颜回之所以对孔子亦步亦趋,是因为他对孔子的为人和学问都非常敬仰,他这样形容孔子:“仰之弥高,钻之弥坚。瞻之在前,忽焉在后(老师之道,越抬头看,越觉得高,越用功钻研,越觉得深)。”

他说孔子“循循然善诱人,博我以文,约我以礼”,使自己“欲罢不能”,不得不尽全力去学习。所以他在听孔子讲学时,不管时间有多久,始终不会懈怠。

德行学问堪为榜样,颜回屡受孔子表彰

孔子和颜回都以好学著称,孔子之所以把颜回树为弟子的榜样,就是因为颜回好学。

时常否认自己为圣贤的孔子唯独不否认自己好学,他说:“十室之邑,必有忠信如丘者焉,不如丘之好学也。”他活到老,学到老,从不停止。

他对颜回的好学赞叹不绝,认为在所有弟子中没有人比得上他。有一次,鲁哀公问孔子:“弟子孰为好学?”孔子回答说:“有颜回者好学,不迁怒(不拿别人出气),不贰过(不犯同样的过错)。不幸短命矣,今也则亡,未闻好学者也。”季康子曾经也有此问,孔子作了同样的回答。

颜回后,孔子在和别人谈起颜回时,感叹道:“惜乎!吾见其进也,未见其止也(可惜他了!我只看见他不断进步,从没看见他停滞不前)。”

颜回不仅学问到家,在德行方面也是众多孔门弟子的表率。孔子主要从四个方面教育弟子成为“君子儒”,即德行、政事、言语、文学,号称“孔门四科”。

颜回和闵子骞、伯牛、仲弓是德行科的代表,而以颜回为首。自追随孔子后,颜回对孔子不离不弃。相传少正卯在鲁国办学时同孔子竞争,把孔子的许多门人吸引过去,以致“孔子之门,三盈三虚,惟颜渊不去”。

他从不夸耀自己的才能,从不以劳苦之事强加于别人身上。他虽然生活贫穷,家徒四壁,但安贫乐道,无意富贵。孔子见他这样,忍不住赞叹道:“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

孔子学说以“仁”为核心,“仁”的内涵是“爱人”、“忠恕”,是最高的道德标准,所以孔子不轻易许人以“仁”。他说颜回能够做到“三月不违仁”,而其他弟子只是短时间偶然想起一下“仁”。

颜回短命,孔子伤心

因为学习太刻苦,先天体质和生活条件不好,颜回到29岁已头发尽白,刚过30岁就英年早逝。

当听到颜回病逝的消息,孔子哭得很伤心,他感叹命运捉弄人,仰天长叹:“噫!天丧予!天丧予!”旁人问孔子:“子恸矣(您太伤心了)!”孔子说:“有恸乎?非夫人之为恸而谁为(真的太伤心了吗?我不为这样的人伤心,还为什么人伤心呢)?”

颜回生前视孔子如父,孔子也视颜回如子。颜回后,他的父亲颜路来找孔子商量如何办后事。古代有身份地位的人后棺木至少用两重,里面的一重叫“棺”,外面的一重叫“椁”,就是“内棺外椁”。

当时内棺准备好了,还没有外椁,颜路请求孔子把车卖了为颜回置办外椁。

孔子有些为难,他对颜路说:“才不才,亦各言其子也。鲤也,有棺而无椁。吾不徒行以为棺。以吾从大夫之后,不可徒行也。”

意思是说,对自己儿子的丧事谁都想办得好一些,我的儿子孔鲤了,也只有内棺,没有外椁。我不能卖掉车子步行来替他买外椁,因为我曾做过大夫,是不可以步行的。就这样,孔子拒绝了颜路的请求。

后来有人评论这件事,说孔子不肯为爱徒置办外椁卖掉车子,未免太吝惜了。这种评论是不了解孔子的思想和当时的社会状况。当时正是礼崩乐坏之时,而孔子认为拯救社会最重要的就是要恢复礼制。

作为大夫,出门必须要有车,这也是礼制之一。如果步行,就不符合礼制了,所以孔子连亲生儿子了也不愿意卖车子买外椁。

孔子的门人想厚葬颜回,孔子不同意。颜回家中本穷,孔子认为不应厚葬,而且颜回一生节俭,厚葬也不符合他生前的意愿。

但孔子的门人还是把颜回厚葬了,孔子很委婉地责备了他们几句。

为什么说孔子逼走了老子,为什么孔子是“流

章太炎的意见;现摘录章著《诸子学略说》中有关一节于下:“老子以其权术授之孔子,而征藏故书,亦悉为孔子诈取。孔子之权术,乃有过于老子者。孔学本出于老,以儒道之形式有异,不欲崇奉以为本师;而惧老子发其覆也,于是说老子曰:‘乌鹊孺,鱼傅沫,细要者化,有弟而兄□。’(原注:意谓己述六经,学皆出于老子,吾书先成,子名将夺,无可如何也。)老子胆怯,不得不曲从其请。逢蒙杀羿之事,又其素所怵惕也。胸有不平,欲一举发,而孔氏之徒遍布东夏,吾言朝出,首领可以夕断。于是西出函谷,知秦地之无儒,而孔氏之无如我何,则始著《道德经》,以发其覆。借令其书早出,则老子必不免于杀身,如少正卯在鲁,与孔子并,孔子之门,三盈三虚,犹以争名致戮,而况老子之陵驾其上者乎?(见一九○六年《国粹学报》第二年第四册)

章太炎先生是深信孔子删书的,理由如下:

1)楚灵王之左史,通三坟、五典、八索、九丘,此时孔子已超过二十岁;

2)《左传》中魏绛述后羿、寒浞事,伍员述少康中兴事,皆《尚书》所无(魏绛在孔子之前,伍员在孔子之后);

3)周代封国必有命,封康叔有《康诰》,而封伯禽、唐叔,《左传》上有封诰的篇名,《尚书》竟然也没有收录;

4)《逸周书》为孔子删书之余,有七十一篇,可见孔子于《尚书》,确实删去不少。

孔子为何杀少正卯 摘自:李木生《人味孔子》 陕西文艺出版社

有人说孔子的被任用,主要得力于其学生、也是鲁国三家之一的孟孙氏(孟懿子)的推荐。其实,孔子的出仕,与鲁定公、孟懿子都没有决定性的关系。真正想到任用孔子的,还是实际执掌鲁国大权的季桓子。季氏家臣阳虎的作乱一直延续了多年。直至公元前502年(鲁定公八年),他又想杀季氏篡夺全部权力,被打败而逃奔齐国,后又被齐国所弃而奔晋。表面上看阳虎之乱已平,但是鲁国的政局并没有真正安定下来,费邑的公山不狃,邑的公若藐等家臣仍有很大的实力,对于鲁国公、卿都存在着大的威胁。在周边关系上,又与大国齐不断发生着摩擦并日趋紧张。此时,继任国卿不久的季桓子,面对这样的局面不免有力不从心之感。先不要说孔子少见的博学多识与巨大的社会声望,单是他坚定的维护公室权威、渴望安定和平的政治态度,就引起了季氏的重视。尤其是孔子反对“陪臣执国政”的立场,以及孔子对于阳虎与公山不狃的拒绝,才是季氏最终选中孔子的根本原因。 孔子任小司空的时间很短,即就任大司寇。说到大司寇任上孔子的作为,这里需要首先弄清楚一件历来纠缠不清的公案,即孔子是否诛杀大夫少正卯一事。 记载孔子诛杀少正卯一案,其源头是《荀子·宥坐篇》的记载,后来在《吕氏春秋》、《说苑》、《孔子家语》、《史记·孔子世家》等书中均有记载,说孔子为政七天就杀了“鲁之闻人”少正卯,这里不仅将孔子诛杀少正卯事予以坐实,更找出了孔子诛杀少正卯的深层理由:原来少正卯与孔子素来有隙,在孔子讲学的时候,少正卯也授徒讲学,而且学生很多,曾使孔子的讲课处“三盈三虚”,好多次没人听孔子的课了。现代学者蔡尚思认为:荀况是离孔子最近且最崇拜孔子的思想,他的记载应当是忠实的;汉以后许多学者都作了同样的论述;清末尊孔子的也不得不认为诛少正卯是孔子的一个污行;孔子与少正卯不仅是学敌教敌,还是政敌,而且主张“道不同不相为谋”、“攻乎异端斯害也已”,并举《左传》中子产的儿子先宽后严将盗“尽杀之”而被孔子赞美为“善哉”的例子,说明孔子杀少正卯确有其事。(《不宜抬高孔子——评匡亚明的〈孔子评传〉》)特别是“”时期,更是把孔子诛杀“法家少正卯”作为孔子的一条罪状。 但是从朱熹以来,特别是自清人阎若璩、崔述、梁玉绳、江永等人以来,以至当代杨景凡、俞荣根、匡亚明、钱穆等专家学者,均对孔子诛少正卯一案,持否认态度。他们的观点也相当有力,即:一是孔子诛少正卯事仅见以上所列书籍,而不见《论语》、《左传》、《春秋》等经传,以为像孔子诛少正卯如此大事,竟不留一点记载痕迹是说不过去的。二是孔子秉政七日,就以一大夫(孔子)而杀另一大夫(少正卯),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春秋时代的孔子身上,是不可设想的。因为孔子的核心思想就是“仁”,并且他坚决反对轻易。如季康子提出“杀无道以就有道”的问题时,就遭到了孔子的反对,说“子为政,焉用杀”。孔子的后裔孔令朋,直到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末还认为:“孔子在鲁任官时,军政大权操于季氏三卿之手。孔子虽任大司寇,仍须听命于季桓子,不能想象越过季桓子任意。”因此,他们得出了一致的结论:“七日而诛少正卯,非孔子所能为,非孔子时所需为”。更有尊孔者,甚至认为连少正卯这个人也是虚构的。还有的以为“诛”字在古代可以释为“责”字,孔子诛少正卯,实则是责少正卯。 我们还是需要将最早记载这一事件的文字录出。 孔子为鲁摄相,朝七日而诛少正卯。门人进问曰:“夫少正卯鲁之闻人也,夫子为政而始诛之,得无失乎?”孔子曰:“居!吾语女其故。人有恶者五,而盗窃不与焉:一曰心达而险,二曰行辟而坚,三曰言伪而辩,四曰记丑而博,五曰顺非而泽。此五者,有一于人,则不得免于君子之诛,而少正卯兼有之。故居处足以聚徒成群,言谈足于饰邪营众,强足以反是独立,此小之桀雄也,不可不诛也。是以汤诛尹谐,文王诛潘止,周公诛管叔,太公诛华仕,管仲诛付里乙,子产诛邓析、史付,此七子者,皆异世同心,不可不诛也。《诗》曰:‘忧心悄悄,愠于群小。’小人成群,斯足忧矣。”(《荀子·宥坐》) 对于孔子所列少正卯的五项罪状,孔颖达在《礼记·王制·疏》中,有过这样的解释:“行伪而坚者,行此诈伪,而守之坚固,不肯改变;言伪而辩者,谓言谈伪事,辞理明辨,不可屈止;学非而博者,谓习学非违之书,而又广博;顺非而泽者,谓顺从非违之事,而能光泽文饰以疑于众;如此者,杀。按《史记》:孔子为鲁司寇,七日而诛少正卯之类是也。” 写过《论衡》的王充,还记有孔子与少正卯交恶的具体根源:“少正卯在鲁与孔子并(并字训对峙,对立,即唱对台戏)。孔子之门,三盈三虚,唯颜渊不去,颜渊独知孔子圣也……夫门人去孔子,归少正卯,不徒不能知孔子之圣,又不能知少正卯(之佞),门人皆惑。”是说少正卯的名气与孔子的差不多,他也开门办学,可能效果也好,好到使孔子的学生除了颜渊都曾跑到少正卯那里去听课,“三盈三虚”。 对于孔子诛杀少正卯的场面,《孔子家语》中说“戮于两观之下,尸于朝三日”。够可怖的,杀罢,还要陈尸于朝廷之上三天,以扩大教育的效果。 至于孔子诛少正卯的意义,更是论者众多。如西汉刘安就说:“故圣人因民之所喜而劝善,因民之所恶而禁奸。故赏一人而天下誉之,罚一人而天下畏之。故至赏不费,至刑不滥。孔子诛少正卯,而鲁国之邪塞;子产诛邓析,而郑国之奸禁。以近喻远,以小知大也。”(《淮南子·氾论训》)意思很明白,理由也很光明正大,为了天下安宁,必须杀鸡儆猴。 这一事件,教益良多,我们不得不仔细剖析。 教益之一:杀不同政见者或者杀利益相争者,是古已有之,后世当提高警惕。少正卯也是个“闻人”,只是他的“闻”与孔子的不同, 他好像有点邪门歪道,起码杀他的人是说他宣扬的是邪门歪道、异端邪说。 教益之二:百姓聚众不行,聚众闹事更是不行,也是古已有之。“小人成群,斯足忧矣”,一让执政者忧,那就有了打开“杀戒”的危险。谈情说爱的《诗经》也就成了的号角,“忧心悄悄,愠于群小”。孔子所列少正卯罪状,归纳起来无非是:其居处足以撮徒成党,其谈说足以饰邪荧众,其强御足以反是独立。也就是我们今人所说的“聚众结社,鼓吹邪说,淆乱是非,精神污染”。 我们当然还会记得孔子与老子的分歧。固然,以老子的年龄、学问、资历,孔子对老子是尊敬有加的。但是他们两人在心里十分清楚分歧所在。老子是走的流沙避世之途,却也说过“民之饥以其上食税之多”、“圣人不仁”、“民不畏,奈何以畏之”之类“大逆不道”的话的。而孔子基本是走的上层路线,要入世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教益之三:提倡过言论自由,仁者爱人,以人为本的人,一旦掌权执政,也会立即走向反面,马上禁止言论自由,甚至可以因言。杀了人,还要给被杀者戴上许多难听难看的帽子,以儆众心,也安己心。 在孔子诛少正卯之前,另一位思想家邓析,已经被郑国的子产诛杀。郑国的权相子产,本来是个有着民主意识的执政者,他曾经坚决反对毁掉大家自由言论的场所“乡校”。但是,一旦有向他的“执政”提出挑战的,他也就不客气了,杀之而后快、杀之而后安。听听邓析的这些话,就可以想见邓析的为人与他的必然人生结局了:“天于人无厚也,君于民无厚也……何以言之?天不能屏悖厉之气,全夭折之人,使为善之民必寿,此于民无厚也。凡民有穿窬为盗者,有诈伪相继者,此皆生于不足,起于贫穷。而君必欲执法诛之,此于民无厚也”(《邓析子》)。这是在公开地骂天骂君,说他们不公平不厚道,不神圣。 《汉书·东方朔传》中,记载了这位滑稽人物和汉武帝的一段谈话,说的是圣君用人一定能够把各方面的人才都安排到最恰当的位置上。这位滑稽人物是这样建议的:请周公为丞相,姜太公为将军,孔子为御史大夫,子路为执金吾……看来,孔子也只能在体制内当一名谏言者。 教益之四:孔子的,开了一个不好的先河。到了汉朝,皇帝觉得孔子杀少正卯杀得真是好,“正合朕意”,于是就让博士们将这一条写进了《王制》之中,成了问罪治罪的法律条文:“行伪而坚、言伪而辩、学非而博、顺非而泽以疑众,杀。”真是一个“杀”字,源远流长。“伪”与“非”的解释权,当然在执政者手里,就算是你不“伪”不“非”,他定你个“伪”或“非”或者又“伪”又“非”,也一样地说杀就杀。杀了,虽纯属“莫须有”,也还有根有据,不仅这是《王制》的规定,而且还有圣人处理这一问题的案例可循,“孔子为鲁司寇,七日诛少正卯之类是也”。 “少正卯”,也就成了整人的借口,从汉至于清末,络绎不绝。 王尊以五官掾张辅为少正卯,将其系狱致(《汉书·赵尹韩张两王传》);李膺以野王令张朔为少正卯,杀之于洛阳狱中(《后汉书·李膺传》);明思宗朱由检以少詹事兼朝翰林院侍讲学士黄道周为少正卯,将其削籍下刑部狱,责以党邪乱政,杖八十,并最终被永戍烟瘴边疆;清末洋务派文人陈玉澍,以变法维新派首领康有为为少正卯,并以孔子的两观之诛为样板,请求慈禧速诛之;清末京师大学堂监督刘廷琛以杨度为少正卯,奏请诛杀……到了二十世纪的六七十年代,这个被诛杀了两千多年的少正卯,算是被翻了一次案,成了受了冤屈的法家,而孔子则又成了阻碍进步的称谓而被利用来打人。虽属闹剧,却也映出了历史一贯的真相真情真意。比“”早十年,即一九五七年,曾被歌赞为“没有一点奴颜与”、“空前的民族英雄”和“三个家”的鲁迅,却被歌赞他的同一个人判断道,如果鲁迅活着,“要么被关在牢里继续写他的,要么一句话也不说。”这是一九五七年七月的一个晚上,在上海中苏友好大厦,回答翻译家罗稷南“主席,要是鲁迅今天还活着,他会怎么样?”的提问时所说的话。原因恐怕也在于,歌赞鲁迅时,还处于在野的地位。对此,林贤治先生认为:“知识分子的实质地位如何?无权者而已。从大清帝国到国民党的‘党国’,从随随便便到书报审查制度,知识分子的生存空间极其有限,唯靠个人的自由的抗争……一般而言,个人自由与社会责任是冲突的,鲁迅却很特别,社会责任直接体现在自由的选择上面。在黑暗王国里,反抗即责任,何况为社会而反抗。”(《一个人的爱与》)孔子也做过这样的反抗,摘自:李木生《人味孔子》 陕西文艺出版社只是他当了大司寇,迅即以杀扑灭了别人的反抗。只有到了他沦为在野,在列国流亡的时候,才会再度想起与执政者不合作的反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