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贤兴功翻译_进贤是谁

tamoadmin 成语问答 2024-06-16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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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鲁君谓子墨子曰:“吾恐齐之攻我也,可救乎?”子墨子曰:“可。昔者,三代之圣王禹、汤、文、武,百里之诸侯也,说忠行义,取天下;三代之暴王桀、纣、幽、厉,雠怨行暴,失天下。吾愿主君之上者尊天事鬼,下者爱利百姓,厚为皮币,卑辞令,亟遍礼四邻诸侯,驱国而以事齐,患可救也。非此,顾无可为者。” ——节选自《墨子·鲁问》

译文 鲁国国君对墨子说:“我害怕齐国攻打我国,可以解救吗?”墨子说:“可以。从前三代的圣王禹、汤、文、武,只不过是百里见方土地的首领,爱民谨忠,实行仁义,终于取得了天下;三代的暴王桀、纣、幽、厉,怨狠百姓,实行暴政,最终失去了天下。我希望君主您对上尊重上天、敬事鬼神,对下爱护、有利于百姓,准备丰厚的皮毛、钱币,辞令要谦恭,赶快礼交遍四邻的诸侯,驱使国内上下同心,抵御齐国的侵略,这样,祸患就可以解救。不这样,看来就毫无其他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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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贤兴功翻译_进贤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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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史富弼传

原文

富弼,字彦国,河南人。初,母韩有娠,梦旌旗鹤雁降其庭,云有天赦,已而生弼。少笃学,有大度,范仲淹见而奇之,曰:“王佐才也。”以其文示王曾、晏殊,殊妻以女。

仁宗***科,仲淹谓弼:“子当以是进。”举茂材异等,授将作监丞、签书河阳判官。仲淹坐争废后事贬,弼上言:“是一举而二失也,纵未能复后,宜还仲淹。”不听。通判绛州,迁直集贤院。赵元昊反,弼疏陈八事,乞斩其使者。召为开封府推官、知谏院。康定元年,日食正旦,弼请罢宴彻乐,就馆赐北使酒食。执政不可,弼曰:“万一契丹行之,为朝廷羞。”后闻契丹果罢宴,帝深悔之。时禁臣僚越职言事,弼因论日食,极言应天变莫若通下情,遂除其禁。

元昊寇鄜延,破金明,钤辖卢守{勤心}不救,内侍黄德和引兵走,大将刘平战死,德和诬其降贼。弼请按竟其狱,德和坐要斩。夏守赟为陕西都部署,又以入内都知王守忠为钤辖。弼言:“用守赟既为天下笑,今益以守忠,殆与唐监军无异。守勤、德和覆车之辙,可复蹈乎!”诏罢守忠。又请令宰相兼领枢密院。时西夏首领二人来降,位补借奉职。弼言当厚赏以劝来者。事下中书,宰相初不知也。弼叹曰:“此岂小事,而宰相不知邪!”更极论之,于是从弼言。除盐铁判官、史馆修撰,奉使契丹。庆历二年,为知制诰,纠察在京刑狱。堂吏有伪为僧牒者,开封不敢治。弼白执政,请以吏付狱,吕夷简不悦。

会契丹屯兵境上,遣其臣萧英、刘六符来求关南地。朝廷择报聘者,皆以其情叵测,莫敢行,夷简因是荐弼。欧阳修引颜真卿使李希烈事,请留之,不报。弼即入对,叩头曰:“主忧臣辱,臣不敢爱其死。”帝为动色,先以为接伴。英等入境,中使迎劳之,英托疾不拜。弼曰:“昔使北,病卧车中,闻命辄起。今中使至而君不拜,何也?”英矍然起拜。弼开怀与语,英感悦,亦不复隐其情,遂密以其主所欲得者告曰:“可从,从之;不然,以一事塞之足矣。”弼具以闻。帝唯许增岁币,仍以宗室女嫁其子。

进弼枢密直学士,辞曰:“国家有急,义不惮劳,奈何逆以官爵赂之。”遂为使报聘。既至,六符来馆客。弼见契丹主问故,契丹主曰:“南朝违约,塞雁门,增塘水,治城隍,籍民兵,将以何为?群臣请举兵而南,吾以谓不若遣使求地,求而不获,举兵未晚也。”弼曰:“北朝忘章圣皇帝之大德乎?澶渊之役,苟从诸将言,北兵无得脱者。且北朝与中国通好,则人主专其利,而臣下无获;若用兵,则利归臣下,而人主任其祸。故劝用兵者,皆为身谋耳。”契丹主惊曰:“何谓也?”弼曰:“晋高祖欺天叛君,末帝昏乱,土宇狭小,上下离叛,故契丹全师独克,然壮士健马物故太半。今中国提封万里,精兵百万,法令修明,上下一心,北朝欲用兵,能保其必胜乎?就使其胜,所亡士马,群臣当之欤,抑人主当之欤?若通好不绝,岁币尽归人主,群臣何利焉?”契丹主大悟,首肯者久之。弼又曰:“塞雁门者,以备元昊也。塘水始于何承矩,事在通好前。城隍皆修旧,民兵亦补阙,非违约也。”契丹主曰:“微卿言,吾不知其详。然所欲得者,祖宗故地耳。弼曰:“晋以卢龙赂契丹,周世宗复取关南,皆异代事。若各求地,岂北朝之利哉?”

既退,六符曰:“吾主耻受金帛,坚欲十县,何如?”弼曰:“本朝皇帝言,朕为祖宗守国,岂敢妄以土地与人。北朝所欲,不过租赋尔。朕不忍多杀两朝赤子,故屈己增币以代之。若必欲得地,是志在败盟,***此为词耳。澶渊之盟,天地鬼神实临之。今北朝首发兵端,过不在我。天地鬼神,其可欺乎!”明日,契丹主召弼同猎,引弼马自近,又言得地则欢好可久。弼反覆陈必不可状,且言:“北朝既以得地为荣,南朝必以失地为辱。兄弟之国,岂可使一荣一辱哉?”猎罢,六符曰:“吾主闻公荣辱之言,意甚感悟。今惟有结昏可议耳。”弼曰:“婚姻易生嫌隙。本朝长公主出降,赍送不过十万缗,岂若岁币无穷之利哉?”契丹主谕弼使归,曰:“俟卿再至,当择一受之,卿其遂以誓书来。”

弼归复命,复持二议及受口传之词于***以往。行次乐寿,谓副使张茂实曰:“吾为使者而不见国书,脱书词与口传异,吾事败矣。”启视果不同,即驰还都,以晡时入见,易书而行。及至,契丹不复求婚,专欲增币,曰:“南朝遗我之辞当曰‘献’,否则曰‘纳’。”弼争之,契丹主曰:“南朝既惧我矣,于二字何有?若我拥兵而南,得无悔乎!”弼曰:“本朝兼爱南北,故不惮更成,何名为惧?或不得已至于用兵,则当以曲直为胜负,非使臣之所知也。”契丹主曰:“卿勿固执,古亦有之。”弼曰:“自古唯唐高祖借兵于突厥,当时赠遗,或称献纳。其后颉利为太宗所擒,岂复有此礼哉!”弼声色俱厉,契丹知不可夺,乃曰:“吾当自遣人议之。”复使刘六符来。弼归奏曰:“臣以死拒之,彼气折矣,可勿许也。”朝廷竟以“纳”字与之。始受命,闻一女卒;再命,闻一子生,皆不顾。又除枢密直学士,迁翰林学士,皆恳辞,曰:“增岁币非臣本志,特以方讨元昊,未暇与角,故不敢以死争,其敢受乎!”

三年,拜枢密副使,辞之愈力,改授资政殿学士兼侍读学士。七月,复拜枢密副使。弼言:“契丹既结好,议者便谓无事,万一败盟,臣死且有罪。愿陛下思其轻侮之耻,坐薪尝胆,不忘修政。”以诰纳上前而罢。逾月,复申前命,使宰相谕之曰:“此朝廷特用,非以使辽故也。”弼乃受。帝锐以太平责成宰辅,数下诏督弼与范仲淹等,又开天章阁,给笔札,使书其所欲为者;且命仲淹主西事,弼主北事。弼上当世之务十余条及安边十三策,大略以进贤退不肖、止侥幸、去宿弊为本,欲渐易监司之不才者,使澄汰所部吏,于是小人始不悦矣。

元昊遣使以书来,称男不称臣。弼言:“契丹臣元昊而我不臣,则契丹为无敌于天下,不可许。”乃却其使,卒臣之。四年,契丹受礼云中,且发兵会元昊伐呆儿族,于河东为近,帝疑二边同谋。弼曰:“兵出无名,契丹不为也。元昊本与契丹约相左右,今契丹独获重币,元昊有怨言,故城威塞以备之。呆儿屡寇威塞,契丹疑元昊使之,故为是役,安能合而寇我哉?”或请调发为备,弼曰:“如此正堕其计,臣请任之。”帝乃止,契丹卒不动。夏竦不得志,中弼以飞语。弼惧,求宣抚河北,还,以资政殿学士出知郓州。岁余,谗不验,加给事中,移青州,兼京东路安抚使。

河朔大水,民流就食。弼劝所部民出粟,益以官廪,得公私庐舍十余万区,散处其人,以便薪水。官吏自前资、待缺、寄居者,皆赋以禄,使即民所聚,选老弱病瘠者廪之,仍书其劳,约他日为奏请受赏。率五日,辄遣人持酒肉饭糗慰藉,出于至诚,***为尽力。山林陂泽之利可资以生者,听流民擅取。死者为大冢葬之,目曰“丛冢”。明年,麦大熟,民各以远近受粮归,凡活五十余万人,募为兵者万计。帝闻之,遣使褒劳,拜礼部侍郎。弼曰:“此守臣职也。”辞不受。前此,救灾者皆聚民城郭中,为粥食之,蒸为疾疫,及相蹈藉,或待哺数日不得粥而仆,名为救之,而实杀之。自弼立法简便周尽,天下传以为式。

王则叛,齐州禁兵欲应之,或诣弼告。齐非弼所部,恐事泄变生,适中贵人张从训衔命至青,弼度其可用,密付以事,使驰至齐,发吏卒取之,无得脱者。即自劾颛擅之罪,帝益嘉之,复以为礼部侍郎,又辞不受。迁大学士,徙知郑、蔡、河阳,加观文殿学士,改宣徽南院使、判并州。至和二年,召拜同中书门下平章事、集贤殿大学士,与文彦博并命。宣制之日,士大夫相庆于朝。帝微觇知之,以语学士欧阳修曰:“古之命相,或得诸梦卜,岂若今日人情如此哉?”修顿首贺。帝弗豫,大臣不得见,中外忧栗。弼、彦博入问疾,因托禳禬事止宿连夕,每事皆关白乃行,宫内肃然,语在《彦博传》。嘉祐三年,进昭文馆大学士、监修国史。

弼为相,守典故,行故事,而傅以公议,无容心于其间。当是时,百官任职,天下无事。六年三月,以母忧去位,诏为罢春宴。故事,执政遭丧皆起复。帝虚位五起之,弼谓此金革变礼,不可施于平世,卒不从命。英宗立,召为枢密使。居二年,以足疾求解,拜镇海军节度使、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判扬州,封祁国公,进封郑。

熙宁元年,徙判汝州。诏入觐,许肩舆至殿门。神宗御内东门小殿,令其子掖以进,且命毋拜,坐语,从容访以治道。弼知帝果于有为,对曰:“人主好恶,不可令人窥测;可测,则奸人得以傅会。当如天之监人,善恶皆所自取,然后诛赏随之,则功罪无不得其实矣。”又问边事,对曰:“陛下临御未久,当布德行惠,愿二十年口不言兵。”帝默然。至日昃乃退。欲以集禧观使留之,力辞赴郡。明年二月,召拜司空兼侍中,赐甲第,悉辞之,以左仆射、门下侍郎同平章事。

时有为帝言灾异皆天数,非关人事得失所致者。弼闻而叹曰:“人君所畏惟天,若不畏天,何事不可为者!此必奸人欲进邪说,以摇上心,使辅拂谏争之臣,无所施其力。是治乱之机,不可以不速救。”即上书数千言,力论之。又言:“君子小人之进退,系王道之消长,愿深加辨察,勿以同异为喜怒、喜怒为用舍。陛下好使人伺察外事,故奸险得志。又多出亲批,若事事皆中,亦非为君之道;脱十中七八,积日累月,所失亦多。今中外之务渐有更张,大抵小人惟喜生事,愿深烛其然,无使有悔。”是时久旱,群臣请上尊号及用乐,帝不许,而以同天节契丹使当上寿,故未断其请。弼言此盛德事,正当以此示之,乞并罢上寿。帝从之,即日雨。弼又上疏,愿益畏天戒,远奸佞,近忠良。帝手诏褒答之。

王安石用事,雅不与弼合。弼度不能争,多称疾求退,章数十上。神宗将许之,问曰:“卿即去,谁可代卿者?”弼荐文彦博,神宗默然,良久曰:“王安石何如?”弼亦默然。拜武宁节度使、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判河南,改亳州。青苗法出,弼以谓如是则财聚于上,人散于下,持不行。提举官赵济劾弼格诏旨,侍御史邓绾又乞付有司鞫治,乃以仆射判汝州。安石曰:“弼虽责,犹不失富贵。昔鲧以方命殛,共工以象恭流,弼兼此二罪,止夺使相,何由沮奸?”帝不答。弼言:“新法,臣所不晓,不可以治郡。愿归洛养疾。”许之。遂请老,加拜司空,进封韩国公致仕。弼虽家居,朝廷有大利害,知无不言。郭逵讨安南,乞诏逵择利进退,以全王师;契丹争河东地界,言其不可许;星文有变,乞开广言路;又请速改新法,以解倒县之急。帝虽不尽用,而眷礼不衰,尝因安石有所建明,却之曰:“富弼手疏称‘老臣无所告诉,但仰屋窃叹’者,即当至矣。”其敬之如此。

元丰三年,王尧臣之子同老上言:“故父参知政事时,当仁宗服药,尝与弼及文彦博议立储嗣,会翌日有瘳,其事遂寝。”帝以问彦博,对与同老合,帝始知至和时事。嘉弼不自言,以为司徒。六年八月,薨,年八十。手封遗奏,使其子绍庭上之。其大略云:

陛下即位之初,邪臣纳说图任之际,听受失宜,上误聪明,浸成祸患。今上自辅臣,下及多士,畏祸图利,习成敝风,忠词谠论,无复上达。臣老病将死,尚何顾求?特以不忍上负圣明,辄倾肝胆,冀哀怜愚忠,曲垂***纳。

去年永乐之役,兵民死亡者数十万。今久戍未解,百姓困穷,岂讳过耻败不思救祸之时乎?天地至仁,宁与羌夷校曲直胜负?愿归其侵地,休兵息民,使关、陕之间,稍遂生理。兼陕西再团保甲,又葺教场,州县奉行,势侔星火,人情惶骇,难以复用,不若寝罢以绥怀之。臣之所陈,急于济事。若夫要道,则在圣人所存,与所用之人君子、小人之辨耳。陛下审观天下之势,岂以为无足虑邪?

帝览奏震悼,辍朝三日,内出祭文致奠,赠太尉,谥曰文忠。

弼性至孝,恭俭好修,与人言必尽敬,虽微官及布衣谒见,皆与之亢礼,气色穆然,不见喜愠。其好善嫉恶,出于天资。常言:“君子与小人并处,其势必不胜。君子不胜,则奉身而退,乐道无闷。小人不胜,则交结构扇,千岐万辙,必胜而后已。迨其得志,遂肆毒于善良,求天下不乱,不可得也。”其终身皆出于此云。元祐初,配享神宗庙庭。哲宗篆其碑首曰:“显忠尚德”,命学士苏轼撰文刻之。绍圣中,章惇执政,谓弼得罪先帝,罢配享。至靖康初,诏复旧典焉。

参考译文

富弼字彦国,河南人。起初,他的母亲韩氏身怀有孕,梦见旌旗鹤大雁降落在庭院中,说是上天赦免,不久生下富弼。年轻时坚持学习,气量大度,范仲淹见到他后十分惊奇,说:“帝王的辅佐之才。”将他所写的文章拿给王曾、晏殊看,晏殊将女儿嫁给他。

仁宗恢***科,范仲淹对富弼说:“你应当通过这种途径进入仕途。”推举茂才异等,授将作监丞、签书河阳判官。范仲淹由于争论废除皇后之事而遭贬,富弼上书说:“这是一举而二失,即使不能恢复皇后之位,也应该将职位归还给范仲淹。”没被***纳。任绛州通判,升任直集贤院。赵元昊叛乱,富弼上疏陈述八件事,请求斩杀赵元昊派来的使者,奉召任开封府推官、知谏院。康定元年(1040),正月初一发生了日食,富弼请求撤销宴会和舞乐,在别馆中赐予元昊使者酒饭。执政认为不行,富弼说:“万一契丹这样做,是朝廷的羞辱。”后来听说契丹果然撤除了宴会,仁宗深感后悔。这时禁止大臣超越职位上书言事,富弼因此议论日食,极力声明应付天象变化还不如使下情畅通,于是解除了禁令。

赵元昊进犯鄜延,攻占金明,钤辖卢守钺不救助,内侍黄德和带兵逃走,大将刘平战死,黄德和诬陷他向敌人投降。富弼请求巡按审理此案,黄德和被腰斩。夏守斌贝任陕西都部署,又以入内都知王守忠为钤辖。富弼说:“任用夏守斌贝就已经被天下人讥笑,如今又对王守忠加以任用,这大概与唐朝监军没有什么差异。卢守勤心、黄德和失败的事情,还能重复吗?”诏令罢免王守忠。又请求让宰相兼领枢密院。这时西夏有二位首领前来归降,朝廷对他们只是补借奉职。富弼说应当给他们丰厚的赏赐以便规劝人前来降服。事情下到中书,宰相起初不知此事。富弼叹息说:“这难道是一件小事吗?而宰相却不知道!”更加极力论说此事,这样就听从了富弼的建议。授职盐铁判官、史馆修撰,奉命出使契丹。庆历二年(1042),为知制诰,纠察在京师的刑事案件。官吏中有伪造僧侣名册,开封府不敢治罪。富弼告诉执政者,请求将官吏捉拿交付狱吏,吕夷简不高兴。

正好契丹在边境驻扎军队,派遣大臣萧英、刘六符前来索要关南土地。朝廷选择聘答的人员,都认为契丹情形不能预测,不敢前行,吕夷简因此推荐富弼。欧阳修引用颜真卿让李希烈出使之事,请将富弼留在京师,吕夷简没有上报朝廷。富弼就入朝进对,叩头说:“人主忧虑臣下耻辱,臣下不敢爱惜生命贪生怕死。”仁宗为此深受感动,先让富弼接待陪伴契丹使者。萧英等进入宋朝境内,中使迎接慰劳他们,萧英声称有病不答谢。富弼说:“从前出使北方,病卧在车中,听到命令就起来了。如今中使到而你不拜谢,什么原因呢?”萧英慌忙起来拜谢。富弼与萧英敞开胸怀尽情而谈,萧英十分感动高兴,也不再隐瞒实情,就将契丹君主所要求的一切暗中告诉给了富弼说:“能顺从,就顺从他,不能顺从,就用一件事情来搪塞他就足够。”富弼将这些全部汇报给仁宗。仁宗只答应增加岁币,并将宗室女子嫁给契丹皇子。

任富弼为枢密直学士,富弼辞谢说:“国家有难,按理应不害怕烦劳,为什么反而用官爵来授人呢?”于是担任使者聘答。到契丹后,刘六符到别馆设宴。富弼见契丹主问好,契丹主说:“南朝违背盟约,堵塞雁门,增加塘水,修治城隍,让老百姓成为士兵,想要干什么?群臣请求兴兵南下,我对他们说不如派遣使者索要土地,索求而没有获得,兴兵也不为晚。”富弼说:“北朝忘记了章圣皇帝的大恩大德吗?澶渊战役,如果听从各位将领的建议,北朝军队将一个也不能脱逃。而且北朝与中原互通友好,这样作为人主独享其好处,但臣下一无所有。如果要发动战争,就会利益全部归于臣下,而人主就要承担祸患。因此奉劝发动战争的人都是替自己考虑罢了。”契丹主惊讶说:“这是什么意思?”富弼说:“晋高祖欺骗上天背叛君主,末帝昏乱,土地疆域狭小,上下离心叛乱,因此契丹能保全军队而战胜他们,但壮士健马物资也失去一大半。如今中国疆域万里,精兵百万,法令严明,上下一心,北朝打算发动战争,能保住一定能获胜吗?即使获胜,损失的军队马匹,是群臣负责,还是人主负责?如果互通友好不断绝,岁币全部归人主,群臣又能享有什么利益呢?”契丹主彻底觉悟,不断地点头加以肯定。富弼又说:“堵塞雁门,是为了防备赵元昊。塘水开始于何承矩,这件事在互通友好之前就有了。城隍都是修理好的,让老百姓当士兵也是为了补充军队的缺额,并不是违背盟约。”契丹主说:“没有你的话,我不知道其中的详情,但所要求的土地,是祖宗过去的地盘。”富弼说:“晋以卢龙送给契丹,周世宗又攻取关南,都是不同时代的事情,如果各自索要土地,难道对北朝有利吗?”

从契丹主处出来后,刘六符说:“我们的君主感到接受金帛是耻辱,坚决要求十县,怎么办?”富弼说:“本朝皇帝说,朕替祖宗坚守国土,怎能随便将土地送给别人呢。北朝要求的,不过是租赋而已。朕不忍心多杀死两朝赤心之臣,因此委屈自己增加岁币来代替。如果一定要索取土地的话,这就是一定要破坏盟约,***借这点作为托词罢了。澶渊盟会,天地鬼神亲自看到了。如今北朝先发兵挑起事端,过错不在我们。天地鬼神,难道能欺骗吗?”第二天,契丹主召富弼一同打猎,将富弼的马靠近自己,又说获得土地就可以长久欢乐友好。富弼反复陈述不能这样,并且说:“北朝既然以获得土地当作荣耀,南朝一定会以失去土地为耻辱。兄弟之国,又怎能一国荣耀一国耻辱呢?”打完猎后,刘六符说:“我们君主听到您所说的荣辱的话,意向十分感动觉悟。如今只有结成婚姻才能够商议了。”富弼说:“婚姻容易产生埋怨隔阂。本朝长公主出嫁,所送聘礼不超过十万缗,哪里有像岁币那样无穷的利益呢?”契丹主告诉富弼让他回去,说:“等你再来时,应当选择一项能接受的条件,你就将盟誓书约带来。”

富弼回朝传达契丹主的要求,又从朝廷得到两条盟约及口传之词前往契丹。在乐寿驻扎,对副使张茂实说:“我作为使者而不看国书,***如国书言词与口传之词不同,我的事情就失败了。”打开国书看果然与口传之词不同,立即骑马回到京师,在晚上请求觐见,改换国书才前行。等到达时,契丹不再商议结婚之事,一心要增加岁币,说:“南朝将东西给我们时言辞应当说‘献’,否则就说‘纳’。”富弼为此争执,契丹主说:“南朝既然害怕我们,对这两个字又有什么关系呢?如果我们率领军队南下,不后悔吗?”富弼说:“本朝兼爱南北,因此惮烦于更改和约,又怎能叫作害怕呢?即使不得已要动用武力,那么应当以理由充足和无理来作为胜负,这不是出使的臣下所能知道的。”契丹主说:“你不要固执,古代也有过这种事情。”富弼说:“自古以来只有唐高祖向突厥借用军队,当时赠送东西,或许称作献纳。后来颉利被太宗捉拿,难道还有这样的礼节吗?”富弼脸色言词都十分严肃,契丹知道不能改变其想法,就说:“我自会派遣人商议此事。”又派刘六符前来。富弼回来上奏说“:臣下用死来拒绝他们,他们的气焰已受到遏制,可以不允许。”朝廷竟然将“纳”字赠与契丹。刚开始接受朝命,听说一女死亡;再受朝命,听说生下一个儿子,都不顾。又授职枢密直学士,升为翰林学士,都诚恳地辞谢,说:“增加岁币不是臣下本来的愿望,只是因为正在讨伐赵元昊,没有时间与契丹较量,因此不敢以死争执,怎敢接受呢!”

庆历三年(1043),授职枢密副使,更加坚决辞谢,改授资政殿学士兼侍读学士。七月,又授职枢密副使。富弼言:“契丹已与中原互通友好,议者就说平安无事了,万一契丹破坏盟约,臣下即使死了都还有罪。希望陛下考虑契丹轻视侮辱我们的耻辱,卧薪尝胆,不忘修治朝政。”将制诰交纳仁宗,被罢职。一个月后,又重申以前的任命,让宰相告诉他说:“这是朝廷特地任用,不是由于出使辽国的缘故。”富弼才接受任命。仁宗急切地用天下太平来督责宰相辅臣们,多次下诏督责富弼与范仲淹等,又打开天章阁,给予笔和纸,让他们写下要办的事情;并且任命范仲淹主管西部边境之事,富弼主管北部边境之事。富弼上奏当世的事务十余条和安定边防的策略十三条,大致内容是进纳贤才斥退无能、阻止侥幸之徒、革除过去的弊端为根本,打算逐步更换监司中没有才能的人,让监司裁减所属各部的官吏,这样小人就开始不高兴了。

赵元昊派遣使者带来书信,称男不称臣。富弼说:“契丹臣服元昊而元昊不向我们称臣,这样契丹就是天下无敌了,不能允许。”于是斥退其使者,终于向宋朝称臣。庆历四年(1044),契丹在云中受礼,而且出动军队与赵元昊一起讨伐呆儿族,这里离河东很近,仁宗怀疑二边共同谋划。富弼说:“没有理由出兵,契丹是不会干的。赵元昊本来与契丹相约互为左右,如今契丹单独享有大量的岁币,赵元昊有怨言,因此在威塞筑城加以防备。呆儿族多次进犯威塞,契丹怀疑是赵元昊指使的,因此造成了这场战争,怎会联合起来进犯我们呢?”有人请求调动军队加以防备,富弼说:“这样正好中了他的计,臣下请求任其如此。”仁宗于是停止发兵,契丹终于没有进犯宋朝。夏竦不得志,用流言蜚语来中伤富弼。富弼害怕,请求宣抚河北,回到京师后,以资政殿学士出知郓州。一年多后,谗言没有得到效果,加给事中,移青州,兼任京东路安抚使。

河朔发生大水,老百姓到处流浪讨饭。富弼规劝所部属的老百姓拿出粮食,加以***的粮食,获得公私庐舍十余万栋,将流民各地安排,以供给柴水。官吏中前资、待缺、寄居的都给予俸禄,让他们在老百姓聚集的地方,对老病衰弱者给予粮食,记载这些官吏的功劳,约定到时候替他们上奏请求赏赐。一般五天,就派人拿着酒肉饭菜进行慰问,出于最大的诚心,***都尽力而为。山泽森林池塘之出产有利于老百姓生活的,都听任流民自行获取,死了的人用大坑合葬,将它叫作“丛冢”。第二年,麦子成熟,老百姓依路的远近接受粮食回家,共救活五十余万人,招募流民为兵达万人。仁宗听说后,派遣使者嘉奖慰问,授礼部侍郎。富弼说“:这是守臣的职责。”辞谢不予接受。在此之前,救灾的都将老百姓聚集在城中,给流民煮粥吃,结果导致疾病,以及互相践踏,有的等待救济数天都不能吃到粥而饿倒,名义是救济灾民,实际上是杀死灾民。自从富弼立法简便周到详尽,天下相传来作为样板。

王则叛乱,齐州禁兵打算响应,有人到富弼处进行禀告。齐州禁兵不归富弼统领,担心事情泄露发生变乱,刚好宦官张从训受命来到青州,富弼考虑他可以任用,暗中将此事交付给他,让他骑马到齐州,发动士卒攻取齐州,结果兵败,没有一人得以逃脱。立即自己弹劾所犯专擅的过失,仁宗更加奖赏他,又让他任礼部侍郎,又辞谢不接受。升为大学士,调任知郑州、蔡州、河阳,加观文殿学士,改宣徽南院使、判并州。至和二年(1055),诏令授职同中书门下平章事、集贤殿大学士,与文彦博同时被任命。宣制那天,士大夫在朝廷互相庆贺。仁宗暗中观察知道此事,对学士欧阳修说:“古人看命观相,有的从梦中和占卜中得知,难道像如今人情这样吗?”欧阳修叩头致贺。仁宗身体不适,大臣不能得见,中外忧虑害怕。富弼、文彦博入朝询问病情,于是***祭祀之事住宿到晚上,每件事都禀报后才做,宫内严肃整齐,事在《文彦博传》中。嘉祐三年(1058),进昭文馆大学士、监修国史。

富弼当宰相,遵守礼仪,按过去的办法处理问题,顺从公众议论,没有任何偏心。在这时,百官尽职,天下平安。嘉祐六年(1061)三月,由于母亲丧事离职,诏令为此免除春宴。按过去惯例,宰相遇到丧事都起任官复原位。仁宗空着职位五次起用他,富弼说这是金革变礼,在太平之世不能施行,终于不听从任命。英宗即位,召为枢密使。过了二年,由于脚病请求解除任职,授职镇海军节度使、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判扬州,封为祁国公,又受封为郑国公。

熙宁元年(1068),调任汝州判官。诏令入朝觐见,允许坐轿到殿门。神宗御内东门小殿,让其儿子从宫门进入,而且命令他们不要跪拜,坐下谈话,从容地向富弼询问治国之道。富弼知道神宗果敢有所作为,上对说:“人主的喜好和厌恶,不能让人窥测到;能窥测,那样奸人就会逢迎。应当像天监视人一样,善恶都自取,然后进行惩罚奖赏,这样功劳和罪恶都各得其实情。”又询问边疆之事,富弼说:“陛下即位不久,应当广布恩德施行恩惠,希望二十年不提用兵之事。”神宗沉默不语。到日影西移才告退。神宗打算将他以集禧观使留在京师,极力推辞,到郡县赴任。熙宁二年(1069)二月,诏授职司空兼侍中,赏赐上等府第,全部辞谢,任以左仆射、门下侍郎同平章事。

……

参考: id="id2">进文言文解释

_功的读音是:liàngōng。

_功的拼音是:liàngōng结构是:_(左右结构)功(左右结构)。

_功的具体解释是什么呢,我们通过以下几个方面为您介绍:

一、词语解释点此查看***详细内容

练功liàngōng。(1)练习功夫、技巧、本领等。

二、国语词典

练习功夫。如:「你别打扰他,他正在练功。」词语翻译英语topracticeworkskill德语Bewegungsübungenmachen法语fairede***ercicesdegymnastique,s'exercerpouraméliorersonhabileté,s'améliorer

三、网络解释

练功养生术语。通过特定的方法如气功、导引、武术等以锻炼身体、防治疾病、抗衰延寿。在某些***剧或者**里常常出现练功修法等有关于气功的概述性词语

关于_功的成语

称功颂德矜功自伐矜功伐善丰功厚利分劳赴功进贤兴功丰功懿德顿学累功丘山之功大功毕成

关于_功的词语

大功毕成矜功伐善分劳赴功尺寸之功丰功茂德丰功懿德丰功厚利进贤兴功将功折过丘山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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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猛相济文言文

1. 文言文中进的解释和出处

〈动〉(会意。

甲骨文字形,上面是“隹”,象小鸟形,下面是“止”(趾)。鸟脚只能前进不能后退,故用以表示前进。

本义:前进,与“退”相对) 同本义 [advance;move forward] 进,登也。——《说文》巽为进退。

——《易·说卦》进退维谷。——《诗·大雅·桑葇》徒衔枚而进。

——《周礼·大司马》君子三揖而进。——《礼记·表记》进则引之,退则策之。

——《韩非子·外储说右下》进兵击秦军。——《史记·魏公子列传》以次俱进。

——《资治通鉴》水陆并进。贼环而进。

——明· 魏禧《大铁椎传》猱进鸷击。——清· 徐珂《清稗类钞·战事类》又如:迈进(大踏步地前进);奋进(奋勇前进);进不来出不去(比喻进退两难或处境尴尬);进旅退旅(进退一致,整齐合一);进退中绳(举动合乎规矩) 超过 [surpass] 臣之所好者,道也,进乎技矣。

——《庄子·养生主》入,走入 [一个地方]。跟“出”相对 [enter] 府尹叫进后堂来说。

——《水浒全传》又如:进门;进口;进屋;进洣(上学);进了学(上学读书);进镇(进驻镇守);进壁(进驻并筑工事固守);进营(进驻) 奉献 [offer] 群臣进谏。——《战国策·齐策》进尽忠言。

——诸葛亮《出师表》煮芋以进。——清· 周容《芋老人传》再进。

厨者进芋。以一头进。

——《聊斋志异·促织》又如:进草(遇有紧急事情在处理完毕后给皇帝的奏章);进鲜(向皇帝或长辈或上司进献时鲜食物);进上(进贡给皇帝);进御(将东西奉献给皇帝) 任官;出仕 [be official] 升诸司马曰进士。——《礼记·王制》而进之。

——《吕氏春秋·慎行论》进亦忧。——宋· 范仲淹《岳阳楼记》又如:进导(引导进入仕途) 推荐 [remend] 于是忌进 孙子于 威王。

——《史记·孙子吴起列传》贵则观其所进。——《吕氏春秋·论人》父张孟常为 颍阴侯灌婴舍人,得幸,因进之。

——《汉书·灌夫传》又如:进举(荐举;推荐);进荐(推荐);进贤兴功(荐举贤士功臣);进贤任能(进荐任用贤能之士) 登 [ascend] 君子三揖而进。——《国语》上朝 [go to court]。

如:进谢(进谒致谢);进对(进谒并答对);进朝(前往拜见);进参(进见) 饮 [take]。如:进饮(饮酒);进服(服用。

多指药物);进羞(进食菜肴果品);进补(进食滋补药品或食物); 规劝 [admonish]。如:进喻(劝说);进议(向皇帝进呈议论得失的奏表);进劝(劝说);进说(向君主述说;进言);进疏(向皇帝进呈奏议);进规(进谏规劝) 倒[满];送上 (客气话) [fill]。

如:进酒;进酌(斟酒) 促进,增强 [advance] 进本退末。——《盐铁论·本议》礼减而进。

——《礼记·乐记》又如:进躁(急于进取);进趋(努力向上);进锐退速(急于求进者往往后退亦快);进致(进取);进事(发展事业) 推崇,赞扬 [praise highly] 退之以知道自居,而于 董、贾独抑之, 相如独进之。—— 明· 方孝儒《答王秀才书》[常为公事而] 立即或迅速派遣(如至某特定目的地) [dispath]。

如:进藏;进剿(进军剿灭);进趋(进攻) 力图奋发,竭力努力 [ende***or]。如:进修;进取 晋升 [promote]。

如:进擢(进用,擢升官职);进职(进升官职);进仕(进升官阶);进爵(进升爵位) 用在内分前后几排的,一排称为一进 [(of single-storey house)line] 右边一路,一间一间的房子,都有两进。——《儒林外史》收入 [ine]。

如:进项(进账。收入的款项);有进有出,进出相当 〈量〉 层 [layer] 外墙砌宽一尺,石二进;内墙砌宽一尺,石一进。

——清· 严如煜《苗防备览》〈动〉(会意。甲骨文字形,上面是“隹”,象小鸟形,下面是“止”(趾)。

鸟脚只能前进不能后退,故用以表示前进。本义:前进,与“退”相对) 同本义 [advance;move forward] 进,登也。

——《说文》巽为进退。——《易·说卦》进退维谷。

——《诗·大雅·桑葇》徒衔枚而进。——《周礼·大司马》君子三揖而进。

——《礼记·表记》进则引之,退则策之。——《韩非子·外储说右下》进兵击秦军。

——《史记·魏公子列传》以次俱进。——《资治通鉴》水陆并进。

贼环而进。——明· 魏禧《大铁椎传》猱进鸷击。

——清· 徐珂《清稗类钞·战事类》又如:迈进(大踏步地前进);奋进(奋勇前进);进不来出不去(比喻进退两难或处境尴尬);进旅退旅(进退一致,整齐合一);进退中绳(举动合乎规矩) 超过 [surpass] 臣之所好者,道也,进乎技矣。——《庄子·养生主》入,走入 [一个地方]。

跟“出”相。

2. 文言文“入”有哪些解释

◎ 进,由外到内:进~。~梦。

◎ 适合,恰好合适:~选。~耳。

详细字义 ◎ 入 rù 〈动〉 (1) (象形。甲骨文字形,象个尖头器具,尖头器具容易进入。本义:进来,进去) (2) 同本义 [enter;e into] 入,内也。——《说文》 他人入室。——《诗·唐风·山有枢》 就不欲入。——《庄子·人间世》 有蛇自泉宫出,入于国。——《左传·文公十六年》 君为我呼入,吾得兄事之。——《史记·项羽本纪》 鲁有执长竿入城门者。—— 三国魏· 邯郸淳《笑林》 (3) 又如:入门问讳(到别人家里,先需了解人家先祖名讳,以便谈话);入对(进宫回答皇帝的问题);入览(看到);入迁(从外地迁到京城做官);入学(童生考取秀才);入山;入口;入帘(科举时期,考官进场阅卷) (4) 参加, 加入 [join;be a dmitted to;bee a member of] 室人入又。——《诗·小雅·宾之初筵》 自四卿入军机,然后皇上与康先生之意始能少通。—— 清· 《谭嗣同传》 (5) 又如:入舍布袋(上门女婿);入舍女婿(入舍);入释(参加佛教;进入佛门);入舍(做上门女婿);入脚(进身;指搭上关系);入队;入伙;入金马、登玉堂(考进翰林院。金马、玉堂指汉代的金马门和玉堂殿);入局(加入赌局);入团 (6) 交、交纳 [pay] 入其社稷之臣于秦。——《战国策·秦策》 岁恶不入,请卖爵子。——汉· 贾谊《论积贮疏》 (7) 又如:入粟(交纳一定数目的钱捐取功名) (8) 接纳;***纳 [accept] 凡嫁子娶妻,入币纯帛,无过五两。——《周礼·地官·媒氏》 其臣箴谏以不入。——《国语·吴语》 野人莫敢入王。——《史记·楚世家》 商君亡 秦归 魏, 魏怒不入。——《史记·魏世家》 时上颇厌兵,入其言。——罗大经《鹤林玉露》 (9) 与…相适应 [conform to] 曲直之不相入。——《淮南子·主术》。注:“中也。” (10) 又如:入式(合乎程式);入道;入彀 (11) 入朝,指属国、外国使臣或地方官员谒见天子 [go to court] 强国请服,弱国入朝。——汉· 贾谊《过秦论上》 项伯即入见 沛公。——《史记·项羽本纪》 (12) 又如:入阁拜相(进入内阁,成为宰相);入王(入朝晋见天子);入侍(入朝侍奉);入见(入宫进见);入宦(入官为仆隶);入相(入朝为宰相);入宿(入宫值宿);入贺(入朝庆贺) (13) 到达 [attain] 寒雨连江夜入吴。—— 唐· 王昌龄《芙蓉楼送辛渐》 (14) 又如:入月(妇女孕期足月);入玄(达到玄妙的境界);入来(到来;进来);入脚(到临,开始);入圣(达到圣人的境界) (15) 侵入 [invade] 获大城焉曰入之。——《左传·文公十五年》 英法联军自海入侵。—— 清· 徐珂《清稗类钞·战事类》 (16) 又如:入犯;入抄(侵入抄掠) (17) 占据 [一个地方或位置] [take in] 乃入据陈(地名)。——《史记·陈涉世家》 (18) 又如:入席;入列;入主(外族进入中原作统治者);入官(从政,做官) 词性变化 ◎ 入 rù 〈名〉 (1) 收入,进项 [ine] 殚其地之出,竭其庐之入。——唐· 柳宗元《捕蛇者说》 (2) 又如:岁入;入不敷出 (3) 古汉语声调之一——见“入声” [entering t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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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文言文翻译好的进

《战国策 齐策》

于是进一步又问齐国的使者说:“齐国有一个处士叫钟离子,他还好吧?(我听说)这个人的为人,有粮食的人有饭吃,没粮食的人,他也给他们饭吃;有衣服的人有衣服穿,没衣服的人他给他们衣服穿。这是在帮助齐王抚养他的百姓,为什么至今不让他成就功业呢?叶(音SHE)阳子还好吧?这个人他的为人,怜悯、抚恤鳏夫、寡妇、孤儿和没有子女的老人,救济生活穷困、缺衣少食的人。这是帮助齐王使百姓得到生息繁衍,为什么至今不让他成就功业呢?北宫家的女儿婴儿子还好吧?她除去耳环首饰(不修饰自己),到老也不嫁人,为的是供养父母,这是引导百姓一起去尽孝心的人,为什么至今不给她封号呢?这两个处士不能成就功业,一个孝女不加封号,如何能统治齐国、做万民的父母呢?於(音WU )陵的子仲还在吗?这个人的为人,对上不向君王称臣,对下不管好自己的家,横向又不谋求与诸侯交好,这是引导百姓成为无用的人,为什么至今还不杀他呢?

有个叫荀巨伯的人,他的朋友患病,远道前往探问,恰巧碰上贼兵围攻友人居住的城池。朋友对他说:“我今天要落在贼兵手里,难以保全性命,我不能牵累你,你快走吧。”荀臣伯说:我远道来看你,你却叫我走,这种丢掉义气而求生,难道是我应该做的吗?贼兵到,问荀臣伯:大军到此,满城的人都吓跑了,你是什么人,敢独自留此?荀臣伯说:“朋友有病,我不忍心委弃他,我愿替朋友而死。”贼兵受了感动,班师而去

4. 古文翻译,会的进

1.那么虽然我想长久地侍奉您,又怎么能够做得到呢?2.即使是你不说,我也要***取行动了。如今空手而去,恐怕也没有什么信用3.秦国对待将军你的知遇之恩,可以说太深了阿。 4.常常痛入骨髓,只是想不出什么办法罢了5.赔笑对秦王说:“粗野的人,从来没见过大王的威严,免不了有点害怕,请大王原谅6.秦王政一见跑不了,就绕着朝堂上的大铜柱子跑。荆轲紧紧地逼着。 两个人像走马灯似地直转悠。 旁边虽然有许多官员,但是都手无寸铁;台阶下的武士,按秦国的规矩,没有秦王命令是不准上殿的,大家都急得六神无主,也没有人召台下的武士。

7.秦王又砍杀荆轲,荆轲身中八处剑伤,荆轲自知事情不能成功

燕国被欺侮的耻辱也除掉了

9.太子和宾客中知道这件事的人,都穿着白衣戴着白冠来给荆轲送行

10. 樊於期袒露出一条臂膀,握住手腕,走近一步说:“这是我日夜咬牙切齿、痛彻心胸的事情,居然在今天能听到您的指引

5. 高手进,古文翻译

道废,有仁义;智慧出,有大伪;六亲不和,有孝慈;国家混乱,有忠臣。

译文:大道废弃,才会提倡任意:智谋出现,才会产生伪诈;六亲不和睦,才有孝子慈父;国家混乱,才会出现忠臣。 老子认为,大道是顺应自然知道,而仁义、智慧、大伪、孝慈、忠臣之类都是在自然之道破坏、私有制产生以后的昏乱现实中出现的,是对大道的背离和否定,社会发展了,私欲却增多了,因此,老子竭力提倡清静无为、顺应自然知道。

十九章(治国) 绝圣弃智,民利百倍;绝仁弃义,民富孝慈,绝巧弃利,盗贼无有。此三者,以为文,,不足。

故令有所属:见素抱朴,少私寡欲,绝学无忧。 译文:杜绝和抛弃聪明巧智,百姓可以得到百倍的利益;杜绝和抛弃仁义,百姓可以恢复孝慈的天性;杜绝和抛弃巧诈私利,盗贼就不会存在。

这三者,以为文饰,不足以治理天下。所以,要让百姓有归属之地:显现并坚守朴素,减少私欲,杜绝世俗之学,就不会有忧患。

老子认为,儒家得圣智、仁义、巧利,是统治者扰民的“有为”,是欺骗百姓的的“文饰”,是搜刮民利、六亲不和、产生盗贼的起因,是造成道德沦丧、世风败坏、社会混乱的根源,应该坚决杜绝和抛弃。正确的办法只能是坚持质朴,减少私欲,杜绝圣智、仁义、巧利之类所谓学问,才能没有忧患。

在“文”与“质”的对立中,老子强调的是“质”,返璞归真,才是治国出路。

6. 翻译文言文强的进

1:吕蒙正相公不喜记人过。初参加政事,入朝堂,有朝士于帘内指之曰:“是小子亦参政耶?”蒙正佯为不闻而过之。其同列怒,令诘其官姓名,蒙正遽止之。

翻译:吕蒙正先生不喜欢记着别人对他的犯下的错。当初刚任参知政事的时候,上朝时,有一个朝廷官员在帘内指着他说:“这样的粗陋之人也能够参与朝政吗?”蒙正***装没有听到走了过去。他的同事很愤怒,让人询问那位官员的姓名,蒙正急忙制止了同事。

2:蒙正曰:“一知其姓名,则终身不能复忘,固不如无知也。不问之,何损?”时人皆服其量

翻译:蒙正说:“一旦知道了他的姓名,那么我终身不能再忘了他,还不如不知道。没有查询他的姓名,又有什么损失呢?”当时的人都很佩服他的气量。

新五代史 周臣传的翻译

1. 翻译文言文《范纯礼传》

《宋史·范纯礼传》原文及翻译

宋史

原文 :

纯礼字彝叟以父仲淹荫知陵台令兼永安县永昭陵建京西转运使配木石砖党及工徒于一路独永安不受令使者以白陵使韩琦,琦曰:“范纯礼岂不知此?将必有说。”他日,众质之,纯礼曰:“陵寝皆在邑境,岁时缮治无虚曰,今乃与百县均赋,曷若置此,使之奉常时用乎?。琦是其对。

还朝,用为三司盐铁判官,以比部员外郎出知遂州。泸南有边事,调度苛棘,纯礼一以静待之,料其可具者,不取于民。民图像于庐、而奉之如神,名曰“范公庵”,草场火,民情疑怖,守吏惕息俟诛。纯礼曰:“草湿则生火,何足怪!”但使密偿之,库吏盗丝多罪至死,纯礼曰:“以棼然之丝而杀之,吾不忍也。听其家趣买以赎,命释其株连者。除户部郎中、京西转运副使、徽宗立,以龙图阁直学士知开封府。前尹以刻深为治,纯礼曰:“宽猛相济,圣人之训。方务去前之苛,犹虑未尽,也有宽为患也。”由是一切以宽处之。

中旨鞠享泽村民谋逆,纯礼审其故,此民入戏场观优,归途见匠者作桶,取而戴于首曰:“与刘先主如何?”遂为匠擒。明日入对,徽宗问何以处之,对曰:“愚人村野无所知,若以叛逆蔽罪,恐事好生之德。以不应为杖之,足矣。”曰:“何以戒后人?”曰:“正欲外间知陛下刑宪不滥,足以为训尔,徽宗从之,纯礼沉毅刚正,曾布惮之,激驸马都尉王诜曰:“上欲除君承旨,范右丞不可。” 诜怒,会诜馆辽使,纯礼主宴,诜诬其辄斥御名,罢为端明殿学士,知颍昌府,提举崇福宫。崇宁五年,复左朝议大夫,提举鸿庆宫。卒,年七十六。(节选自《宋史?范纯礼传》)

译文 :

纯礼字彝叟,因为父亲(范)仲淹荫庇,任知陵台令兼永安县。修建永昭陵(的时候),京西转运使在一路上摊派木石砖甓以及工匠劳役,只有永安县不接受命令。使者把这个事报告给陵使韩琦(白,说,报告),韩琦说:“范纯礼难道不知道此事吗?一定会有一个说法。”后来,大家质问他,范纯礼说:“陵寝都在本县境内,一年四季修缮整治没有停下来的时间,现在却与其它县平均赋役,不如将赋役搁置下来,用它来供奉平时的用度呢。”韩琦认为他的想法是对的。回到朝中,认命(他)为三司盐铁判官,以比部员外郎(身份)出任遂州知府(比部员外郎,官署名)。

泸南有边防事务,征调赋税苛刻急迫,范纯礼一概冷静地对待此事,分辨其中可以备办的(具,备),不从民间榨取。百姓在房中悬挂“他的”画像,把他像神仙一样供

2. 宽猛相济的原文

郑子产有疾,谓于太叔曰:“我死,子必为政。唯有德者能以宽服民,其次莫如猛(1)。夫火烈,民望而畏之,故鲜死焉;水懦弱,民狎而玩之(2),则多死焉,故宽难。”疾数月而卒。

大叔为政,不忍猛而宽。郑国多盗,取人于崔苻之泽(3)。大叔悔之,曰:“吾早从夫子,不及此。”兴徒兵以崔苻之盗(4),尽杀之,盗少止。

仲尼曰:“善哉!政宽 *** 慢,慢则纠之以猛(5);猛 *** 残,残则施之以宽。宽以济猛(6),猛以济宽,政是以和。《诗》曰:'民亦劳止,讫可小康;惠此中国,以绥四方(7)。'施之以宽也。'母从诡随,以谨无良;式遏寇虐,惨不畏明(8)。'纠之以猛也。'柔远能达,以定我王(9)。'平之以和也。又曰:'不竟不俅,不刚不柔,布政优优,百禄是遒(10)。'和之至也。”

及子产卒,仲尼闻之,出涕曰(11):“古之遗爱也(12)。”选自《左传·子产论为政宽猛》

3.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文后各题子产论为政郑子产有疾,谓于大叔曰

小题:D

小题:为政者要宽严(既威猛严厉又宽大仁慈/阴阳调和,刚柔相济/宽猛相济)相辅而行,国家才能长治久安。

小题:参看第三段“‘式遏寇虐,惨不畏明。’纠之以猛也”便知弄反了。

小题:无

参考译文

郑国的子产生了病,他对大叔说:“我死了以后,您肯定会执政。只有有德行的人,才能够用宽和的方法来使民众服从,那次一等的不如用严厉的方法。火的特点是猛烈,百姓一看见就害怕,所以很少有人死在火里;水的特点是柔弱,百姓轻视而玩弄它,有很多人便死在水里,因此运用宽和的施政方法很难。”子产病了几个月后就去世了。

子大叔执政,不忍心严厉而用宽和方法施政。郑回的盗贼很多,聚集在叫做崔苻的湖沼里。子太叔很后悔,说:“要是我早听他老人家的话,就不会到这种地步了。”于是,他派步兵去攻打崔符的盗贼,把他们全部杀了,盗贼才有所收敛。

孔子说:“好啊!施政宽和,百姓就怠慢,百姓怠慢就用严厉措施来纠正;施政严厉,百姓就会受到伤害,百姓受到伤害就用宽和的方法。用宽和来调节严厉,用严厉来调节宽和,政事因此而和谐。

《诗·大雅·民劳》中说;“民众辛苦又勤劳,企盼稍稍得安康;京城之中施仁政,四方诸侯能安抚。'这是施政宽和。‘不能放纵欺诈者,管束心存不良者;制止残暴的抢夺者,他们竟然从不惧法度。’这是用严厉的方法来纠正偏差。‘安抚远方的人、亲善近邻,用此来安定我王室。’这是用平和的政治来安定国家。又说:‘既不急躁也不慢,既不刚猛也不柔,施政温和又宽厚,百种福禄全聚。’这是宽和达到了顶点。”

等到子产去世,孔子得到了消息,流著眼泪说:“他是古代传下来的有仁爱的人。”

4. 翻译古文

曹操派裴潜做代郡太守,降服了乌丸三单于的叛乱。后来召裴潜回京,称赞他治理代郡的功劳,裴潜说:“我对百姓虽然宽容,对少数民族却严峻。如今接替我的人必定认为我治理过严,而对少数民族更加宽容施恩;少数民族向来骄横任性,政策过宽他们必定骄纵,骄纵之后又要让他们畏惧法律,这就是不满、背叛产生的原因。根据形势估计,代郡必定再次叛乱。”于是曹操十分后悔让裴潜回京太早了。几十天后,乌丸后头反叛的消息果然传来。

北魏世祖任命陆俟为怀荒镇将,高车诸莫弗上告陆俟严酷无情,请求原镇将郎孤再去任职。世祖派郎孤去接替陆俟,陆俟京后说:“要不了一年,郎孤一定失败,高车必定叛乱。”世祖为此斥责了他。第二年,诸莫弗果然杀死郎孤发动叛乱。世祖召见陆俟问道:“你怎么预料到事情是这样的?”陆俟说:“高车人不懂君臣上下的礼法,所以我用法度控制他们,让他们懂得什么叫本份和限度,可是诸莫弗上告我无情,称赞郎孤的好处,郎孤得以再任镇将,对他们的赞扬感到高兴,只用宽容的政策对待他们,不懂礼法的人,就容易产生骄横、怠慢之心,郎孤必定再用法度制裁他们,众人心怀不满,就必然发生祸乱了。”世祖同意他的看法。

裴潜、陆俟可以说是懂得治理之道的人了。春秋郑国的子产告诫太叔说:“只有品德高尚的人才能以宽服人,否则就不如用严厉的办法,:”太叔不忍心用严酷之法而彩宽大政策,因此导致萑蔡的叛乱,所以孔子有“宽猛相济”的一番话。乌丸高车不懂礼法,裴潜、陆俟先用威严对待他们,让他们长期适应而驯服,然后必定会逐渐实施宽容政策的。后代人读了书上的话,只用严酷凶悍的办法治理,而不思考解救弊端的办法,无论对***或是少数民族,我只见到他们的失败。

5. 古文:《子产受骗》译文

译文:

从前有人送条活鱼给郑国的子产,子产叫主管池塘的小吏把它畜养在池塘里。那人却把鱼煮来吃了,返回来禀报说:“刚放进池塘里时, 它还困乏懒动;一会儿便悠闲地离开了。”

子产说:“它找到适合它的地方了!它找到适合它的地方了!”那人从子产那里出来后说:“谁说子产聪明呢?我明明已经把鱼煮来吃了,可他还说‘它去了它应该去的地方啦!”

原文:

昔者有馈生鱼于郑子产,子产使校人畜之池。校人烹之。反命曰:“始舍之,圉圉焉,悠然而逝。”

子产曰:“得其所哉!得其所哉!”校人出曰:“孰谓子产智?予既烹而食之,曰:‘得其所哉!得其所哉!”

扩展资料:

故事说的是有人送给子产一条鱼,子产让管池塘的小吏把鱼放到池子里去。小吏把鱼煎着吃了,却报告子产说已将鱼放进渔塘,并有声有色地描述道:“才放到水里时,鱼显得不安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就活跃起来,随之摇头摆尾地游走了。”子产听了高兴地说“这下子可给鱼找了个好地方。”从这句话中我们就可以看得出子产的智慧了,显然可以看出他是知道下人在撒谎的。

鱼去了该去的地方,鱼该去什么地方呢,当然是人的肚子了,只有人吃了它才能体现它的价值,可见子产不是真的被骗了,还是大智若愚。

人物介绍:

子产,名叫公孙侨,字子产又字子美,是郑穆公的孙子,郑国公子发的儿子,春秋时期郑国人也就是今天的河南新郑人。出生年月不详,据记载他死于公元前522年。

他是春秋后期非常有名的政治家,他官职做到了郑国卿,相当于丞相。子产青年时就表现出远见卓识。郑简公元年(公元前565年),他的父亲公子发率军攻蔡,打了大胜仗,郑人都非常欢喜。

他却指出这将导楚国来攻和晋国反击,而使夹在中间的郑国饱受战祸。果然后面他的父亲在内讧中被杀,郑简公也被挟持到北宫。子产也是著名的思想家,他是第一个将刑法公之于众的人。

他在郑国铸刑书,也就是把法律条文铸造在青铜鼎上,使得郑国上下有法可依,规范了人们的行为,维护了国家的稳定,是法家的先驱者。

公元前554年子产担任郑国卿以后,在全国范围内实行一系列改革措施,承认私田的合法性,向土地私有者征收军赋;把法律条文于鼎上,是我国最早的成文法律。

他主张保留“乡校”、听取“国人”意见,善于因才任使,***用“宽猛相济”的治国方略,将郑国治理得秩序井然。

百度百科-子产受骗

6. 古文:《子产受骗》译文谁知道这片古文的翻译阿,昔

出自《孟子·万章上》:昔者有馈生鱼于郑子产,子产使校人畜之池。校人烹之。反命曰:“始舍之,圉圉焉,悠然而逝。”子产曰:“得其所哉!得其所哉!”校人出曰:“孰谓子产智?予既烹而食之,曰:‘得其所哉!得其所哉!”

注释:

校人:主管池沼的小吏

圉圉焉(yǔyǔ):困乏懒动的样子。

洋洋: 舒缓摇尾的样子。

悠然:悠闲的样子。

反命:返回来禀报。反:通“返”,命:禀报。

舍:放生。

逝:游走。

孰:谁

既:已经

馈:赠送

郑子产:郑国的子产。子产是郑国的国相。

得其所哉:它去了它应该去的地方啦!

既往不咎:译为过去的事情不再追究;其中“既”解释为已经,“咎”解释为责怪。

得其所哉:它找到适合它的地方了!

翻译:从前有人送条活鱼给郑国的子产,子产叫主管池塘的小吏把它畜养在池塘里。那人却把鱼煮来吃了,返回来禀报说:“刚放进池塘里时, 它还困乏懒动;一会儿便悠闲地离开了。”子产说:“它找到适合它的地方了!它找到适合它的地方了!”那人从子产那里出来后说:“谁说子产聪明呢?我明明已经把鱼煮来吃了,可他还说‘它去了它应该去的地方啦!”

子产,公孙氏,名侨(卒于公元前522年),郑国的奴隶主贵族。子产(?~公元前522),名侨,字子产,又字子美,郑穆公之孙,公子发子国之子,故称公孙侨。春秋时期郑国(今河南郑州新郑)人,著名的政治家和思想家。公元前554年任郑国卿后,实行一系列政治改革,承认私田的合法性,向土地私有者征收军赋;铸刑书于鼎,为我国最早的成文法律。他主张保留“乡校”、听取“国人”意见,善于因才任使,***用“宽猛相济”的治国方略,将郑国治理得秩序井然。

但就是这样一位贤明的子产,却也会轻易受骗。有人送了一条活鱼给子产, 子产命下人把此鱼放入池塘,这位下人对子产的性情洞悉透彻,把这条鱼吃进肚子之后, 编了一段唯美的谎言应对子产, 且顺利过关。

子产虽早已逝去,但今天的我们应当从他受骗的故事中警醒。遗憾的是,现实生活中,一些领导干部正在重蹈子产后路。他们***严重,热衷于搞***。反映在工作中.有的决策工作习惯于坐而论道,主观臆断,却不管符不符合实际,可行不可行。有的布置工作,习惯于高高在上,发个通知.搞个电话会议再安排一下,却不去制定落实措施,建立监督机制。

有的检查指导工作.习惯于打个电话问一问,要个情况报告看一看,即使下去了,也是蜻蜓点水,走马观花。轻信汇报,却不深入实际,深入群众,倾听民声,掌握实情。领导机关如此的工作作风.如此的光喜欢听好的,看好的,于是就出现了像小吏一样的人,他们不把心 思和精力放在完成工作上,而是想方设法在做好汇报上下气力,用功夫.于是就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现代的“子产”。这是下面敢于欺上瞒下、搞***、导致工作不落实的一个重要原因。

7. 将文言文译成汉语:方务去前之苛,犹虑未尽,岂有宽为患也

这句话意思为:我正尽力去除先前苛严的政令,尚且担心做得不够,怎么还有宽政会成为祸患的呢。

这句话出自《宋史》卷三一四,《宋史》是二十四史之一,收录于《四库全书》史部正史类。于元末至正三年(1343年)由丞相脱脱和阿鲁图先后主持修撰。

《宋史》与《辽史》、《金史》同时修撰,是二十四史中篇幅最庞大的一部官修史书。扩展资料 全文:纯礼字彝叟,以父仲淹荫,为秘书省正字,签书河南府判官,知陵台令兼永安县。

永昭陵建,京西转运使配木石砖甓及工徒于一路,独永安不受令。使者以白陵使韩琦,琦曰:“范纯礼岂不知此?将必有说。”

他日,众质之,纯礼曰:“陵寝皆在邑境,岁时缮治无虚日,今乃与百县均赋,曷若置此,使之奉常时用乎。”琦是其对。

还朝,用为三司盐铁判官,以比部员外郎出知遂州。沪南有边事,调度苛棘,纯礼一以静待之,辨其可具者,不取于民。

民图像于庐,而奉之如神,名曰“范公庵”。草场火,民情疑怖,守吏惕息俟诛。

纯礼曰:“草湿则生火,何足怪!”但使密偿之。库吏盗丝多罪至死,纯礼曰:“以棼然之丝而杀之,吾不忍也。”

听其家趣买以赎,命释其株连者。除户部郎中、京西转运副使。

元佑初,入为吏部郎中,迁左司。又迁太常少卿、江淮荆浙发运使。

以光禄卿召,迁刑部侍郎,进给事中。纯礼凡所封驳,正名分纪纲,皆国体之大者。

张耒除起居舍人,病未能朝,而令先供职。纯礼批敕曰:“臣僚未有以疾谒告,不赴朝参先视事者。

耒能供职,岂不能见君?坏礼乱法,所不当为。”闻者皆悚动。

御史中丞击执政,将遂代其位,先以讽纯礼。纯礼曰:“论人而夺之位,宁不避嫌邪?命果下,吾必还之。”

宰相即徙纯礼刑部侍郎,而后出命。转吏部,改天章阁待制、枢密都承旨,去知亳州、提举明道宫。

徽宗立,以龙图阁直学士知开封府。前尹以刻深为治,纯礼曰:“宽猛相济,圣人之训。

今处深文之后,若益以猛,是以火济火也。方务去前之苛,犹虑未尽,岂有宽为患也。”

由是一切以宽处之。中旨鞫享泽村民谋逆,纯礼审其故,此民入戏场观优,归途见匠者作桶,取而戴于首曰:“与刘先生如何?”遂为匠擒。

明日入对,徽宗问何以处之,对曰:“愚人村野无所知,若以叛逆蔽罪,恐辜好生之德,以不应为杖之,足矣。”曰:“何以戒后人?”曰:“正欲外间知陛下刑宪不滥,足以为训尔。”

徽宗从之。拜礼部尚书,擢尚书右丞。

侍御史陈次升乞除罢言官并自内批,不由三省进拟,右相曾布力争不能得,乞降黜次升。纯礼徐进曰:“次升何罪?不过防柄臣各引所亲,且去不附己者尔。”

徽宗曰:“然。”乃寝布议。

吕惠卿告老,徽宗问执政,执政欲许之。纯礼曰:“惠卿尝辅政,其人固不足重,然当存国体。”

曾布奏:“议者多忧财用不足,此非所急也,愿陛下勿以为虑。”纯礼曰:“古者无三年之蓄,曰国非其国。

今大农告匮,帑庾枵空,而曰不足虑,非面谩邪?”因从容谏曰:“迩者朝廷命令,莫不是元丰而非元佑。以臣观之,神宗立法之意固善,吏推行之,或有失当,以致病民。

宣仁听断,一时小有润色,盖大臣识见异同,非必尽怀邪为私也。今议论之臣,有不得志,故挟此藉口。

以元丰为是,则欲贤元丰之人;以元佑为非,则欲斥元佑之士,其心岂恤国事?直欲快私忿以售其奸,不可不深察也。” 又曰:“自古天下汨乱,系于用人。

祖宗于此,最得其要。太祖用吕余庆,太宗用王禹偁,真宗用张知白,皆从下列置诸要途。

人君欲得英杰之心,固当不次饬拔。必待荐而后用,则守正特立之士,将终身晦迹矣。”

左司谏江公望论继述事当执中道,不可拘一偏。徽宗出示其疏,纯礼赞之曰:“愿陛下以晓中外,使知圣意所向,亦足以革小人徇利之情。

乞褒迁公望,以劝来者。” 纯礼沉毅刚正,曾布惮之,激驸马都尉王诜曰:“上欲除君承旨,范右丞不可。”

诜怒。会诜馆辽使,纯礼主宴,诜诬其辄斥御名,罢为端明殿学士、知颍昌府,提举崇福宫。

崇宁中,启党禁,贬试少府监,分司南京。又贬静江军节度副使,徐州安置,徙单州。

五年,复左朝议大夫,提举鸿庆宫。卒,年七十六。

译文:纯礼字彝叟,因为父亲(范)仲淹荫庇,任知陵台令兼永安县。修建永昭陵(的时候),京西转运使在一路上摊派木石砖甓以及工匠劳役,只有永安县不接受命令。

使者把这个事报告给陵使韩琦(白,说,报告),韩琦说:“范纯礼难道不知道此事吗?一定会有一个说法。”后来,大家质问他,范纯礼说:“陵寝都在本县境内,一年四季修缮整治没有停下来的时间,现在却与其它县平均赋役,不如将赋役搁置下来,用它来供奉平时的用度呢。”

韩琦认为他的想法是对的。回到朝中,认命(他)为三司盐铁判官,以比部员外郎(身份)出任遂州知府(比部员外郎,官署名)。

泸南有边防事务,征调赋税苛刻急迫,范纯礼一概冷静地对待此事,分辨其中可以备办的(具,备),不从民间榨取。百姓在房中悬挂“他的”画像,把他像神仙一样供奉,叫他为“范公庵”。

草场起火,民心惊慌,守吏惊恐地等着被责罚(俟,等待)。范纯礼说:“草湿了就容易(淤积)起火,有什么奇怪的!”只是让。

8. 《皇甫诞碑》的原文

随柱国左光禄大夫弘义明公皇甫府君之碑

夫素秋肃煞,劲草标於疾风;叔世艰虞,忠臣彰於赴难。衔须授命,结缨殉国,英声焕乎记牒,徽烈著於常,岂若衅起萧墙,祸生蕃翰,强逾七国,势重三监,其有蹈水火而不辞,临锋刃而莫顾,激清风於后叶,抗名节於当时者,见之弘义明公矣。君讳诞,字玄宪,安定朝那人也。昔立效长丘,树绩东郡,太尉裂壤於槐里,司徒胙土於而彡门,是以车服旌其器能,茅社表其勋德,铭功卫鼎,腾美晋锺,盛族冠於国高,华宗迈於栾却,备在史牒,可略言焉。曾祖重华,使持节龙骧将军梁州剌史。润木晖山,方重价於赵璧;媚川照阙,曜奇***於随珠。祖和,雍州赞治,赠使持节散骑常侍车骑大将军仪同三司胶、泾二州刺史。高衢将骋,遽夭追风之足;扶摇始搏,早坠垂天之羽。父,使持节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随州刺史长乐恭侯。横剑┕互,威重冠军;析瑞蕃条,声高渤海。

公量包申伯,禀嵩山之秀气;材兼萧相,降昴纬之淑精。据德依仁,居贞体道。含章表质,讵待变於朱蓝;恭孝为基,宁取训於桥梓。锋犀象,百练挺於昆吾;翼掩鸳鸿,九万奋於溟海。博韬骨产,文瞻卿云,孝穷温情之方,忠尽匡救之道。同何充之器局,被重晋君;类荀攸之宏图,见知魏主。斯故冗罗众艺,囊括群英者也。起家除周毕王府长史,荣名蕃牧,则位重首寮;ㄚ服睢阳,则誉光上客。既而苍精委驭,炎运启图,作贰边服,实资令望,授广州长史。悦近来远,变轻讠少於雕题;伐叛怀柔,渐淳化於缓耳。蜀王地处维城,寄深磐石,建玉垒,作镇铜梁,妙择奇才,以为僚佐,授公益州总管府司法。昔梁孝开国,首辟邹阳,燕昭建邦,肇徵郭隗。故得驰令问於碣馆,播芳猷於平台,以古方今,彼此一也。寻除尚书比部侍郎,转刑部侍郎。步紫庭,光映朝列;折旋丹地,誉重周行。俄迁治书侍御史。弹违纠慝,时绝权豪;霜简直绳,俗寝贪竞。

随文帝求衣待旦,志在恤刑,咒网泣辜,情存缓狱。授大理少卿。公巨细必察,同张季之听理;宽猛相济,比于公之无冤。但礼闱务殷,枢辖寄重,允膺此职,实难其人。授尚书右丞,洞明政术,深晓治方,臧否自分,条目咸理。丁母忧去职。哀恸里闾,邻人为之罢社;悲感衢路,行客以之辍歌。孝德则师范彝伦,精诚则贯微幽显,虽高曾之至性,何以加焉。寻诏夺情,复其旧任。于时山东之地,俗升民浇,虽预编民,未行声教。诏公持节为河北河南道安抚大使,仍赐米五百石、绢五百匹。公轩布政,美冠皇华之篇;拥节观风,荣甚绣衣之使。事讫反命,授尚书左丞。然并州地处参墟,城临晋水,作固同於西蜀,设险类於东秦,实山河之要冲,信蕃服之襟带。授公并州总管府司马,加仪同三司。公赞务大邦,声名藉甚,精民感化,黠吏畏威。

属文帝剑玺空留,銮跸莫反,杨谅率太原之甲,拥河朔之兵。方叔段之作乱京城,同州吁之扌延祸濮上,虽无当璧之地,乃怀夺冠不之心。公备说安危,具陈逆顺,翻纳魏勃之荣,反被王悍之灾。仁寿四年九月,溘从运往,春秋五十有一。万机起歼良之叹,百辟兴丧予之悲,切孔氏之山颓,痛杨君之栋折。赠柱国、左光禄大夫,封弘义郡公,食邑五千户,谥曰明公,礼也。丧事所须,随由资给,赐帛五千段,粟三千石。

惟公温润成性,夙表白虹之珍;黼黻为文,幼挺雕龙之***。行已穷於六本,蕴德包於四科,延阁曲台之奇书,鸿都石渠之秘说,莫不寻其枝叶,践其奥隅。譬越箭达犀,馀之以括羽;楚金切玉,加之以磨龙。救乏同於指菌,亲识待其举火,进贤方於推毂,知已俟以弹冠。存信舍原,黄金贱於然诺;忘身殉难,性命轻於鸿毛。齐大小於冲襟,混宠辱於灵府,可谓楷模雅俗,冠冕时雄者也。方当亮***泰阶,参综机务,岂谓世逢多故,运属道消,未展经邦之谋,奄锺非命之酷。世子民部尚书上柱国滑国公无逸,以为邢山之下,莫识祭仲之坟;平陵之东,谁知子孟之墓。乃雕戈勒石,腾实飞声,树之康衢,永表芳烈。庶葛亮之陇,锺庄禁之以樵苏;贾逵之碑,魏君叹之以不朽。乃为铭曰:

殷后华宗,名卿胄系。人物代德,衣冠重世。逢时翼主,膺期佐帝。运荣经纶,执钧匡济。门承积庆,世挺伟人。夜光愧宝,朝***惭珍。云中比陆,日下方荀。抑扬元辅,参赞机钧。玉叶东封,贰图北启。伏奏青蒲,曳裾朱邸。名驰碣石,声高建礼。珥笔宪台,握兰文陛。分星裂士,建侯开国。辅藉正人,相资懿德。中台辍务,晋阳就职。望重府朝,誉闻宸极。乱阶蔓草,灾庄剪桐。成师构难,太叔兴戎。建德效节,夷吾尽忠。命屯道著,身殁名隆。牛亭始卜,马犭葛初封。翠碑刻凤,丹旆图龙。烟横古树,云镇乔松。敬铭盛德,永播笙镛。

明史 -- 列传第一百十八翻译

王朴,字文伯,东平(今山东东平县)人。年轻时考中进士,担任校书郎,依附于汉枢密使杨邠。杨邠和王章、史弘肇等人不和,王朴见后汉建立的时间较短,后汉隐帝(刘承佑)年少软弱,任用小人,而杨邠作为大臣,和将相的关系不睦,料知他一定会作乱,于是离开杨邠回到家乡。后来李业等人教汉隐帝诛杀权臣,杨邠和王章、史弘肇都被处死,这三人的门客也多被牵连,而只有王朴因为离开的早,幸免于难。

周世宗(柴荣)镇守澶州时,王朴担任节度掌书记。周世宗担任开封尹的时候,任命王朴为右拾遗,兼任推官。周世宗即位,王朴又改任比部郎中,上奏《平边策》,说:

唐朝失德而丧失了吴地、蜀地,晋朝失德而丧失了幽州、并州。考察他们之所以丧失土地的原因,就能够掌握如何平定叛乱的办法。国家失政的时候,皇帝昏庸政治混乱,士兵骄横百姓困顿,身边的人在朝内谋逆,边远的人在朝外反叛,对小规模叛乱不进行镇压他们就会自立王朝,对大规模叛乱不进行镇压,更大面积的叛乱就会发生,民心涣散,都不为国效命,吴地、蜀地乘唐朝战乱而冒称皇帝,幽州、并州乘晋朝战乱而割据地方。安定天下的办法,就在于防治唐朝、晋朝那样的失政而已。一定要先广纳贤良排斥小人,以来使政治清明;任用有才能的人,罢免没有才能的,来充分发挥他们的才干;给与恩赐和信任,下达号令,来拉拢他们的心;奖赏有功的,惩罚有罪的,使他们能够竭力做事;谨慎节俭,使财力丰盛;减少徭役,来休养百姓。等到仓库充实、兵器具备、人才可用的时候就发动起来。叛乱的人,知道我们政治开化,上下同心,国富力强,人心安定,官员和睦,有一定要打胜的气势,则了解敌情的人就愿意为我们充当间谍,了解敌人地形的人就愿意为我们作向导。敌人的百姓和我们的百姓的心思相同,也就是和天意相同;和天意相同,就没有不成功的道理。

打仗的方法,要从容易的地方着手。现在只有攻打吴地容易取胜,向东到海边,向南到长江,可以骚扰敌人的地方有二千里。从敌人防守较弱的地方先骚扰他们,他们防守东边就骚扰他们西便,他们防守西边就骚扰他们的东边,敌人一定会来回奔走来救援薄弱的地方,奔走之间,就能了解到敌人的虚实、强弱,攻击他们虚弱的地方,就能所向无前。不要大举进攻,只用轻锐部队骚扰他们。敌人的性格怯弱,认为我们的军队侵入他们的境内,一定还会大举来犯,就会大力发动军东防守,就会导致百姓困乏,国力衰竭,他们一旦不大力防备,我们就能获利。敌人困顿,我方有利,那么江北的几个州就是国家的了。得到江北,就利用敌人的百姓,补充我们的军队,江南也不难平定了。这样,就用较小的兵力获得大的成功。平定了吴地,则广西、广东都回称臣,湖南、四川就可以写信来招抚。如果湖南、四川不来称臣,就四面同时进攻,席卷蜀地,四川就能平定了。吴地、蜀地平定后,幽州就能趁势收复。只有那些一定要消灭的敌人,不能用恩信引诱,必须用强兵攻打,让他们兵力衰竭,士气丧失,就不足以为患边境,然后再图谋消灭。现在兵力精练,兵器具备,臣下懂法,诸将效命,今年丰收之后,就可以平定边境。

我是个书生,不足以谈论大事,如果不识大体,不合机变,请陛下宽恕我。

王朴后来改任左谏议大夫,担任开封府尹。同年,升任为左散骑常侍,兼任端明殿学士。当时,周世宗刚即位,锐意征伐,排除众议,亲自在高平打败了刘旻,回来后更加治理军队,慷慨豪迈,俨然有扫平天下的志向。多次召集大臣询问治国之道,选拔文士徐台符等二十人,让他们写作《为君难为臣不易论》及《平边策》,王朴就在被选的行列中。而当时的文士都不建议皇帝急于用兵,认为平定叛乱,应该先修德,收买民心。只有翰林学士陶谷、窦仪、御史中丞杨昭俭和王朴积极上奏用兵之策,王朴认为江淮地区可以首先平定。周世宗从前就了解王朴,看到他高妙的论述后,更加认为他有奇才,召来他一同商讨天下大事,都合自己的想法,于是决心***用他的建议。显德(周世宗年号)三年,征讨淮河地区,任命王仆为东京副留守。回师后,加封他为户部侍郎、枢密副使,又升为枢密使。显德四年,再次征讨淮河地区,让王朴留守京师。

周世宗时期,对外征伐,在内修订法度。王朴聪明,材智很高,不但当世政务,阴阳律历等方面,也都精通。显德二年,皇帝下诏让王朴校定大历,于是他就删减了近代不符合自然规律和流于世俗没有用的学说,制定了通、经、统三法,以每年太阳和月亮运行、变化的数据,观测日月五星,制定了《钦天历》。显德六年,又下诏王朴校正音乐,王朴认为十二律管互吹,难以达到正确的效果,于世按照汉代京房制定音律标准,以十三根九尺长的琴弦,按照管长短寸分别设定音柱,以七声为标准,演奏出来的音乐非常和谐。

王朴性格刚直果敢,又被周世宗信任,他的行为,当时的人没有敢阻挠的,但是人们也不能挑出什么毛病。周世宗讨伐淮河地区,王朴留守京师,增广新城,开通道路,京城更加庄严宏伟,现在京师的情况,大多是他规划的。他制定的音乐,至今还***用之,无法更改。他上奏的用兵方略,也不是只能用在一时的策略。他说的各国灭亡的次序:“淮南可以最先平定,并州是一定要消灭的敌人,在最后灭亡。”后来宋朝兴起,平定天下,只有并州最后臣服,都像王朴说的一样。

显德六年春天,周世宗派王朴巡视汴河口,建造了斗门,回京,经过前任宰相李谷的府第,疾病发作,倒在坐位上,抬回去后就死了,时年五十四岁。周世宗亲临了他的丧礼,用玉钺敲地,大声痛哭了好几次。追赠王朴为侍中。

这是全文的翻译了,无删节!!

李元谅本骆元光文言文翻译

列传第一百十八

蔡时鼎 万国钦(王教) 饶伸(兄位 刘元震 元霖) 汤显祖(李琯)立(卢明诹) 杨恂(冀体 朱爵) 姜士昌(宋焘) 马孟祯 汪若霖

蔡时鼎,字台甫,漳浦人。万历二年进士。历知桐乡、元城,为治清严。征授御史。太和山提督中官田玉兼分守事,时鼎言不可,并及玉不法状。御史丁此吕以劾高启愚被谪,时鼎论救,语侵杨巍、申时行。报闻。已,巡盐两淮。悉捐其羡为开河费,置属邑学田。

还朝,会戚畹子弟有求举不获者,诬顺天考官张一桂私其客冯诗、童维宁及编修史钶子记纯,又滥取冒籍者五人。帝怒,命诗、维宁荷枷,解一桂、钶官。时行等为之解。帝益怒,夺钶职,下诗、维宁吏。法司廷鞫无验,忤旨被让。卒枷二人一月,而调一桂南京。时鼎以事初纠发不由外廷,径从中出,极言“宵人蜚语直达御前,其渐不可长;且尽疑大臣言官有私,则是股肱耳目举不可信,所信者谁也?”帝怒,手札谕阁臣治罪。会时行及王锡爵在告,许国、王家屏仅拟停俸,且请稍减诗、维宁荷校之期,以全其命。帝不从,责时鼎疑君讪上,降极边杂职。又使人诇知发遣冒籍者多宽纵,责府尹沈思孝对状。国、家屏复上言:“人君贵明不贵察。苟任一己见闻,猜防苛密,纵听断精审,何补于治;且使奸人乘机得中伤善类,害胡可言!愿停察访以崇大体,宥言官以彰圣度。”帝不怿,手诏诘让。是日,帝思时行,遣中使就第劳问。而国等既被责,具疏谢,执争如初。会帝意稍解,乃报闻。时鼎竟谪马邑典史,告归。居二年,吏部拟序迁,不许。御史王世扬请如石星、海瑞、邹元标例,起之废籍,不报。已,起太平推官,进南京刑部主事,就改吏部。

十八年冬,复疏劾时行,略言:“比年天灾民困,纪纲紊斁,吏治混淆。陛下深居宫阙,臣民呼吁莫闻。然群工进言,犹蒙宽贷。乃辅臣时行则树党自坚,忌言益甚。不必明指其失,即意向稍左,亦辄中伤。或显斥于当时,或徐退于后日。致天下谀佞成风,正气消沮。方且内托之乎雅量,外托之乎清明,此圣贤所以重似是之防,严乱德之戒也。夫营私之念重,则奉公之意必衰;巧诈之机熟,则忠诚之节必退。自张居正物故,张四维忧去,时行即为首辅。惩前专擅,矫以谦退;鉴昔严苛,矫以宽平。非不欲示休休之量,养和平之福,无如患得患失之心胜,而不可则止之义微。貌退让而心贪竞,外包容而中忮刻。私伪萌生,欲盖弥著。夫居正之祸在徇私灭公,然其持法任事,犹足有补于国。今也改革其美,而绍述其私;尽去其维天下之心,而益巧其欺天下之术。徒思邀福一身,不顾国祸,若而人者,尚可俾相天下哉!”因历数其十失,劝之省改。疏留中。寻进南京礼部郎中。卒官。贫不具含殓,士大夫赙而治其丧。

万国钦,字二愚,新建人。万历十一年进士。授婺源知县。征拜御史。言事慷慨,不避权贵。十八年,劾吏部尚书杨巍,被诘让。里居尚书董份,大学士申时行、王锡爵座主也,属浙江巡按御史奏请存问。国钦言份谄事严嵩,又娶尚书吴鹏已字子女,居乡无状,不宜加隆礼,事遂寝。

初,吏部员外郎赵南星、户部主事姜士昌疏斥***私人。给事中李春开以出位纠南星、士昌,而其党陈与郊为助。刑部主事吴正志上疏,言春开、与郊媚***,干清议,且论御史林祖述保留大臣之非。于是御史赫瀛集诸御史于朝堂,议合疏纠正志,以台体为辞。国钦与周孔教独不署名。瀛大恚,盛气让国钦。国钦曰:“冠豸冠,服豸服,乃日以保留大臣倾善类为事,我不能苟同。”瀛气夺,疏不果上,而正志竟谪宜君典史。奄人袁进等殴杀平民,国钦再疏劾之。

十八年夏,火落赤诸部频犯临洮、巩昌。七月,帝召见时行等于皇极门,咨以方略,言边备废弛,督抚乏调度,欲大有所振饬。时行以款贡足恃为言。帝曰:“款贡亦不足恃。若专务媚敌,使心骄意大,岂有餍足时?”时行等奉谕而退。未几,警报狎至,乃推郑洛为经略尚书行边,实用以主款议也。国钦抗疏劾时行,曰:“陛下以西事孔棘,特召辅臣议战守,而辅臣于召对时乃饰词欺罔。陛下怒贼侵轶,则以为攻抄熟番。临、巩果番地乎?陛下责督抚失机,则以为咎在武臣。封疆偾事,督抚果无与乎?陛下言款贡难恃,则云通贡二十年,活生灵百万。西宁之败,肃州之掠,独非生灵乎?是陛下意在战,时行必不欲战;陛下意在绝和,时行必欲与和。盖由九边将帅,岁馈金钱,漫无成画。寇已残城堡,杀吏民,犹谓计得。三边总督梅友松意专媚敌。前奏顺义谢恩西去矣,何又围我临、巩?后疏盛夸战绩矣,何景古城全军皆覆?甘肃巡抚李廷仪延贼入关,不闻奏报,反代请赎罪。计马牛布帛不及三十金,而杀掠何止万计!欲仍通市,臣不知于国法何如也。此三人皆时行私党,故敢朋奸误国乃尔。”因列上时行纳贿数事。帝谓其淆乱国事,诬污大臣,谪剑州判官。初,国钦疏上,座主许国责之曰:“若此举,为名节乎,为国家乎?”国钦曰:“何敢为名节,惟为国事耳。即言未当,死生利害听之。”国无以难。

二十年,吏部尚书陆***拟量移国钦为建宁推官,饶伸为刑部主事。帝以二人皆特贬,不宜迁,切责***,而尽罢文选郎中王教、员外郎叶隆光、主事唐世尧、陈遴玮等。大学士赵志皋疏救,亦被谯责。国钦后历南京刑部郎中,卒。

王教,淄川人。佐***澄清吏治。给事中胡汝宁承权要旨劾之,事旋白。竟坐推国钦、伸,斥为民。

饶伸,字抑之,进贤人。万历十一年进士。授工部主事。十六年,庶子黄洪宪典顺天试,大学士王锡爵子衡为举首,申时行婿李鸿亦预选。礼部主事于孔兼疑举人屠大壮及鸿有私。尚书朱赓、礼科都给事中苗朝阳欲寝其事。礼部郎中高桂遂发愤谪可疑者八人,并及衡,请得覆试。锡爵疏辨,与时行并乞罢。帝皆慰留之,而从桂请,命覆试。礼部侍郎于慎行以大壮文独劣,拟乙置之。都御史吴时来及朝阳不可。桂直前力争,乃如慎行议,列甲乙以上。时行、锡爵调旨尽留之,且夺桂俸二月。衡实有才名,锡爵大愤,复上疏极诋桂。伸乃抗疏言:“张居正三子连占高科,而辅臣子弟遂成故事。洪宪更谓一举不足重,居然置之选首。子不与试,则录其婿,其他私弊不乏闻。覆试之日,多有不能文者。时来罔分优劣,蒙面与桂力争,遂朦胧拟请。至锡爵讦桂一疏,剑戟森然,乖对君之体。锡爵柄用三年,放逐贤士,援引憸人。今又巧护己私,欺罔主上,势将为居正之续。时来附权蔑纪,不称宪长。请俱赐罢。”

疏既入,锡爵、时行并杜门求去。而许国以典会试入场,阁中遂无一人。中官送章奏于时行私第,时行仍封还。帝惊曰:“阁中竟无人耶?”乃慰留时行等,而下伸诏狱。给事中胡汝宁、御史林祖述等复劾伸及桂,以媚执政。御史毛在又侵孔兼,谓桂疏其所使。孔兼奏辨求罢。于是诏诸司严约所属,毋出位沽名,而削伸籍,贬桂三秩,调边方,孔兼得免。伸既斥,朝士多咎锡爵。锡爵不自安,屡请叙用。起伸南京工部主事,改南京吏部。引疾归,遂不复出。熹宗即位,起南京光禄寺少卿。天启四年累官刑部左侍郎。魏忠贤乱政,请告归。所辑《学海》六百余卷,时称其浩博。

兄位。累官工部右侍郎。母年百岁,与伸先后以侍养归。

先是,任丘刘元震、元霖兄弟俱官九列,以母年近百岁,先后乞养亲归,与伸兄弟相类。一时皆以为荣。元震,字元东,隆庆五年进士。由庶吉士万历中历官吏部侍郎。天启中,赠礼部尚书,谥文庄。元霖,万历八年进士。历官工部尚书。福王开邸洛阳,有所营建。元霖执奏,罢之。卒,赠太子太保。

汤显祖,字若士,临川人。少善属文,有时名。张居正欲其子及第,罗海内名士以张之。闻显祖及沈懋学名,命诸子延致。显祖谢弗往,懋学遂与居正子嗣修偕及第。显祖至万历十一年始成进士。授南京太常博士,就迁礼部主事。十八年,帝以星变严责言官欺蔽,并停俸一年。显祖上言曰:“言官岂尽不肖,盖陛下威福之柄潜为辅臣所窃,故言官向背之情,亦为默移。御史丁此吕首发科场欺蔽,申时行属杨巍劾去之。御史万国钦极论封疆欺蔽,时行讽同官许国远谪之。一言相侵,无不出之于外。于是***之徒,但知自结于执政。所得爵禄,直以为执政与之。纵他日不保身名,而今日固已富贵矣。给事中杨文举奉诏理荒政,征贿巨万。抵杭,日宴西湖,鬻狱市荐以渔厚利。辅臣乃及其报命,擢首谏垣。给事中胡汝宁攻击饶伸,不过权门鹰犬,以其私人,猥见任用。夫陛下方责言官欺蔽,而辅臣欺蔽自如。失今不治,臣谓陛下可惜者四:朝廷以爵禄植善类,今直为私门蔓桃李,是爵禄可惜也。群臣风靡,罔识廉耻,是人才可惜也。辅臣不越例予人富贵,不见为恩,是成宪可惜也。陛下御天下二十年,前十年之政,张居正刚而多欲,以群私人,嚣然坏之;后十年之政,时行柔而多欲,以群私人,靡然坏之。此圣政可惜也。乞立斥文举、汝宁,诫谕辅臣,省愆悔过。”帝怒,谪徐闻典史。稍迁遂昌知县。二十六年,上计京师,投劾归。又明年大计,主者议黜之。李维祯为监司,力争不得,竟夺官。家居二十年卒。

显祖意气慷慨,善李化龙、李三才、梅国桢。后皆通显有建竖,而显祖蹭蹬穷老。三才督漕淮上,遣书迎之,谢不往。

显祖建言之明年,福建佥事李琯奉表入都,列时行十罪,语侵王锡爵。言惟锡爵敢恣睢,故时行益贪戾,请并斥以谢天下。帝怒,削其籍。甫两月,时行亦罢。琯,丰城人。万历五年进士。尝官御史。既斥归,家居三十年而卒。

显祖子开远,自有传。

逯中立,字与权,聊城人。万历十七年进士。由行人擢吏科给事中。遇事敢言。行人高攀龙,御史吴弘济,南部郎谭一召、孙继有、安希范咸以争赵用贤之罢被斥,中立抗疏曰:“诸臣率好修士,使跧伏田野,诚可惜也。陛下怒言者,则曰‘出朕独断’,辅臣王锡爵亦曰‘至尊亲裁’。臣谓所斥者非正人也,则断自宸衷,固陛下去邪之明;即拟自辅臣,亦大臣为国之正。若所斥者果正人也,出于辅臣之调旨,而有心斥逐者为妒贤;即出于至尊之亲裁,而不能匡救者为窃位。大臣以人事君之道,当如是乎?陛下欲安辅臣,则罢言者;不知言者罢,辅臣益不自安。”疏入,忤旨,停俸一岁。

寻进兵科右给事中。有诏修国史,锡爵举故詹事刘虞夔为总裁。虞夔,锡爵门生也,以拾遗劾罢。诸御史言不当召。而中立诋虞夔尤力,并侵锡爵,遂寝召命。未几,文选郎顾宪成等以会推阁臣事被斥,给事中卢明诹救之,亦贬秩。中立上言:“两年以来,铨臣相继屏斥。尚书孙鑨去矣,陈有年杜门求罢矣,文选一署空曹逐者至再三,而宪成又继之。臣恐今而后,非如王国光、杨巍,则不能一日为冢宰;非如徐一槚、谢廷寀、刘希孟,则不能一日为选郎。臧否混淆,举错倒置,使黜陟重典寄之权门,用舍斥罚视一时喜怒,公议壅阏,烦言滋起。此人才消长之机,理道废兴之渐,不可不深虑也。且会推阁臣,非自十九年始。皇祖二十八年廷推六员,而张治、李本二臣用;即今元辅锡爵之入阁,亦会推也。盖特简与廷推,祖宗并行已久。廷推必谐于佥议,特简或由于私援。今辅臣赵志皋等不稽故典,妄激圣怒,即揭救数语,譬之强笑,而神不偕来,欲以动听难矣。方今疆埸交耸,公私耗敝,群情思乱,识者怀忧。乃朝议纷纭若尔,岂得不长叹息哉!”帝怒,严旨责让,斥明诹为民,而贬中立陕西按察司知事。引疾归,家居二十年卒。熹宗时,赠光禄少卿。

卢明诹,黄岩人。万历十四年进士。

杨恂,字伯纯,代人。万历十一年进士。授行人,擢刑科给事中。锦衣冗官多至二千人,请大加裁汰,不用。累迁户科都给事中。朝鲜用兵,冒破帑金不赀。恂请严敕边臣,而劾武库郎刘黄裳侵耗罪。黄裳卒罢去。寻上节财四议,格不行。

王锡爵谢政,赵志皋代为首辅。御史柳佐、章守诚劾之。志皋乞罢,不许。御史冀体极论志皋不可不去。帝怒,责对状。体抗辞不屈,贬三秩,出之外,以论救者众,竟斥为民。恂复论志皋,并及张位。其略曰:“今之议执政者,佥曰拟旨失当也,贪鄙无为也。是固可忧,而所忧有大于是者。许茂橓罢闲锦衣,厚赍金玉为奸,被人缉获。使大臣清节素孚,彼安敢冒昧如此!乃缉获者被责,而行贿者不问。欲天下澄清,其可得耶?可忧者一。杨应龙负固不服,执政贪其重饵,与之交通。如近日綦江捕获奸人,得所投本兵及提督巡捕私书。其余四缄及黄金五百、白金千、虎豹皮数十,不言所投。臣细询播人,始嗫嚅言曰‘求票拟耳’。夫票拟,辅臣事也,而使小丑得以利动哉?可忧者二。推升者,吏部职也。迩来创专擅之说以蛊惑圣聪,陛下入其言而疑之。于是内托上意,外诿廷推,或正或陪,惟意所欲。苟两者俱无当,则驳令更推;少不如意,谴谪加焉。倘谓简在帝心,非***所预,何所用者非梓里姻亲,则门墙密契也?如是而犹曰吏部专擅乎?可忧者三。言官天子耳目,纠绳献纳,其职也。迩来进朋党之说以激圣怒,陛下纳其谮而恶之。于是***托天威,肆行胸臆。非显斥于建白之时,则阴中于迁除之日。倘谓断自宸衷,无可挽救,何所斥者非宿昔积怨,则近日深仇也?如是而犹谓言官结党乎?可忧者四。首辅志皋日薄西山,固无足责。位素负物望,乃所为若斯;且其机械独深,朋邪日众,将来之祸,更有难言者。请罢志皋而防位,严饬陈于陛、沈一贯,毋效二人所为。”疏入,忤旨。命镌一级,出之外。志皋、位疏辨,且乞宥恂,于陛、一贯亦论救。乃以原品调陕西按察经历。引疾归。久之,吏部尚书蔡国珍奉诏起废。及恂,未召卒。

冀体,武安人。被废,累荐不起,卒于家。

其时以论志皋获谴者又有朱爵,开州人。由茌平知县召为吏科给事中。尝论时政阙失,因疏志皋、位寝阁壅蔽罪,不报。寻切谏三王并封,且论救朱维京、王如坚等,复劾志皋、位私同年罗万化为吏部。坐谪山西按察知事,卒于家。天启中,赠太仆少卿。

姜士昌,字仲文,丹阳人。父宝,字廷善。嘉靖三十二年进士。官编修。不附严嵩,出为四川提学佥事。再转福建提学副使,累迁南京国子监祭酒。请罢纳粟例,复积分法,又请令公侯伯子弟及举人尽入监肄业,诏皆从之。累官南京礼部尚书。尝割田千亩以赡宗族。

士昌五岁受书,至“惟善为宝”,以父名辍读拱立。师大奇之。举万历八年进士,除户部主事,进员外郎。请帝杜留中,录遗直,举召对,崇节俭。寻进郎中。以省亲去。还朝,言吏部侍郎徐显卿构陷张位,少詹事黄洪宪力挤赵用贤,宜黜之以警官邪;主事邹元标、参政吕坤、副使李三才素著直谠,宜拔擢以厉士节。又请复连坐之法,慎巡抚之选,旌苦节之士,重赃吏之罚。疏入,给事中李春开劾其出位。遂下诏禁诸司毋越职刺举。已,因风霾,请早建国本。贵妃父郑承宪乞改造父茔,诏与五千金。士昌言:“太后兄陈昌言止五百金,而妃家乃十之,何以示天下?”弗纳。稍迁陕西提学副使,江西参政。

三十四年,大学士沈一贯、沈鲤相继去国。明年秋,士昌赍表入都,上疏曰:

皇上听一贯、鲤并去,舆论无不快一贯而惜鲤。夫一贯招权罔利,大坏士风吏道,恐天下林居贞士与己龃龉,一切阻遏,以杜将来。即得罪张居正诸臣,皇上素知其忠义、注意拔擢者,皆摈不复用,甚则借他事处之。其直道左迁诸人、久经迁转在告者,一贯亦摈不复用。在廷守正不阿、魁磊老成之彦,小有同异,亦巧计罢之。且空部院以便于择所欲用,空言路以便于恣所欲为,空天下诸曹与部院、言路等,使人不疑。至于己所欲用所欲为者,又无不可置力而得志;所不欲者,辄流涕语人曰“吾力不能得之皇上”。善则归己,过则归君,***知其不忠。

夫鲤不肥身家,不择利便,惟以众贤效之君,较一贯忠邪远甚。一贯既归,货财如山,金玉堆积;鲤家徒壁立,贫无余赀,较一贯贪廉远甚。一贯患鲤邪正相形,借妖书事倾害,非皇上圣明,几至大误。臣以为辅臣若一贯憸邪异常,直合古今奸臣卢?巳、章惇而三矣。然竟无一人以鲤、一贯之贤奸为皇上正言别白者,臣窃痛之。

且一贯之用,由王锡爵所推毂。今一贯去,以锡爵代首揆,是一贯未尝去也。锡爵素有重名,非一贯比。然器量褊狭,嫉善如仇。高桂、赵南星、薛敷教、张纳陛、于孔兼、高攀龙、孙继有、安希范、谭一召、顾宪成、章嘉祯等一黜不复。顷闻锡爵有疏请录遗佚。谓宜如其所请,召还诸臣,然后敦趣就道,不然,恐锡爵无复出理也。至论劾一贯诸臣,如刘元珍、庞时雍、陈嘉训、朱吾弼,亦亟宜召复,以为尽忠发奸者之劝。至于他臣,以触忤被中伤异同致罢去者,请皆以次拂拭用之。

说者谓皇上于诸臣,虽三下明诏,意若向用,实未欲用者,臣独以为不然。皇上初尝罢傅应祯、余懋学、邹元标、艾穆、沈思孝、吴中行、赵用贤、朱鸿谟、孟一脉、赵世卿、郭惟贤、王用汲等,后又尝谪魏允贞、李三才、黄道瞻、谭希恩、周弘禴、江东之、李植、曾乾亨、冯景隆、马应图、王德新、顾宪成、李懋桧、董基、张鸣冈、饶伸、郭实、诸寿贤、顾允成、彭遵古、薛敷教、吴正志、王之栋等,旋皆擢用。顷年改调铨曹邹观光、刘学曾、李复阳、罗朝国、赵邦柱、洪文衡等于南京,亦俱渐还清秩。而邹元标起自戍所,累蒙迁擢,其后未有一言忤主,而谓皇上忽复怒之,而调之南,而锢不复用,岂不厚诬皇上也哉。盖皇上本无不用诸臣之心,而辅臣实决不用诸臣之策也。说者谓俗流世坏,宜用洁清之臣表率之。然古今廉相,独推杨绾、杜黄裳,以其能推贤荐士耳。王安石亦有清名,乃用其学术驱斥诸贤,竟以祸宋。为辅臣者可不鉴于此哉。

其意以阴讽李廷机。廷机大恚,疏辨曰:“人才起用,臣等不惟不敢干至尊之权,亦何敢侵吏部职。”士昌见疏,复贻书规之,廷机益不悦,然帝尚未有意罪士昌也。会朱赓亦疏辨如廷机指,帝乃下士昌疏,命罪之。吏部侍郎杨时乔、副都御史詹沂请薄罚,不许。诏镌三秩为广西佥事。御史宋焘论救,复诋一贯,刺廷机。帝益怒,谪焘平定判官,再谪士昌兴安典史。

士昌好学,励名检。居恒愤时疾俗,欲以身挽之。故虽居散僚,数有论建,竟龃龉以终。士昌谪之明年,礼部主事郑振先劾赓等大罪十二,亦镌三秩,调边方用。

宋焘,泰安人。万历二十九年进士。自庶吉士授御史,任气好搏击。出按应天诸府,疏斥首辅朱赓。廷臣继有请,皆责备辅臣,其端自焘发也。及坐谪,旋请***归。卒于家。天启初,赠士昌太常少卿,焘光禄少卿。

马孟祯,字泰符,桐城人。万历二十六年进士。授分宜知县。将内召,以征赋不及四分,为户部尚书赵世卿所劾,诏镌二秩。甫三日,而民逋悉完。邹元标、万国钦辈亟称之。续授御史。文选郎王永光、仪制郎张嗣诚、都给事中姚文蔚、陈治则,以附***擢京卿,南京右都御史沈子木年几八十未谢政,孟祯并疏论之。大学士李廷机被劾奏辨,言入仕以来,初无大谬。孟祯驳之曰:“廷机在礼部昵邪妄司官彭遵古,而聂云翰建言忤时,则抑之至死。秉政未几,姜士昌、宋焘、郑振先皆得罪。姚文蔚等滥授京堂,陈用宾等屡拟宽旨。犹不谓之谬哉?”王锡爵辞召,密疏痛诋言者。孟祯及南京给事中段然并上疏极论。寻陈佥商之害,发工部郎陈民志、范钫黩货罪。又陈通壅蔽、录直臣、决用舍、恤民穷、急边饷五事。请召用邹元标、赵南星、王德完,放廷机还田里。皆不报。

三十九年夏,怡神殿灾。孟祯言:“二十年来,郊庙、朝讲、召对、面议俱废,通下情者惟章奏。而疏入旨出悉由内侍,其彻御览与果出圣意否,不得而知,此朝政可虑也。臣子分流别户,入主出奴,爱憎由心,雌黄信口,流言蜚语,腾入禁庭,此士习可虑也。畿辅、山东、山西、河南,比岁旱饥。民间卖女鬻儿,食妻啖子,铤而走险,急何能择。一呼四应,则小盗合群,将为豪杰之藉,此民情可虑也。”帝亦不省。

吏部侍郎萧云举佐京察,有所庇,孟祯首疏攻之。论者日众,云举引去。山海参将李获阳忤税监,下狱死,孟祯为讼冤,因请贷卞孔时、王邦才、满朝荐、李嗣善等之在狱者,且言:“楚宗一狱,死者已多,今被锢高墙者,谁非高皇帝子孙,乃令至是。”皆弗听。四十二年冬,考选科道,中书舍人张光房、知县赵运昌、张廷拱、旷鸣鸾、濮中玉,以言论忤时,抑不得与。孟祯不平,具疏论之。是时三党势张,忌孟祯谠直,出为广东副使。移疾不赴。天启初,起南京光禄少卿,召改太仆。以忧归。魏忠贤得志,为御史王业浩所论,遂削籍。崇祯初,复官。

孟祯少贫。既通显,家无赢资。惟衔赵世卿抑己,既入台即疏劾世卿,人以为隘。

汪若霖,字时甫,光州人。父治,保定知府。若霖举万历二十年进士,授行人。三十三年,擢户科给事中。言“有司贪残,率从轻论,非律;边吏竭脂膏,外媚敌,内媚要津,而京军十万半虚冒,非计。”兵部尚书萧大亨被劾求去,吏部议留,若霖力诋部议。云南民变,杀税使杨荣,诏从巡抚陈用宾言,命四川丘乘云兼领。若霖言:“用宾养成荣恶,今不直请罢税,而倡议领于四川,负国甚。乞亟斥用宾,追寝前命。”皆不报。

进礼科右给事中。自正月至四月不雨,若霖上疏曰:“臣稽《洪范传》,言之不从,是谓不晙,厥罚恒旸。今郊庙宜亲,朝会宜举,东宫讲习宜开,此下累言之,而上不从者也。又有上言之而中变者:税务归有司,权珰犹侵夺;起废有明诏,启事犹沉阁是也。有上屡言之而久不决、下数言之而上不断者:中外大僚之推补,被劾诸臣之进退是也。凡此皆言不从之类。积郁成灾,天人恒理。陛下安得漠然而已哉!”时南京户、工二部缺尚书,礼部缺侍郎,廷推故尚书徐元泰、贵州巡抚郭子章、故詹事范醇敬。若霖言:“三人不足任,且举者不能无私。请自今廷推勿以一人主持,众皆画诺。宜籍举主姓名,复祖宗连坐之法。”诏申饬如若霖言,所推悉报寝。兵部主事张汝霖,大学士朱赓婿也。典试山东,所取士有篇章不具者。若霖疏劾之,停其俸。中官杨致中枉法拷杀指挥郑光擢,若霖率同官列其十罪,不报。朱赓独相,朝事益弛。若霖言:“陛下独相一赓,而又画接无闻,补牍莫应,此最大患也。方今纪纲坏,政事壅,人才耗,庶职空,民力穷,边方废,宦竖横,盗贼繁,士大夫几忘廉耻礼义,而小民愁苦冤痛之声彻于宇内。辅臣宜慨然任天下重,收拾人心,以效之当宁。如徒谦让未遑,或以人言,轻怀去就,则陛下何赖焉?”赓乃缘若霖指,力请帝急行新政。帝亦不省。五月朔,大雨雹。若霖谓用人不广,大臣专权之象,具疏切言之。已而京师久雨,坏田庐。若霖复言大臣比周相倚,小臣趋风,其流益甚;意复诋赓及新辅李廷机辈也。三十六年,巡视库藏,见老库止银八万,而外库萧然,诸边军饷逋至百余万。疏请集议长策,亦留中。

先是,吏部列上考选应授科道者,知县新建汪元功、进贤黄汝亨、南昌黄一腾与焉。赓党给事中陈治则推毂元功、汝亨。若霖劾二人嚣竞,吏部因改拟部曹。治则怒劾一腾交构。帝以言官纷争,留部疏。廷臣屡请乃下,而责若霖首昌烦言,并元功、汝亨、一腾各贬一级,出之外。廷臣论救,皆不省。若霖遂出为颍州判官,卒。

赞曰:明至中叶以后,建言者分曹为朋,率视阁臣为进退。依阿取宠则与之比,反是则争。比者不容于清议,而争则名高。故其时端揆之地,遂为抨击之丛,而国是淆矣。虽然,所言之是非,阁臣之贤否,黑白判然,固非私怨恶之所得而加,亦非可尽委之沽直好事,谓人言之不足恤也。

1. 文言文 《陶侃逸事》的翻译

侃在广州无事,辄朝运百甓于斋外,暮运于斋内。人问其故,答曰:“吾方致力中原,过尔优逸,恐不堪事,故自劳耳。”……

侃性聪敏恭勤,终日敛膝危坐,军府众事,检摄无遗,未尝少闲。常语人曰:“大禹圣者,乃惜寸阴,至于众人,当惜分阴,岂可但逸游荒醉,生无益于时,死无闻于后,是自弃也!”

译文

陶侃在广州,没有事的时候总是早朝把白砖运到书房的外边,傍晚又把它们运回书房里。别人问他这样做的缘故,他回答说:“我正在致力于收复中原失地,过分的悠闲安逸,唯恐不能承担大事,所以才使自己辛劳罢了。”

陶侃聪慧灵敏,对人谦逊有礼,做事勤奋。.整日盘腿端坐,检查管理没有遗漏,没有稍稍的闲适。他常对他人说:“大禹是圣人,还如此珍惜的时间,对于我们众人,来说就更应当珍惜时间,怎么可以只想着安逸、游玩、醉生梦死的生活呢?活着的时候不能对国家有好处,死了以后后人听不到你的美名,这是自暴自弃。”

2. 文言文《宋史朱昭传》的翻译

朱昭,字彦明,府谷人。他凭着自己的能力和功业,逐步升任至秉义郎的官职,他韬光养晦,在官场上从不表现出来自己有什么特立独行的地方。 宣和末年,当震威城兵马监押,兼知城事。金兵入侵,夏人乘机攻下河外的全部城镇。震威府距离府州三百里,势力十分孤立。朱昭带领全城老幼绕城固守,以抵御敌人攻击的力量。朱昭招募精锐的士兵一千多人,和他们商定:“敌人知道城中的虚实,有看轻我们的心。如果我们出其不意去攻击他,可以一鼓作气把他们消灭。”于是趁着夜晚从城墙上放士兵下去,逼近夏人的营地,敌人果然十分惊慌,城里官兵乘机大声叫喊,奋勇杀敌,杀死和俘获了很多敌人。

夏人用鹅梯准备登上城墙,但是箭好像雨一样(向他们射去),他们没办法登上来,但是攻势却日夜不停。夏人的首领思齐穿着铠甲来到城前,以毡盾挡住自己,邀请朱昭出来议事。朱昭穿着平时的衣服登上城墙上,披着襟衣问:“你是什么人,这么不光彩(指思齐用毡盾挡住自己)。想见我,我在这里,你有什么事?”思齐拿来盾牌上前,诉说宋朝的失信行为,说:“大金约我夹攻京师,定下城下之盟,画河为界;太原早晚被我攻下,麟州诸州县都已经归我所有,你依仗什么而不投降呢?”朱昭说:“皇上知道朝中奸臣误国,已经毫无保留的改正过错,把皇位传到自己的皇族手中。现在皇上的政治纲领已经焕然一新,只有你还不知道吗?”于是把内禅的诏书拿出来宣读,众人十分惊讶地望着朱昭,佩服他的雄辩能力。当时,很多城的人都投降了,朱昭的旧识对他说:“现在天下已经完了,忠心是没什么用了。”朱昭怒喝他说:“你这些人背弃正义,苟且偷生,与猪狗无异,还敢用言语来诱我投降?我宁死不降!”于是拿起弓箭去射他们,众人都被吓走了。(震威城)被围困了四日,城墙有很多地方都毁坏了,朱昭用计谋来防御敌人的进攻,虽然管用,但却没有军队来支援。朱昭在厅事召集诸位校将说:“城就快被攻破了,自己的妻儿不可被贼人所污辱,我先让我的妻儿***而死,然后拼死一战,如果胜利了就立了大功,如果失败了就战死境内,大丈夫一生的事就此结束了。”众人都还没答应。此时,朱昭的幼子在门阶前玩耍,朱昭马上上前把他杀了,长子惊讶地望着他,朱昭又把他杀了。(啧啧啧~~~~真残忍~~~译到我自己也不想再译下去了)跟着朱昭带领着几名兵士把他们自家的人全杀了,把尸体全都抛入井中。部将贾宗的老母亲刚走到前来,朱昭对她说:“老人家,(你是我的)同乡人,我不想亲***你,请你自己投井吧。”她服从了。跟着用土把井给填埋了。将士们于是跟着把自己的妻儿全杀了。朱昭对众人说:“我和大家都没有了顾虑了。”

这时军中有人跟敌人暗中勾结,对敌人说:“朱昭与他产士兵都杀了自己的家人,将要出战,人虽然少,但全都是敢死的人。”敌人十分害怕,于是就利诱守城的兵士,登上了城上。朱昭带领众人在城里的街巷迎战,从晚上到早上,尸体遍布街上。朱昭骑着马越过城墙的缺口逃出,但马却坠入了堑沟,贼人欢呼说:“捉到朱将军了。”想把他生擒。朱昭瞪着两眼持着剑,贼人无一个敢上前,随后中箭而死,死时四十六岁。

3. 文言文 祖聪 翻译

明哲只是“咿呀”而已,不读一个字。他的母亲说:“儿子还小,待大了一定会苦读,特地修造了书斋。

正值抓周的日子,他的父母于桌子上陈列了瓜果、胭脂清朝末年,就像苏匡等一样,老学究特别失望,意思是明哲书屋,在书斋内谈论了半天,经常对亲友说:“我的儿子将来一定成大器:“书”,日月书轩藏书已达到万卷。老父望我的儿了像史圣、诗圣说的那样,下笔如有神',这是诗圣杜子美的话语。祖家用尽了家产为儿子谋划;祖聪十二岁的时候,名字叫“日月书轩”!”长到三岁时,他的父亲就教给他读书、名扇、琴箫,祖聪只说一个字,见他手里拿着书,某个镇一个富家的子弟,姓祖名聪。

日子过得像梭子一样快,凭着爱书闻名全县。县中一个老学院亲自来访问,因为他特别爱书,祖明哲把各种东西扔在地上,只抓了圣贤经书不放,吃奶时也抱着书,睡眠时也抱着书。父母特别高兴。”等到儿子五岁时,他的父亲四处购置经史子集等书、玩具、文房四宝,从小只爱书,字明哲。他的父亲教他说、圣贤经书等各种物品!”祖聪十五岁的时候:“我的儿子可爱地学习:‘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这是史圣司马子长的话语;‘读书破万卷,临走的时候。”祖聪每天不离开书斋,母亲叫他吃饭;母亲就笑着说:“我的儿子一定会胜过苏秦之类的人

4. 文言文殷不害翻译

殷不害----孝悌忠信

殷不害/字长卿,陈郡/长平人/也。性/至孝,居父/忧过礼,由是/少/知名。家世俭约,居甚贫窭,事老母,养小弟,勤剧无所不至,士大夫以笃行称之。年十七,仕梁廷尉平。不害长于政事,兼饰以儒术,名法有轻重不便者,则上书言之,多见纳用。梁武帝尝谓庾肩吾曰:“卿是文学之士,吏事非卿所长,何不使殷不害来邪?”其见知如此。侯景之乱,不害从简文入台。及台城陷,简文在中书省,景带甲将兵入朝陛见,过谒简文。景兵士皆羌、胡杂种,冲突左右,甚不逊,侍卫者莫不惊恐辟易,唯不害与中庶子徐摛侍侧不动。及简文为景所幽,遣人请不害与居处,景许之,不害供侍益谨。简文夜梦吞一块土,意甚不悦,以告不害,不害曰:“昔晋文公出奔,野人遗之块,卒反晋国,陛下此梦,事符是乎?”简文曰:“若天有征,冀斯言不妄。”梁元帝立,以不害为中书郎,兼廷尉卿,因将家属西上。江陵之陷也,不害先于别处督战,失母所在。于时甚寒,冰雪交下,老弱冻死者填满沟堑。不害行哭道路,远近寻求,无所不至,遇见死人沟水中,即投身而下,扶捧阅视,举体冻湿,水浆不入口,号泣不辍声,如是者七日,始得母尸。不害凭尸而哭,每举音则气绝,行路无不为之流涕。即于江陵权殡,与王裒、庾信俱入长安,自是蔬食布衣,枯槁骨立,见者莫不哀之。

(选自《陈书·殷不害传》)

你可是试着像第一句那样断句,就可以把文章读通的。

难懂的词义画上记号。读完文章,将不懂得词字用古汉语字典查出。一般古代汉语的意义是相通的,这样无论什么文章都可看懂。不说全通一知半解是可以的。应付高考应该没问题。

参考译文

殷不害字长卿,陈郡长平县人。极有孝心,在办父亲的丧事时,礼节甚恭,因此从小就很知名。他家世代崇尚节俭,平时家里很穷困,侍奉老母亲,抚养小弟弟,勤劳辛苦无所不至,士大夫都称赞他行为惇厚。十七岁那年,做了廷尉属官。殷不害长于处理政事,兼治儒家学术,名分和法治有轻重不便利之处,就上书指出,很多都被皇上***用。梁武帝曾对庾肩吾说:“你是有文才的人,做官处理政事不是你的长处,为何不让殷不害来呢?”他被皇上了解到如此地步。侯景叛乱,殷不害随简文帝进宫城。到了宫城陷落,简文帝住在中书省,侯景带领穿着铠甲的士兵入朝谒见天子,经过简文帝住处顺路进见他。侯景的士兵都是羌、胡等杂族人,在简文帝身边争执互斗,一点也不恭顺,侍卫无不害怕被惊退,只有殷不害与中庶子徐摛陪在旁边不动。到简文帝被侯景囚禁,派人请求殷不害同他居住,侯景答应了,殷不害侍奉更加恭敬。简文帝晚上梦见吞了一块土,心里很不高兴,把它告诉殷不害,殷不害说:“从前晋文公重耳出奔,一个平民送给他土块,最终返回晋国夺得君位,皇上此梦,征兆正合于此!”简文帝说:“若上天有预兆,希望你的话不是谎言。”梁元帝即位,让殷不害做中书郎,兼任廷尉卿,于是带家属西上。江陵沦陷时,殷不害就先到别处去督战了,母亲所在的地方失守了。当时很寒冷,冰雪交加,老弱冻死的填满水渠壕沟。殷不害哭着走在路上,远远近近到处都找遍了,遇见沟渠中有死人,就跳进水中,扶着尸体察看,全身都打湿冻僵,饭食不沾口,高声哭泣不停,这样经过七天,才找到母亲的尸体。殷不害靠在母亲尸体上痛哭,每当说话就憋不过气来,路人见了没有不为之流泪的。就在江陵暂且安葬了母亲,与王裒、庾信一起到长安,从此吃粗食穿布衣,面色憔悴极度消瘦,看见他的人没有不伤心的。

5. 文言文翻译 旧唐书 萧德言

萧德言,雍州长安人,南齐尚书左仆射萧思话的玄孙。本来是兰陵人,南陈灭亡,迁徙到关中。祖父萧介,南朝梁的侍中、都官尚书。父亲萧引,南朝陈的吏部侍郎。都在当时享有盛名。萧德言广泛的涉猎研究经学和史学,尤其精通《春秋左氏传》,喜欢写文章。贞观年间,官拜著作郎,兼任弘文馆学士。

萧德言晚年尤其专心学习,从早到晚,毫无休息和倦怠。每要翻开《五经》,必须先整肃衣带洗手洗足,端坐来面对它。妻子等他有间隙的时候问她说:“整天这样,难道不累吗?”萧德言说:“敬重先圣的名言,难道还怕这些吗!”当时唐高宗还是晋王,下诏让萧德言传授讲读经史。等高宗晋升为太子,仍然兼任侍读。不久因为年老,请求辞职归家,太宗不批准。又给他写信说:

朕遍观前朝,详细地看了群儒的事迹,至于颜回、闵损的才干,不能得到长寿;言偃、卜商的德行,比不上他们的学识。只有你幼年就有突出的高尚人品,早年就标立了美好的赞誉。放下帷幕关闭门户地读书,读透了《六经》;像孙康映雪车、胤囊萤映那样苦学,包罗了诸子百家的学说。自从隋末动荡不安,学校不再闻名,儒学跌至低谷,《诗经》《尚书》被填进了深坑。回顾三坟五典,每每感到伤悲。近年已来,天下没有事端,正想要建立礼乐制度,停止武事,振兴文教。你年纪已经衰老,文教将依靠谁?所期望的才干德并盛,卧治而振兴高尚的风化,使伏生和杨震,重生在当今。美善的声名和威望,是多么的美好啊!念及你的疲惫衰老,有什么可说的呢!

不久赐爵封为阳县侯。贞观十七年,拜为秘书少监。两宫礼遇和赏赐非常丰厚。贞观二十三年,屡次上书请求辞职归家,得到批准。唐高宗继位,因为老师的恩情,加封银青光禄大夫。永徽五年,逝世于家中,享年九十七岁。高宗为此停止朝议,追赠太常卿。著有文集三十卷。

6. 语文.文言文《宋史,尹洙》翻译

尹洙,字师鲁,河南人。年轻时与哥哥尹源都以儒学出名。考取进士,调任正平县主簿。历任河南府户曹参军、安国军节度推官、光泽知县。考试书判成绩优秀,改任山南东道节度掌书记、伊阳知县,有能干的名声。因为大臣的推荐,被召回朝考核,任馆阁校勘,升太子中允。正好范仲淹被贬官,皇帝在朝堂中宣读诏谕,警诫各级官吏不要结党营帮。尹洙上奏说“:范仲淹素来赤胆忠心光明磊落,臣与他是师生兼朋友的关系,也就是范仲淹的党羽。如今范仲淹因为结党营帮被治罪,臣也不能苟且免罪。”宰相发怒,革了他馆阁校勘的职,再去任掌书记、唐州酒税监。

西北地区长期平安无事,尹洙做了《叙燕》、《息戍》两篇文章,认为战备不可松弛。

尹洙又写了《述享》、《审断》、《原刑》、《敦学》、《矫察》、《考绩》、《广谏》,与上两篇合成《杂议》共计九篇奏上给朝廷。

尹洙为人内刚外和,博学有才,尤其精通《春秋》。自唐末经过五代,文风柔弱。到宋初,柳开开始做古文,尹洙与穆修再发展这一文风。他的文章简练而有法度,著有文集二十七卷。自从赵元昊叛乱,尹洙无时不在军队中,所以对于西疆的事最熟悉。他的兵制学说,阐述作战防守的胜败,全面论述了当时边疆战争的利与害。他又想训练当地民兵代替守军,以减少边疆军费,作为抵御外敌的长期政策,但都来不及实施,赵元昊就已臣服,尹洙也被调离并且被治罪了。降为崇信军节度副使,全天下人都认为是刘的奏文害了他。调任均州酒税监官,感染疾病,沿着送公文的路到南阳访求医生,后去世,年仅四十七岁。宰相韩琦为尹洙讲话,于是朝廷追认恢复他的旧官,并将他的儿子尹构录用做官。

希望会对你有所帮助,满意的话望***纳!

7. 文言文《王元之》的翻译

王元之,济州人,小时候七八岁就已经会写文章了,直到毕文简为州里当差,才听说他这个人。

询问他的家事,知道王元之家以磨面为生,因此让他以《磨诗》为名做诗。元之不***思索就说:“只要心里正直,不要为眼下未被人知晓而发愁。

如果有人轻轻借了你一点力,就是你转身的时候。”文简感到十分惊奇,就把他留在了学堂里听讲学,一天,太守在筵席上出诗句(对联):“鹦鹉能言争似凤”,在座宾客没有能够对上来的,文简就把诗写在了屏风上,元之在下面写下下联:“蜘蛛虽巧不如蚕。”

文简看到后感叹说,真是能治国安邦的才子啊!于是就赐予王元之衣帽,称他为小朋友(忘年之交)。

8. 罗必元的文言文翻译 求高人翻译

罗必元,字亨父,隆兴进贤人。嘉定十年进士。历任咸宁尉,抚州司法参军,崇仁丞,仍掌管司法。当地士人曾极因在金陵行宫的龙屏上题字,冒犯丞相史弥远,被谪往道州,押解的小吏对待他非常不善。必元给他松绑,让他顺利到达目的地。真德秀担当要职,必元写信给他说:“有个老医生曾经说,伤寒之类的重疾,只有独参汤可以救命,但是吃这药能活下来的十无二三。先生你就是当今的独参汤么?”后调任福州观察推官。有个有权势的人家李遇抢夺平民的荔枝园,必元为之打抱不平。后来李遇当了言官,以此私怨罢了他的官。后来他在余干县做官。赵福王府在当地骄横,前后几任官员大多被其排挤陷害。必元到任后,因汝愚的坟墓占了四周平民的山地的缘故,又为平民撑腰,对州官说:“我不过是个区区小官,罢免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人们更加为他叫好。

(亲自翻译,敬请***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