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 三风_三风十愆具体内容

tamoadmin 成语俗语 2024-06-02 0
  1. 三愆的解释三愆的解释是什么
  2. 《孔圣枕中记》
  3. 古文翻译

刘德威,徐州彭城人也。父子将,隋毗陵郡通守。德威姿貌魁伟,颇以干略见称。大业末,从左光禄大夫裴仁基讨贼淮左,手斩贼帅李青珪,传首于行在所。后与仁基同归李密,密素闻其名,与麾下兵,令于怀州镇守。武德元年,密与王世充战败入朝,德威亦率所部随密归款。高祖嘉之,授左武候将军,封滕县公。及刘武周南侵,诏德威统兵击之,又判并州总管府司马。俄而裴寂失律于介州,齐王元吉弃并州还朝,留德威总知留府事。元吉才出,武周已至城下,百姓相率投贼。武周获德威,令率其本兵往浩州招慰。德威自拔归朝,高祖亲劳问之,兼陈贼中虚实及晋、绛诸部利害,高祖皆嘉纳之。改封彭城县公。未几,检校大理少卿。从擒建德,平世充,皆有功,转刑部侍郎,加散骑常侍,妻以平寿县主。贞观初,历大理、太仆二卿,加金紫光禄大夫。俄出为绵州刺史,以廉平著称,百姓为之立碑。寻检校益州大都督府长史。十一年,复授大理卿。太宗尝问之曰:"近来刑网稍密,其过安在?"德威奏言:"诚在主上,不由臣下。人主好宽则宽,好急则急,律文失入减三等,失出减五等。今则反是,失入则无辜,失出便获大罪。所以吏各自爱,竞执深文,非有教使之然,畏罪之所致耳。陛下但舍所急,则'宁失不经'复行于今日矣。"太宗深然之。数岁,迁刑部尚书,兼检校雍州别驾。十七年,驰驿往济州推齐王祐还,至濮州,闻祐杀长史权万纪,德威入据济州,遣使以闻。诏德威便发河南兵马,以申经略,会遭母忧而罢。十八年,起为遂州刺史,三迁同州刺史。永徽三年卒,年七十一。赠礼部尚书、幽州都督,谥曰襄,陪葬献陵。德威闺门友穆,接物宽平,所得财货,多以分赡宗亲。子审礼袭爵。

审礼,少丧母,为祖母元氏所养。隋末,德威从裴仁基讨击,道路不通。审礼年未弱冠,自乡里负载元氏,渡江避乱。及天下定,始西入长安。元氏若有疾,审礼必亲尝汤药,元氏顾谓孙曰:"我儿孝顺,贯彻幽微,吾一顾念,宿疾顿轻。"贞观中,历左骁卫郎将。丁父忧去职。及葬,跣足随车,流血洒地,行路称之。服阕当袭爵,累表让弟,朝议不许。永徽中,累迁将作大匠,兼检校燕然都护,袭封彭城郡公。审礼父殁虽久,犹悲慕不已,每见父时僚旧,必呜咽流涕。母郑氏早亡,事继母平寿县主,稍疾辄忧惧形于容色,终夕不寐。抚继母男延景,友爱甚笃。所得禄俸,皆送母处,以资延景之费;而审礼妻子处饥寒,晏然未尝介意。再从同居,家无异爨,合门二百余口,人无间言。稍迁工部尚书,兼检校左卫大将军。仪凤二年,吐蕃寇凉州,命审礼为行军总管,与中书令李敬玄合势讨击。遇贼于青海,敬玄后期不至,审礼事败,为贼所执。永隆二年,卒于蕃中。赠工部尚书,谥曰僖。延景,官至陕州刺史,睿宗初,以后父追赠尚书右仆射。

审礼子易从,历位岐州司兵参军。审礼之没吐蕃,诏许易从入蕃省之。及审礼卒,易从号哭,昼夜不止,毁瘠过礼。吐蕃哀其志行,还其父尸柩,易从徒跣万里,扶护归彭城,为朝野之所嗟赏。后历彭州长史、任城男。永昌中,坐为徐敬贞所诬构遇害。易从在官仁恕,及将刑,人吏无远近奔走,竞解衣相率造功德,以为长史祈福,州人从之者十余万。其为人所爱如此。易从子升,***中,为中书舍人、太子右庶子。

魈 三风_三风十愆具体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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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礼从父弟延嗣,文明年为润州司马,属徐敬业作乱,率众攻润州,延嗣与刺史李思文固守不降。俄而城陷,敬业执延嗣,邀之令降,辞曰:"延嗣世蒙国恩,当思效命,州城不守,多负朝廷。终不能苟免偷生,以累宗族,岂以一身之故,为千载之辱?今日之事,得死为幸。"敬业大怒,将斩之,其党魏思温救之获免,乃囚之于江都狱。俄而贼败,竟以裴炎近亲,不得叙功,迁为梓州长史,再转汾州刺史卒。宗族至刺史者二十余人。

阎立德,雍州万年人,隋殿内少监毗之子也。其先自马邑徙关中。毗初以工艺知名,立德与弟立本,早传家业。武德中,累除尚衣奉御,立德所造衮冕大裘等六服并腰舆伞扇,咸依典式,时人称之。贞观初,历迁将作少匠,封太安县男。高祖崩,立德以营山陵功,擢为将作大匠。贞观十年,文德皇后崩,又令摄司空,营昭陵。坐怠慢解职。俄起为博州刺史。十三年,复为将作大匠。十八年,从征高丽,及师旅至辽泽,东西二百余里泥淖,人马不通。立德填道造桥,兵无留碍。太宗甚悦。寻受诏造翠微宫及玉华宫,咸称旨,赏赐甚厚。俄迁工部尚书。二十三年,摄司空,营护太宗山陵。事毕,进封为公。显庆元年卒,赠吏部尚书、并州都督。玄邃子,官至司农少卿。玄邃子知微,圣历初,历位右豹韬卫将军。时突厥默啜有女请和亲,则天令淮阳王武延秀往纳其女,命知微摄春官尚书送赴虏廷。默啜以延秀非皇室诸王,大怒,遂拘之别所,与知微率众自恒岳道攻陷赵、定二州。知微经岁余自突厥所还,则天以其随贼入寇,令百官脔割,然后斩之,并夷其三族。

立本,显庆中累迁将作大匠,后代立德为工部尚书,兄弟相代为八座,时论荣之。总章元年,迁右相,赐爵博陵县男。立本虽有应务之才,而尤善图画,工于***。《秦府十八学士图》及贞观中《凌烟阁功臣图》,并立本之迹也,时人咸称其妙。太宗尝与侍臣学士泛舟于春苑,池中有异鸟,随波容与。太宗击赏,数诏座者为咏,召立本令写焉。时阁外传呼云:"画师阎立本。"时已为主爵郎中,奔走流汗,俯伏池侧,手挥丹粉,瞻望座宾,不胜愧赧。退诫其子曰:"吾少好读书,幸免面墙,缘情染翰,颇及侪流。唯以丹青见知,躬厮役之务,辱莫大焉!汝宜深诫,勿习此末伎。"立本为性所好,欲罢不能也。及为右相,与左相姜恪对掌枢密。恪既历任将军,立功塞外;立本唯善于图画,非宰辅之器。故时人以《千字文》为语曰:"左相宣威沙漠,右相驰誉丹青。"咸亨元年,百司复旧名,改为中书令。四年卒。

柳亨,蒲州解人,魏尚书左仆射庆之孙也。父旦,隋太常少卿、新城县公。亨,隋末历熊耳、王屋二县长,陷于李密。密败归国,累授驾部郎中。亨容貌魁伟,高祖甚爱重之,特以殿中监窦诞之女妻焉,即帝之外孙也。三迁左卫中郎将,封寿陵县男。未几,以谴出为邛州刺史。加散骑常侍,被代还,数年不调。因兄葬,遇太宗游于南山,召见与语,颇哀矜之。数日,北门引见,深加诲奖,拜银青光禄大夫,行光禄少卿。太宗每诫之曰:"与卿旧亲,情素兼宿,卿为人交游过多,今授此职,宜存简静。"亨性好射猎,有饕湎之名。此后颇自勖励,杜绝宾客,约身节俭,勤于职事。太宗亦以此称之。二十三年,以修太庙功,加金紫光禄大夫。久之,拜太常卿,从幸万年宫,检校岐州刺史。永徽六年卒,赠礼部尚书、幽州都督,谥曰敬。

亨族子范,贞观中为侍御史。时吴王恪好畋猎,损居人,范奏弹之。太宗因谓侍臣:"权万纪事我儿,不能匡正,其罪合死。"范进曰:"房玄龄事陛下,犹不能谏止畋猎,岂可独罪万纪?"太宗大怒,拂衣而入。久之,独引范谓曰:"何得逆折我?"范曰:"臣闻主圣臣直,陛下仁明,臣敢不尽愚直。"太宗意乃解。范,高宗时历位尚书右丞、扬州大都督府长史。

亨兄子奭。奭父则,隋左卫骑曹,因使卒于高丽。奭入蕃迎丧柩,哀号逾礼,深为夷人所慕。贞观中,累迁中书舍人。后以外生女为皇太子妃,擢拜兵部侍郎。妃为皇后,奭又迁中书侍郎。永徽三年,代褚遂良为中书令,仍监修国史。俄而后渐见疏忌,奭忧惧,频上疏请辞枢密之任,转为吏部尚书。及后废,累贬爱州刺史。寻为许敬宗、李义府所构,云奭潜通宫掖,谋行鸩毒,又与褚遂良等朋党构扇,罪当大逆。高宗遣使就爱州杀之,籍没其家。奭既死非其罪,甚为当时之所伤痛。神龙初,则天遗制,与褚遂良、韩瑗等并还官爵。子孙亲属当时缘坐者,咸从旷荡。

***初,亨孙涣为中书舍人,表曰:"臣堂伯祖奭,去明庆三年,与褚遂良等五家同被谴戮。虽蒙遗制荡雪,而子孙亡没并尽。唯有曾孙无忝,见贯龚州,蒙雪多年,犹同远窜。陛下自临宇县,优政必被,鸿恩及于泉壤,大造加于亡绝。先天已后,频降丝纶,曾任宰相之家,并许收其沦滞。况臣伯祖往叨执政,无犯受诛,藁窆尚隔故乡,后嗣遂编蛮服。臣不申号诉,义所难安。伏乞许臣伯祖还葬乡里,其曾孙无忝放归本贯。"疏奏,敕令奭归葬,官造灵舆递还。无忝后历位潭州都督。

涣弟泽,景云中为右率府铠曹参军。先是,姚元之、宋璟知政事,奏请停中宗朝斜封官数千员。及元之等出为刺史,太平公主又特为之言,有敕总令复旧职。泽上疏谏曰:

臣闻药不毒,不可以蠲疾;词不切,不可以补过。是以习甘旨者,非摄养之方;迩谀佞者,积危殆之本。臣实愚朴,志怀刚励,或闻政之不当,事之不直,常慷慨关心,梦寐怀愤。每愿殉身以谏,伏死而争。但利于社稷,有便于君上,虽蒙祸被难,杀身不悔也。窃见神龙以来,群邪作孽,法网不振,纲维大紊,实由内宠专命,外嬖擅权,因贵凭宠,卖官鬻爵。朱紫之荣,出于仆妾之口;赏罚之命,乖于章程之典。妃主之门,有同商贾;举选之署,实均闤阓。屠贩之子,悉由邪而忝官;黜斥之人,咸因奸而冒进。天下为乱,社稷几危,赖陛下聪明神武,拯其将坠。此陛下耳目之所亲击,固可永为炯诫者也。臣闻作法于理,犹恐其乱,作法于乱,谁能救之?只如斜封授官,皆是仆妾汲引,迷谬先帝,昧目前朝,岂是孝和情之所怜,心之所爱?陛下初即位时,纳姚元之、宋璟之计,所以咸令黜之。顷日已来,又令叙之。将谓为斜封之人不忍弃也,以为先帝之意不可违也?若斜封之人不忍弃也,是韦月将、燕钦融之流亦不可褒赠也,李多祚、郑克义之徒亦不可清雪也。陛下何不能忍于此而独能忍于彼?使善恶不定,反覆相攻,使君子道消,小人道长,为邪者获利,为正者衔冤,奈何导人以为非,劝人以为僻?将何以惩风俗,将何以止奸邪?今海内咸称太平公主令胡僧慧范曲引此辈,将有误于陛下矣。谤议盈耳,咨嗟满衢,故语曰:"姚、宋为相,邪不如正。太平用事,正不如邪。"《书》曰:"无偏无陂,遵王之义,无反无侧,王道正直。"臣恐因循,流近致远,积小为大,累微起高。勿谓何伤,其祸将长;勿谓何害,其祸将大。又赏罚之典,纪纲不谬,天秩有礼,君爵有功,不可因怒以妄罚,不可因喜以妄赏。伏见尚医奉御彭君庆,以邪巫小道,超授三品,奈何轻用名器,加非其才?昔公主为子求郎,明帝不许;今圣朝私爱,赏及憸人。董狐不亡,岂有所隐?臣闻赏一人而千万人悦者赏之,罚一人而千万人劝者罚之。臣虽未睹圣朝之妄罚,已睹圣朝之妄赏矣,《书》曰:"官不及私昵,惟其能;爵罔及恶德,惟其贤。"臣恐近习之人为其先容,有谬于陛下也。惟陛下熟思而察之。虽往者不可谏,而来者犹可追。愿杜请谒之路,塞恩幸之门,鉴诫前非,无累后悔。申画一之法,明不二之刑,不询之谋勿庸,无稽之言勿应,则天下之化,人无间焉,日新之德,天鉴不远。

泽后参选,会有敕令选人上书陈事,将加收擢,泽又上书曰:

顷者韦氏险诐,奸臣同恶。赏罚紊弛,纲纪纷纶,政以贿成,官因宠进,言正者获戾,行殊者见疑,海内寒心,实将莫救。赖神明佑德,宗庙降灵,天讨有罪,人用不保,陛下睿谋神圣,勇智聪明,安宗庙于已危,拯黎庶于将溺。今尨眉鲐背,欢欣踊跃,望圣朝之抚辑,听圣朝之德音。今陛下蠲烦省徭,法明德举,万邦恺乐,室家胥庆。臣又闻危者保其存也,乱者有其理也。伏惟陛下安不忘危,理不忘乱,存不忘亡,则克享天心,国家长保矣。《诗》曰:"罔不有初,鲜克有终。"伏惟陛下慎厥终,修其初,非礼勿视,非礼勿动。《书》曰:"惟德罔小,万邦惟庆,惟不德罔大,坠厥宗。"甚可畏也,甚可惧也,伏惟陛下慎之哉!夫骄奢起于亲贵,纲纪乱于宠幸。愿陛下禁之于亲贵,则天下随风矣;制之于宠幸,则天下法明矣。《诗》曰:"刑于寡妻,至于兄弟,以御于家邦。"若亲贵为之而不禁,宠幸挠之而见从,是政之不常,令之不一,则奸诈斯起,暴乱生焉。虽严刑峻制,朝施暮戮,而法不行矣。纵陛下亲之爱之,莫若安之福之。宠禄之过,罪之渐也,非安之也;骄奢之*,危之本也,非福之也。前事不忘,后之师也,伏愿陛下精求俊哲,朝夕纳诲。纵有逆于耳、谬于心者,无速之罚,姑筹之以道,省于厥躬。虽木朴忌忤,愿恕之以直,开谏诤之路也。或有顺于耳、便于身者,无急之赏,当求诸非道,稽之典训。其不协于德,必置之以法,用杜侧媚之行也。有羞*巧于陛下者,遽黜之,则*巧息矣;有进忠谠于陛下者,遽赏之,则忠谠进矣。臣又闻生于富者骄,生于贵者傲。石碏曰:"臣闻爱子,教之以义方,不纳于邪,骄奢*逸,所自邪也。"《书》曰:"罔*于逸,罔游于乐。"穆王有命,"实赖前后左右有位之士,绳愆纠谬,格其非心。"今储宫肇建,王府初启,至于僚友,必惟妙择。今骄奢之后,流波未变;慢游之乐,余风或存。夫小人幸臣,易合于意;奇伎*巧,多适于心。臣恐狎于非德,兹为愈怠。《书》曰:"慎简乃僚,无以巧言令色,其惟吉士。仆臣正,厥后克正;仆臣谀,厥后自圣。"伏愿***温良博闻之士,恭俭忠鲠之人,任以东宫及诸王府官,仍请东宫量署拾遗补阙之职。令朝夕讲论,出入时从,授以训诰,交修不迨。臣又闻驰骋畋猎,令人发狂。名教之中,自有乐地。承前贵戚,鲜克由礼。或打球击鼓,比周伎术;或飞鹰奔犬,盘游薮泽。此甚为不道,非进德修业之本也。《书》曰:"内作色荒,外作禽荒。"又曰:"无若丹朱傲,惟慢游是好。朋*于家,用殄厥世。"伏惟陛下诞降谋训,敦勤学业,示之以好恶,陈之以成败,以义制事,以礼制心,图之于未萌,虑之于未有,则福禄长享,与国并休矣。臣又闻富不与骄期而骄自至,骄不与罪期而罪自至,罪不与死期而死自至。信矣斯语,明哉至诫!顷韦庶人、安乐公主、武延秀等可谓贵矣,可谓宠矣,权侔人主,威震天下。然怙侈灭德,神怒人弃。岂不谓爱之太极,富之太多,不节之以礼,不防之以法,终转吉为凶,变福为祸。谚曰:"千人所指,无病自死。"不其然欤?《书》曰:"殷鉴不远,在彼夏王。"今陛下何劝,岂非皇祖谋训之则也?今陛下何惩,岂非孝和宠任之甚也?《礼》曰:"爱而知其恶,憎而知其善。"可不慎哉!夫宠爱之心则不免,去其太甚,闲之礼节,适则可矣。今诸王、公主、驸马,亦陛下之所亲爱也。矫枉之道,在于厥初,鉴诫之义,其取不远。使观过务善,居宠思危,庶夙夜惟寅,聿修厥德。《经》曰:"在上不骄,高而不危,所以长守贵也;制节谨度,满而不溢,所以长守富也。富贵不离其身,然后能保其社稷。"《书》曰:"制于官刑,警于有位。敢有常舞于宫,酣歌于室,时谓巫风;敢有徇于货色,常于游畋,时谓*风;敢有侮圣言,逆忠直,远耆德,比顽童,时谓乱风。惟兹三风十愆,卿士有一于身,家必丧;邦君有一于身,国必亡。"甚可畏也,甚可惧也!伏惟陛下必察而明之,必信而劝之。有奢僣骄怠者,削其禄封;朴素修业者,锡以绅服。以勖其非心,使其奉命,无使久而忽之,无使远而坠之。臣闻非知之艰,行之惟艰。又曰:"常厥德,保厥位,厥德匪常,九有以亡。"伏惟陛下慎之哉!前车之覆,实惟明证;先王之诫,可以终吉。若陛下奉伊尹之训,崇傅说之命,不作无益,不启私门,刑不差,赏不滥,则惟德是辅,惟人之怀,天禄永终,景福是集。傥陛下忘精一之德,开恩幸之门,爵赏有差,刑罚不当,则忠臣正士,亦不复谈矣。

睿宗览而善之,令中书省重详议,擢拜监察御史。***中,累迁太子右庶子。出为郑州刺史,未行病卒,赠兵部侍郎。

三愆的解释三愆的解释是什么

第3子吴王李恪,是隋炀帝女儿阴妃所生。李恪有文武才,太宗常称其肖己,

欲立为太子,但遭到了大臣长孙无忌(文德皇后的哥哥)的反对。长孙无忌看到外

甥承乾、李泰都完了,想立另一个外甥即太宗第九子李治。后来,无忌辅立李治后

,就借口“谋反案”杀李恪“以绝众望,海内冤之”。在李世民的儿子中,数李恪

在大臣、百姓中威望最高,却死于冤狱。

看了赵玫的***《高阳公主》,对李恪有了感官的了解。我揣摩李恪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值得高阳公主那么依赖。从一些历史资料不论正史还是野史看出了一点端倪。

从《新唐书》的“恪又有文武才,太宗常称其类己。既名望素高,甚为物情所向”和《旧唐书》的帝曰:“公岂以非己甥邪?且儿英果类我,若保护舅氏,未可知。”都可以看出,李恪应该说是太宗心目中比较完美的继任者人选,撇开他的身世不谈。

而且从史料上可以看出,太宗逝世之前,他都还是很有野心的,从太宗立李治为太子以后赐吴王恪书可以看出,太宗书诫之曰:“吾以君临兆庶,表正万邦。汝地居茂亲,寄惟籓屏,勉思桥梓之道,善侔间、平之德。以义制事,以礼制心,三风十愆,不可不慎。如此则克固盘石,永保维城。外为君臣之忠,内有父子之孝,宜自励志,以勖日新。汝方违膝下,凄恋何已,欲遗汝珍玩,恐益骄奢。故诫此一言,以为庭训。”若吴王恪是个太过于本分的人,太宗也不必如此费尽苦心地告诫他。

但至于他最终为什么没有和他父皇走上同样地道路,去夺取他所渴望的,最终导致自己的悲惨结局,或许有几方面的原因。

第一,身世,古代嫡尊庶卑的观念应该还是很深入的,毕竟他是庶出,这个身份,就让很多保守的朝臣所不容,比如魏征诛遂良之类,都是不能接受的,长孙之流就更不用说。《贞观政要》里面诛遂良上疏谏曰:“昔圣人制礼,尊嫡卑庶。然庶子虽爱,不得超越嫡子,正体特须尊崇”便可看出当时阻挡在吴王恪面前的封建礼法是多么的残酷。这也决定了他不能理直气壮地同他父皇当年一样血洗宫廷排除异己,他的父皇,在怎么说也是名正言顺的嫡子。

第二,估计与其母杨妃的身世与其低调的作风还是有一定关系的,其母杨妃隋炀帝女也,这便是为那些辛苦打下江山的朝臣所不容的,他们辛苦打下的***河山怎能接受一个身上留着隋炀帝血脉的君王?而且,不知道各位看官注意到没有,李世民诸子里面,李恪和其胞弟李愔得名字起得是相对非常低调的,恪即克尽职守,谦卑恭敬的意思,愔则是悄无声息的意思,这或许代表了杨妃对这两个儿子的期许吧,明哲保身,恭敬谦卑,或许杨妃早就预见到了他们将来的不幸。

第三,李恪毕竟还是皇宫长大的孩子,没有经历过多少腥风血雨,没有如其父般出生入死过,也没有其父般广结天下英豪,培养一批强大地幕僚,相对地,便显得稚嫩许多,显得势单力薄,否则,在李治要治他于死地的时候,他应该还是有机会拼死一搏的!

历史已经永远成为历史,深爱如他也早已化作尘埃,任凭我再怎么叹息,再怎么揣摩,也终究改变不了什么,或许只能在心里,给自己做个自我安慰罢了!

有空的时候我就会想起李恪。在我的感觉里,他总是深沉而忧郁的,没有一个王子应有的霸气与傲气,像他的名字一样,谨慎而恭谦。他的眼睛一定有如潭水一般的深邃,他的脸上一定写满刚毅,可是他的内心却始终缠绕着不可化解的哀愁和伤悲。

我想恪的母亲为什么会成为世民的妃子,这其中也应该有一段动人的故事。是因为隋亡了她成了亡国奴,为了生存才在后宫中谋取一席之地的吗?还是因为他们之间本身就有过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因为因为爱情她才挣脱一切,跟随了这个理论上是她仇人的男人?从感情上讲,我更愿意相信后者,我更愿意相信恪是一段爱情的结晶,而不是一场战争或者说是一个王朝覆灭一个女子受屈辱的见证。可是我所看到的史书以及后来很多关于世民的传记中都没有提及这件事。他们津津乐道于世民的纳弟妃为己妃,表示他们人道的批判或理性的同情,他们津津乐道于长孙皇后的仁德贤淑,表示他们最原始的崇敬或最虔诚的赞美。可是没有人想到恪的母亲,或许他们是不屑于这样一个零星的没有意义的片段,或许他们是不愿意这样一个“有伤风化”“没有气节”的女子玷污他们的纸笔。他们把一切都表现的那么理所当然,恪理所当然是一个帝王和一个前朝公主的儿子,一个前朝公主理所当然该成为下一个王朝帝王的妃子。

我一直在想,或许当恪的母亲还是公主的时候,当世民还属于平常的官宦子弟,当他们还没有利益冲突的时候,一个偶然的机会,他们相识了,然后这个情窦初开的公主就喜欢上了这个风度翩翩才貌双全的青年,而世民也一定被公主的纯真美丽所吸引。在世民晋阳起兵后,公主一定是痛苦的,但是她目睹了隋王朝的***专制,目睹了她父皇的奢华暴戾,最终她跟随了世民,成了隋王朝的叛逆者。

我一直相信,公主是为了爱情才跟随了王子,而不是为了苟求活命。

在我的感觉里,公主总是温柔而坚强的。她是一个没落王朝的背叛者,而这样的背叛是没有过错的。可是在当时她要接受多少世俗的冷嘲热讽,要遭受王***殿里多少人的鄙夷唾弃?然而她不去仇恨不去报复,她放弃高贵的身份甘心做王子身边的一个妾。

我不得不想起另一个和她遭遇完全相反的女子,她出身名门,十四岁的时候嫁给了世民成了他的妻。在世民登上宝座面南坐北的时候,她理所当然捧起了皇后的贵冠母仪天下。她就是历史上有名的文德皇后长孙氏,史书上给过这位皇后很高的赞誉,然而我并不喜欢她,或许是因为她实在太好了,好到让我不得不怀疑,她是否有着沽名钓誉的企图。可是公主是不同的,她在王子的宫殿里找了一个空间——兴许就是她过去做公主时的那个宫殿,她隐居在那里,过她自己的生活。她不去表白什么,毋庸证明什么,她用特殊的方式来表达她对亡亲的哀思,她用特殊的方式来表达她对爱情的执着。

所以在历史上我们没有看到这样一位公主——她声泪俱下的痛陈着对丈夫对爱人的控诉,她迫不及待的表明着她的清白与无辜。

恪就是在这么一个环境中长大的,他有这样一个父亲,他奠定了***王朝国富民强的千秋基业;他有这样一个母亲,她敢于放弃敢于追求堪称女史中的奇葩。

我不知道恪是怎么知道他的身世的,或许他自小就在兄弟的冷嘲热讽的话语中不解着,在大臣冷漠敌视中疑惑着,然后有一天,他的母亲认为他有能力承担或者不得不承担上一辈人的恩怨的时候,她退开了所有宫人使女,一盏长信青灯,昏暗的灯火摇曳着两个孤独的影子,她娓娓道来,从文帝开国的丰功伟业一直到炀帝的暴虐无道,从晋阳起兵的人心所向一直到玄武门的血流成河。她细细道来他所受一切不公平待遇的根源:他的身上流淌着两代帝王的血液。

我一直在想恪当时会是怎样的心情,他一定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他或许还会痛苦的质问上苍“为什么”。可是在我的感觉里他会微笑,微笑着对他的母亲说:娘,我懂了。恪会小心翼翼的藏好自己的伤口,不让人发现。

史书上说恪最终因为谋反被诛杀,我一直不相信恪会谋反,我更相信那是长孙无忌的阴谋,他有着不可告人的野心,太宗皇帝的“以史为镜”对他有着不一样的意义,他自然知道当年文帝是怎样从宇文氏家夺了天下,而高祖皇帝又是怎样让他的登位变的名正言顺。他也想要“以史为镜”,而恪无疑成了一个障碍,恪“地亲望高,中外所向”,太宗皇帝“初以晋王为太子,又欲立恪”,这怎不让长孙无忌不心惊胆战?如果立恪,他将如何安置?如果立恪,他的野心又将何去何从?他当然“固争”,他为他自己固争,为他的野心固争。他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为他的外甥保住了将来,也为他自己保住了将来。可是他并不能安心,恪太过于优秀,既“善骑射”,又有“文武才”,他的优秀让很多人惴惴不安,那些跟随他父皇开创天下的大臣们,那些思想僵化冥顽不灵的官员们,以及那个高高在上却懦弱无能的新皇帝。而长孙无忌正是利用了这无数人的惴惴不安,除掉了自己的心腹大患。

我一直恪守着这样的情景,当世民当着恪的面宣布立李治为太子的时候,恪躬身向他行君臣之礼,李治扶住恪,他说的不是“免礼”,不是“请起”,他说“三哥,谢谢!”他是从他三哥手里接过了皇位,三哥把皇位心甘情愿的让给了他。

我想恪他是痛苦的,他得不到他想要的东西。他应有的不该只是一个藩王的名号,一块小小的封地。他应有的是至高无上的权力,是坐北朝南的荣耀,是整个***的江山。可是他无法得到,或者说他不想得到。

我常常在这个地方陷入矛盾,有时我真的怀疑自己能否很好的诠释李恪。我不相信他是一个极具野心的人,但我又希望他具有这样的野心。他应该得到他应有的东西,他应该以自己的方式编织他的***,可是他又不该是残忍的,他不该为了一己的私利加重玄武门的血腥。

所以我只好说他是善良的,他的善良迫使他放弃他的梦想,放弃他的野心,放弃皇位,甚至放弃生命。我一直不相信恪会谋反,我一直觉得长孙无忌所谓的“吴王谋反”就像现在的思想犯罪一样,他没有证据,他能列举出恪招了多少兵买了多少马吗?他能说出恪招募了多少谋臣死士吗?他自然可以说很多很多,多到不计其数——只是尚在恪的头脑里。他向世人解释说他在未雨绸缪,他是在把坏事物扼杀在摇篮里,他真是个伟大的先知,他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圣人。

我把死亡看成是对恪的解脱,是对一个纯洁高尚的灵魂的释放。从那以后他可以不在矛盾不在痛苦,他在天国一定过的很好很好。我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来宽慰自己,安抚自己

[转贴]聂远新戏《贞观长歌》--吴王李恪

关于李恪,是几年前我很迷恋的一个历史人物。可能是那时看完赵玫写得《高阳公主》后,对他产生了一种说不清的好感。后来在网上查了好多有关他的史料,可惜对我来说依旧太少了!

吴王李恪是唐太宗李世民的第三个儿子,他的母亲是隋炀帝的女儿杨妃!! 恪天然帝王的资质,又深得太宗的器重,仅仅是他的母亲是隋炀帝的爱女,他便只能与皇帝的宝座失之交臂。恪慢慢地对这一点看得很深也很透彻,所以他才能当机立断,决意清心寡欲,远离长安这权力的中心,在偏远的江南做他天高皇帝远的吴王。然而,最终,他还是被褥冤枉地连坐于房遗爱的谋反案件!!

史书里描述恪是“甚为物情所向”的性情中人!!

恪是宫廷里孕育出来的一个温文尔雅的伟岸的男人,他身上流淌着极尽奢欲的隋炀帝的血,他是天生的王孙贵族。他拥有最最非凡的气质。 他的唯一把柄是和他的妹妹,高阳公主过从甚密,最后这段情感的暧昧竟被长孙无忌专权的政治所利用,所以新、旧《唐书》都大大地为吴王李恪鸣不平,说长孙的诛戮李恪是“以绝天下望”,是“以绝众望,海内冤之”。

在《***情史》里的恪虽然离我理想中的还相差的很远,不过总算是中规中矩,没有太大的偏差。不过,看报道说,好像聂远塑造的李恪和我了解的李恪不太一样!不管如何,我还是满期待的,我很喜欢聂远塑造的七夜,所以让他来演我心目中的恪看了赵玫的***《高阳公主》,对李恪有了感官的了解。我揣摩李恪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值得高阳公主那么依赖。从一些历史资料不论正史还是野史看出了一点端倪。

从《新唐书》的“恪又有文武才,太宗常称其类己。既名望素高,甚为物情所向”和《旧唐书》的帝曰:“公岂以非己甥邪?且儿英果类我,若保护舅氏,未可知。”都可以看出,李恪应该说是太宗心目中比较完美的继任者人选,撇开他的身世不谈。

而且从史料上可以看出,太宗逝世之前,他都还是很有野心的,从太宗立李治为太子以后赐吴王恪书可以看出,太宗书诫之曰:“吾以君临兆庶,表正万邦。汝地居茂亲,寄惟籓屏,勉思桥梓之道,善侔间、平之德。以义制事,以礼制心,三风十愆,不可不慎。如此则克固盘石,永保维城。外为君臣之忠,内有父子之孝,宜自励志,以勖日新。汝方违膝下,凄恋何已,欲遗汝珍玩,恐益骄奢。故诫此一言,以为庭训。”若吴王恪是个太过于本分的人,太宗也不必如此费尽苦心地告诫他。

但至于他最终为什么没有和他父皇走上同样地道路,去夺取他所渴望的,最终导致自己的悲惨结局,或许有几方面的原因。

第一,身世,古代嫡尊庶卑的观念应该还是很深入的,毕竟他是庶出,这个身份,就让很多保守的朝臣所不容,比如魏征诛遂良之类,都是不能接受的,长孙之流就更不用说。《贞观政要》里面诛遂良上疏谏曰:“昔圣人制礼,尊嫡卑庶。然庶子虽爱,不得超越嫡子,正体特须尊崇”便可看出当时阻挡在吴王恪面前的封建礼法是多么的残酷。这也决定了他不能理直气壮地同他父皇当年一样血洗宫廷排除异己,他的父皇,在怎么说也是名正言顺的嫡子。

第二,估计与其母杨妃的身世与其低调的作风还是有一定关系的,其母杨妃隋炀帝女也,这便是为那些辛苦打下江山的朝臣所不容的,他们辛苦打下的***河山怎能接受一个身上留着隋炀帝血脉的君王?而且,不知道各位看官注意到没有,李世民诸子里面,李恪和其胞弟李愔得名字起得是相对非常低调的,恪即克尽职守,谦卑恭敬的意思,愔则是悄无声息的意思,这或许代表了杨妃对这两个儿子的期许吧,明哲保身,恭敬谦卑,或许杨妃早就预见到了他们将来的不幸。

第三,李恪毕竟还是皇宫长大的孩子,没有经历过多少腥风血雨,没有如其父般出生入死过,也没有其父般广结天下英豪,培养一批强大地幕僚,相对地,便显得稚嫩许多,显得势单力薄,否则,在李治要治他于死地的时候,他应该还是有机会拼死一搏的!

历史已经永远成为历史,深爱如他也早已化作尘埃,任凭我再怎么叹息,再怎么揣摩,也终究改变不了什么,或许只能在心里,给自己做个自我安慰罢了!

还是可以接收的!!

《孔圣枕中记》

三愆的词语解释是:三种过失。

三愆的词语解释是:三种过失。结构是:三(独体结构)愆(上下结构)。拼音是:sānqiān。注音是:ㄙㄢㄑ一ㄢ。

三愆的具体解释是什么呢,我们通过以下几个方面为您介绍:

一、引证解释点此查看***详细内容

⒈三种过失。引《论语·季氏》:“孔子曰:侍於君子有三愆:言未及之而言,谓之躁;言及之而不言,谓之隐;未见颜色而言,谓之瞽。”

二、网络解释

三愆三愆,是汉语词汇,出自《论语·季氏》,解释为三种过失。

关于三愆的成语

惹罪招愆三十三天伤廉愆义绳愆纠缪惹祸招愆三三两两绳愆纠违

关于三愆的词语

伤廉愆义愆戾山积三风十愆惹祸招愆绳愆纠谬省愆寡过愆德隳好闭门思愆绳愆纠违绳愆纠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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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文翻译

下元六十甲子岁占

甲子好丰年,五谷可全收,溪门水不涸,秋冬田未干,白鹤土中卧,黄龙山上眠,草麻处处盛,粟麦方方鲜。

子贡曰:天爷赐予丰年,惠爱施民,游于化日光天之世,正好利物济人,广布功德以答天眷。

乙丑疾痛起,无分乡市间,高田宜早种,晚禾七分全,桑叶初生贵,三眠不值钱,六畜多伤损,半忧半喜年。

子贡曰:是年吉趋于凶,雨泽愆斯,更有瘟疾流行城乡,传染人民,宜悔过迁善以图自新,宜当广施药材补天地生成之缺。

丙寅虎下山,鱼行人路边,春日多雨水,斗东值贯钱,夏月须防旱,秋收雨绵绵,早种六分收,晚禾不周全。

子贡曰:水方盛继以旱干,谷米价昂,人可食鲜,可以保富裕者预宜开塘作堰,以佣旱潦贵耀以济贫,方能上合天心。

丁卯雨水全,秋冬旱涝兼,楚宋苗稼少,饥饿在鲁燕,齐秦多粟麦,荆蜀好丝棉,人民皆顺利,六畜满山眠。

子贡曰:人民有善、有不善,故雨水择地而降,丰凶各有不同也,各宜改过自新,促春裨年秋各报赛至诚感格,以期同享可也。

戊辰雨涟涟,夏月防旱干,五谷收得半,疾病多熬煎,地好宜种粟,莫云开荒田,六畜灾瘴死,六畜出角年。

子贡曰:春雨夏旱,各宜开塘作堰,早蓄水源,此事当未雨而绸缪,勿临渴而掘井可也,四时不正元气瘴,珍贻殃尤,必广施药材以起残。

己巳好收成,百事亦半亦,半享多济振,秋冬仓库盈,多种天仙草,黎民尽欢情,岁里逢蛇出,同声贺太平。

子贡曰:白天降康,丰年穰穰,为善有咨矣。人民若不上体天心,时行方便,广种福田,又将蕴利生孽,宜多藏厚亡之祸,其能免乎?

庚午雨水多,四季有湿波,白鹤飞溪涧,鱼鳖上山坡,早禾略收半,晚稻伤如何,人民多啾啷,懒唱太平歌。

子贡曰:水方盛,雨水方盛,亦天之所以降罚于民也,其开导厚野,修利阳防处,尤宜悔过迁善,去私存公,休恤僮柏租色役可也。

辛未有干旱,田禾出蝗压,六畜灾瘴死,人民沿村散,夏秋洪水溢,冬日霜雪满,饿弃总堪怜,蚕桑免忧患。

子贡曰:人心变于下,天道反其常,水火散于四方,幼者弃之道路,亦可哀矣,惟损用减食,煮粥济贫,以免造化。

壬申雨水周,田禾九分收,六畜有实患,人发可无忧,粟麦般般有,豆麻处处收,高低皆丰稔,蚕妇桑叶稠。

子贡曰:会孙之稼,如茨如粱,会孙之庚,如民如京,切宜岁时极赛,答谢彼苍,尤当广布功德,扩充善量,上以默结天心,下以保全民命,如此则将受朔民矣。

癸酉雨水多,鱼鳖上山坡,早禾收得半,晚禾差不多,豆麦哈哈笑,乌金没奈何,盗贼纷纷起,山中出妖魔。

子贡曰:天作*雨害于粟,盛汤水泛溢,居民昏以致盗贼业生,妖魔出现,虽天为之,抑人自取,乃宜迁善悔过,去私存公,开导原野,修利堤防可也。

1994-2003

甲戌颇有详,田禾得半边,五谷有虫蝗,六畜不周全,有民多瘟疫,老少不安然,蚕桑处处好,豆麻方方鲜。

子贡曰:半忧半喜,悔吝之道也。虫蝗四起,瘟疫连村,奈之何哉!惟宜悔过自新,行时时之方便,作种种之阴功,庶可挽回造化。

乙亥有水灾,夏习普皆然,秋冬恶风打,五谷不值钱,楚淮尤水淹,燕吴禾粟全,六畜有病患,人民可得安。

子贡曰:洪水之后,继以恶风,是天降灾异以警醒愚顽者也,急宜早自修省,改过迁善,并凛三风十愆之戒,寻六行九德之修,勉之可矣。

丙子枉种田,春来雨绵绵,粟麦虽茂盛,逢夏是旱天,早稻无收获,晚禾七分全,五谷忧鼠耗,黄龙土内盘。

子贡曰:先雨后旱之年,往往有之。总须多方蓄水,以资灌溉,勿轻开塘堰,自贻伊戚。尤宜戒种种恶积,多多善白,天佑之吉无不利。

丁丑雨水周,鱼鳖路上游,栽种须宜早,晚迟尽空头。春月微微雨,夏后雨冲楼。六畜多灾瘴,家家无遗留。

子贡曰:尧有九年之水患,而不惟其襄陵者,以禹能疏之也。水淹方盛急,宜开通沟渠以防侵*,仍需广布功德以挽天变可也。

戊寅主首荒,盗贼发有方。军民常来往,疾病各村乡。三冬多霜雪,高山出虎狼。人民被伤损,善恶定昭彰。

子贡曰:贼盗充斥,草窃女究。至于聚众叛逆,加以疾病满乡,其害何可胜道。惟宜早佣团练壮勇以御贼,施药材寒衣以御家,其毋忽诸。

己卯多粟麦,春夏雨不缺。蚕娘没路走,黄龙山陇歇。人民享快乐,五谷成实结。秋后多疾疫,冬来满山雪。

子贡曰:丰年有象满车,天之所以眷顾斯民者,正其***以济人利物之资,也其救难济急恤孤怜贫,本是替天行道,而无如人之自私何。

庚辰好种田,逢夏有旱干。人民多快乐,粟麦满山川。蚕丝半山凶,吉水淹万里。田禾虫蝗起,六畜灾瘴缠。

子贡曰:河水泛淹,低田宜早,虫蝗四起,早禾全收,人民虽享快乐,畜产仍复灾缠。何以救之,亦宜大作善行,方可保其平安无事。

辛巳田禾好,人民生烦恼。粟豆俱有收,盗贼不相扰。六畜多灾患,低田水淹倒。北方犹自可,东南不得了。

子贡曰:五谷既已丰收,人民何以同患?亦由善气有缺之故耳。急宜各自振援、讲让型仁,四野之内善气熏蒸,方可免其灾害也。

壬午雨不均,农夫枉用心。禾苗日摧残,筐蚕丝一斛。腴田收得半,天下乱纷纷。豆麦俱不熟,六畜概遭瘟。

子贡曰:干戈扰乱饥存臻,宜发天良、敦孝悌、正人心、明礼让、培风俗、整团练,出入相佐,守望相助,尤能救荒,亦有乎无咎矣。

癸未大丰年,春日少甘泉。蚕丝常倍出,夏至雨倾田。早禾收一半,晚稻十分全。粟麦方方有,秋成谢苍天。

子贡曰:大人丰年自天降康,当作种种义举,或救人女婴,或完人嫁娶,多兴义塾培植人才,广行方便,救济众生,庶不负上天眷顾之恩。

2004-2013

甲申天水旱,粟麦半有收。般般皆宜地,早禾处处忧。鲁街多瘟瘴,蚕妇桑叶稠。又防出盗贼,谨慎自无愁。

子贡曰:先水后旱,塘堰宜蓄;无有盗贼,团练无松。虽则半收,各宜守分安命、顺时听天,切勿忘却天理、利己损人、甘遭神天遣责也,戒之。

乙酉多艰辛,五谷半收成。旱禾虽得半,雨水不调匀。人民生疾病,兵马乱纷纷。粮户少欢乐,重上皇粮银。

子贡曰:刀兵四起,瘟疫连村。急功极效乃所以护国也,舍药施棺乃所以救民也,不然,富者吝财、贫者惜力,则岌岌乎殆哉!

丙戌春雨足,夏秋井泉枯。米价多腾贵,蚕丝偏国都。六畜沿村没,人民受灾难。晚禾风吹折,贫都望颗颗。

子贡曰:先雨后旱,塘堰勿开。栽种宜早,方免风吹。米价腾贵,平抑栽更宜。痛宜痛心悔罪、改过自新,作种种义举,方能上答天听。

丁亥雨水再,禾道庆年丰。三冬足霜雪,九夏旱无踪。粟麦皆宜迟,人民疾病凶。有路无人走,有谷少春*

子贡曰:气运乘和,瘟疫流行。十室九空,路断人稀。虽有粟麦得而食诸手,惟宜痛心悔罪,焚疏告天,仍需广施药材棺板以救分。

戊子春微雨,粟麦半主凶。处处有虫蝗,米谷一场空。夏秋多干旱,饥瑾又相逢。人民遭横厄,三冬瘟疫同。

子贡曰:虫蝗罗列,难以扑灭;干旱频仍,谁作甘霖?瘟疫继起,无能疗治。何天心之太忍也?然非天之所降,实由人之所造耳!舍痛心悔过,并无别法救援。

己丑田禾非,六畜亦兴隆。四季雨均匀,人民衣食充。百物皆顺畅,只有疫痢凶。燕鲁起刀兵,杀星定不松。

子贡曰:凶吝悔后,又趋于吉,吉不能固,转罗于凶。当此丰年,多黍多穗。若不多培德行,默结天心,将来疫痢,乃兵何以御之也。

庚寅岁不丰,粟贵银钱松。夏日无干土,秋来雨不通。豆麦皆枯槁,蚕丝枉费之。燕宋遭淹没,梁吴祸更凶。

子贡曰:旱相兼,粟难保,惟宜痛改前愆,以削己过,敦崇善道,以正人心。尤须于备粮食以度歉岁。而不然者,来年待毙而已,他何望焉。

辛卯粟满村,耕种宜迟行。人民多疾病,夏日波浪生。各方无一失,高下得九分。秦淮遭饥饿,吴燕干涸频。

子贡曰:丰年穰穰,降福无疆。为人民者,其何以承斯厚意而享之乎?各宜极赛酬天,为善格天,或增修桥梁、或平治道路,亦主正之一端也。

壬辰遭水患,平地撑船走。高下尽遭伤,夏月龙相斗。早稻得半收,晚禾泡斯朽。五谷染虫蝗,蚕桑自然有。

子贡曰:天作*雨,害于盗盛。二龙相斗,平地行舟。此何如之水患乎?惟宜修利堤防,开通沟渍,有障塞尤必修处以苍天听。

癸巳多有忧,此年天早收。善者尽行免,恶者概不留。秋后地开坼,田禾五分收。三冬足水雪,老幼丧荒丘。

子贡曰:祝融肆,天降之灾也,然天虽降灾,斯闻亦分善恶焉。可见天道好善而恶恶也,善者免灾,恶者匿逃。但非大善不能全免,非大恶亦不能尽遭。

2014-2023

2014甲午大丰年,贫富广栽田。早禾皆可得,晚禾加倍全。人民无苦难,六畜亦安然。吴越有风暴,荆湘井泉干。

子贡曰:五谷丰侠,六畜兴旺,太平之象也。岂非大有庆乎?然不作善积德以答上苍整顿,恐太平不能久享也。吴越、荆湘何以有异,可鉴哉!

2015乙未半丰年,早禾一倍全。春夏足漂流,秋冬多干旱。晚禾损一半,百物不值钱。蚕丝皆茂盛,六畜有灾缠。

子贡曰:吉趋于凶,趁此急宜悔罪削愆,方有转移。若农服田力穑,尤宜趁早见,几勿惰农自安,以贻后悔。后可也!

2016丙申洪水现,旱防六月间。早禾得一半,晚稻不同脸。四季谷麦好,人民少灾愆。燕好稻粱,秦淮好蚕桑。

子贡曰:是年与上年略同,愿勉,勿多谈。

2017丁酉人民软,贫富懒种田。夏月多风雨,六畜有灾愆。秋冬疾病大,处处挂纸钱。高低徒种植,蚕桑少丝棉。

子贡曰:四时不正,元气往往为祟于人,谓之天行适然之数也。然亦岂可诿之于数哉?达者处此,施药施棺、养孤老婴孩,以补天女生成之缺。

2018戊戌农夫忧,雨水并不周。夏日防大旱,秋来雨遍地。流民被贼扰,十有九人愁。燕宋豆麦熟,齐吴禾不收。

子贡曰:饥馑相遭,室如悬磬。正无可如何之时也!况加之此师旅乎、将何以御敌乎?惟宜修城郭、减食用、务啬尚勤,振筋团练忙勇以卫生民。

2019? 己亥人民病,四季雨不均。种植无终始,粟麦贵如金。蚕娘无喜色,盗贼乱纷纷。其年秋禾好,豆棉一概论。

子贡曰:降疫降瘟,呼瘐呼癸。刀兵覆,怎能太平?惟宜施药材以济疾,若兴讲约以正人心,兼之振饥团规教,以孝弟忠信,何唯殄减妖气。

2020庚子疾病广,虎狼满山川。百钱换升米,河水冲断船。早禾略兴旺,晚稻收不全。秋冬粟麦熟,燕地虫害田。

子贡曰:天降瘟疫地狼烟,谷米昂贵,澡水泛淹。何以商筹,救济时难?吾以为内而安民,莫如轻财平耀;外而除贼,莫如集众团信,能行此又何患焉?

2021辛丑多忧患,疾病常为祟。春夏雨均匀,秋冬鱼晒背。菽麻稻粱好,六畜多损退。人民渐生息,蚕桑加一倍。

子贡曰:岁虽丰,疾病凶,多施药材,广积阴功,救人一命,可保数世兴隆。所费者小,利赖无穷。倘若见死不救,便非圣贤立人达人之胸。

2022壬寅是丰年,禾稻倍收全。四季均调和,桑柘半丝蚕。八方皆成熟,六畜有灾缠。人民虽富乐,只愁虎下山。

子贡曰:斗谂原为天赐,善幽亦是天赐,不过替天行道。银钱悭吝,何益行道有福。是成语。子子孙孙显楣门,愚者见义不为,富贵难诞三世。

2023癸卯半忧喜,四时恶风起。春夏多雨雹,秋来缺雨水。燕赵好桑麻,吴地禾稻美。人民生疾病,六畜有瘴疫。

子贡曰:半忧半喜,有丰有凶。各方所占,四时不同。或多雨雹,或起恶风,兼之旱干在野,疾在躬。宜悔过迁善,方可上格苍穹。

2024-2033

甲辰稍吉庆,五谷半虚空。春夏多淹没,秋冬雨不通。鲁地桑蚕好,吴邦禾稻丰。收成四分有,六畜死灾凶。商贾价增贵,冻雪在三冬。

子贡曰:先有水患,后遭旱干。灾见六畜,寒在冬三。何以御之?宜作善、疏通水道,增修塘堰,寒衣多送,活彼穷汉。

乙巳禾稻秀,夏日遭干旱。五谷宜早种,迟栽光眼看。刀兵自南来,将军离州县。天虫筐内死,丝棉不成线。

子贡曰:干旱频仍,刀兵顿起,是天降之劫,以收其恶者也!然虽天降之,而实人之自造。倘能大众同心、悔过迁善,有不化凶为吉、拨乱返治者,吾不信也。

丙午水滔滔,种植最宜高。低田遭水没,天虫口如刀。六畜多灾瘴,人民苦相遭。鲁卫成巨浸,江东谂岁标。

子贡曰:洪水滔天,希有水患。淹毙人民,冲断粮田。何以御之?增修塘堰。水归其壑,可以免难。尤宜各存天理,改恶从善。阳气浸劢,自然水不泛滥。

丁未风雨充,五谷半吉凶。秋日防干旱,早晚禾皆丰。蚕见丝则少,六畜有瘟疯。人民颇能全,草木多生虫。

子贡曰:大水之后,雨顺风调;离乱之余,年丰人寿。其凶之转而为吉者,虽曰气数当兴,万须善待其后,多作义方无各而悔也。

戊申饥荒起,老少无食米。春日雨广有,夏月旱无比。黄龙土中卧,化作蝴蝶起。种植莫数低,结实遭洪水。桑叶被头空,蚕娘徒自喜。

子贡曰:人民饥荒,蚕桑亦贱。宜多兴义举,或养孤老,或肓婴孩,或平耀施粥,善气薰蒸,自可转移造化。

己酉好种田,早稻十分全。晚禾防鼠耗,夏月雨绵绵。秋来麦茂盛,三冬雪满山。桑柘空留叶,得茧少丝绵。

子贡曰:丰年有众,大地无私。少种福田,多培心地。夏施茶水,冬送寒衣。作阴功之种种,行方便于时时,始无负上天降康之意。

庚戌多生病,瘴害黎民。五谷遭虫食,蚕丝价甚轻。禾麻吴地好,麦谂在荆秦。春夏水漂流,冬来霜雪侵。

子贡曰:瘴疫为殃,宜广施药材以救之;洪水泛滥,开通水渠以防之;霜雪冻凝,宜送寒衣以恤之。如此则虽有虫蝗亦必不害稼矣。

辛亥人和谐,朝廷宽税财。田禾不宜早,扛刀上花街。春夏雨均调,秋冬乐快哉。鲁街无饥渴,燕赵无瘴灾。田地人争估,借牛买棺材。

子贡曰:大有丰年,国之瑞也,家之庆也!宜兴讲约,明礼立义塾,以广教化有国、宜然有家,何独不然。

壬子值鼠年,禾稻不周全。耕种只宜早,蚕桑要向前。春日防旱咽,夏秋多甘泉。更就疾病走,焚香祈上天。

子贡曰:疾病起,稻不全,凶道也!急宜悔过迁善,祈告上天。一悔而不致于凶,再悔乃可趋于吉。悔之时用大矣哉!

癸丑受煎熬,二凶一吉年。淮吴主旱涸,燕宋足流泉。六畜遭瘴劢,贼起广州边。禾穆有虫蝗,收成若不全。

子贡曰:旱兼至盗贼滋,复有虫蝗,收成不遂,数者备矣。多凶少吉,奈之何?不修德以回天,悔过以谢地?誓不行诸恶事,惟行诸善举也。

2034-2043

甲寅遭花干,五谷不周全!春夏雨不多,虎狼遍山川。饮食难糊口,谷值米价钱。桑柘前后贵,人畜不安然。

子贡曰:人民分善恶,雨水择地降。四季各相殊,收成不一样。急宜种福田,善更同心向。方可扫狼烟,切勿与天抗。

乙卯谷值价,春夏鱼上真。秋冬雨少有,画上无索挂。晚禾十分收,不宜于早稼。桑贵蚕丝旺,瘟疫由造化。

子贡曰:瘐疾频呼,瘟疫传染,此亦分苦者之不得其所也,诗驾矣富人此劳独仁君子作平难施药材,此功此善岂有涯哉。

丙辰大水惊,栽种不宜深。早禾八分有,晚迟枉费心。夏日防干旱,秋天有收成。桑叶满树头,蚕丝喜盈盈。

子贡曰:河水涨低田,防夏日干堰,□□匀放,蚕谷两茂,丰年穰穰,速宜孝弟敦崇而父兄敬,秋冬养极赛而鬼神来享,更加功善培植而天地和畅。

丁巳年半熟,人民多防害。香街豆麦少,秦宋桑麻大。高低总得成,种植无妨碍。六畜贱如草,狂风把树坏。白骨遍野摆,人死不作怪。

子贡曰:年岁虽丰,病症不好,树被风折,六畜怎了,此劫甚大,非药能效,一味悔过消愆,自有皇天暗保。

戊午年岁凶,稼穑处处空。高低全无用,早迟一般同。男子沿门庭,女子作人佣。家家少饭吃,人民遭困穷。

子贡曰:四海九洲,颗粒无收。真真大劫,人命难留。天兴之太忍耶!然愚天为之而实人之自至也,人民食天之粟而不体天之心,则受天之罚,有应尔者。

己未是丰年,田禾十分全。来往多商贾,高低民物欢。农夫早种作,莫待交风寒。桑麻般般有,贫富谢苍天。

子贡曰:饥馑之后,又见丰年,固是凶岁转吉,亦由善心发展,故而天赐米粟耳!然天从人愿,必餍天试人心,果能猛看侧边不为画,斯天命逃也。

庚申高下种,桑叶喜半全。田地抛粮税,早向马胡边。六畜多灾瘴,人民横祸缠。秋日干戈起,夫妻各一天。

子贡曰:泰运已经,干戈顿起,急宜整饬团练,以靖边疆,尤须固结人心,以伸善气,无论军民人等,但当发奋为强,勉力御难,或可有济。

辛酉五谷全,刀兵过江边。饱暖人愁叹,老少心不安。秦吴六畜死,夏可无井泉。春秋多雨水,冬来雪满天。

子贡曰:刀兵伤残,老少不安,整饬团练,勇往直前,早冬至霜雪满天,勿轻塘堰,多送寒衫,如此筹度,数可保全。

壬戌走东西,别子又离妻。高低水汪汪,谷米渐少稀。冬瘴六畜死,豆麦收不齐。常见刀兵起,各有方不一。

子贡曰:天未厌乱,祸无了日,整饬团练,奋扬去气,大举办讲约,挽回天意。谷米虽少,可去食。自古有死,无信不立。

癸亥劫相逢,春夏雨不通。秋冬洪水涨,冬来霜雪冲。刀兵四方起,粮草已空空。人民遭饥饿,遍地亦相同。种植俱宜早,晚禾枉费工。

子贡曰:六十甲子,有始有终,天降劫运,南北西东,恶人该灭,善者不逢。此是实言,切勿天人非可执,理数亦自通融;下元终而复始,又转上元兴隆。刀兵归库,民物滋丰。戒之慎之,有悔无凶。

1:以礼义教化作为治理国家的基本方法,而以刑罚制裁作为治理国家的***手段,就犹如早晚四季交替是相辅相成的。

2:在大道施行的时候,天下是人们所共有的,把有贤德、有才能的人选出来(给大家办事),(***)讲求诚信,崇尚和睦。因此人们不单奉养自己的父母,不单抚育自己的子女,要使老年人能终其天年,中年人能为社会效力,幼童能顺利地成长,使老而无妻的人、老而无夫的人、幼年丧父的孩子、老而无子的人、残疾人都能得到供养。

3:敢有经常在宫中舞蹈、在房中饮酒酣歌的,这叫做巫风。敢有贪求财货女色、经常游乐田猎的,这叫做*风。敢有轻视圣人教训、拒绝忠直谏戒、疏远年老有德、亲近顽愚童稚的,这叫做乱风。这些三风十过,卿士身上有一种,他的家一定会丧失;国君身上有一种,他的国一定会灭亡。臣下不匡正君主,要受到墨刑。这些对于下士也要详细教导。

4:如果怀疑有人犯法,就公告出来让大家来判断,若大家都觉得其犯法,赐罪于他。一定要明确其所犯罪行的大小来定其刑罚。

5:夏朝政局动荡,于是制定禹刑来维持统治。商朝政局动荡,于是制定汤刑来维持统治。周朝政局动荡,于是制定九刑来维持统治。

6:道德仁义没有合乎礼的标准的行为就不可能得以成就;教育人民端正,没有礼就不可能完备;论辩争执没有礼的介入,就不可能解决;君臣、上下级、父子、兄弟之间的名分礼遇,没有礼便不能;外出游学拜师,没有礼便不会亲密融洽;排列朝廷上的等级和整治军队,官员到位执法,没有礼就不能树立威严;因事祭祀和曰常例行的祭祀、供养神鬼、若没有礼的程式,就不能体现虔诚和庄重。

7:礼仪,是用来维护国家,安定社会,使人民有序,使子孙后代有利的。

8:国君在途中遇到大夫,便抚式示礼,而大夫则下车还礼。大夫在途中遇到士,同样的抚式示礼,而士则下车还礼。而在途中遇到百姓,则不用那样抚式示礼,刑法也不用对待大夫,要对之刑罚的人是不在君王旁边的。

9:在秋天的时候,就要求人们种麦子,不能有耽误时节的。如果有人耽误时节的,就治他的罪而不能赦免。

10:有人罪过虽小,但因是故意或一贯犯罪,不可不杀;反之,有人犯了大罪,但是由于过失或偶犯,也可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