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孑然一身造句

2.我是否可以这样理解宗教徒。

3.62岁大爷男扮女装30年,妻女无奈弃他而去,如今一个人生活怎样?

孑然一身造句

孑然而去-孑然而行

1、成功与失败来来去去,快乐与痛苦也来来去去,在圈里事情不断地发生,但你从来没到过自己的中心,置身于圈里的你很难看出这一点,因为你太投入于其中。而现在,一切己从你手中滑落,你孑然一身而立。奥修

2、只是公子孑然一身,又没盘缠,怎能够装载回去。

3、阳光微凉琴弦微凉,风声疏狂人间仓皇,呼吸微凉心事微凉,流年匆忙对错何妨,你在尘世中辗转了千百年,却只让我看你最后一眼,火光描摹容颜燃尽了时间,别留我一人孑然一身,凋零在梦境里面。银临

4、此外,一个名为中国单身人士协会的组织决定发布一份所谓中国单身人士最不希望未来伴侣从事的11种工作的清单,以此来帮助仍孑然一身的年轻男女。

5、沈秀水先生晚年,孑然一身,贫病交加,于北京西郊。

6、我的人生曾经寂寥。我曾经身处茫茫人海,却宁愿孑然一身。直至遇见你。温柔的你,无与伦比的美好的你。言语无法表达。如果一定要概括,那就是——我爱你,以我全部的智慧和生命。——薄靳言。丁墨

7、紫云星最终孑然一身的只身进入了葫芦兄弟世界,之所以要强调这个,是因为她对于自己这个身无长物的小白新人身份怨念颇深。

我是否可以这样理解宗教徒。

认识生命

一、生与无常

生与,是人生最重要的大事。所以人生世间,生时要庆祝,时要哀悼,年年要过生日,对人也要纪念其冥诞与忌辰。但是很少有人去探究,人生自何来,往何去呢?人生的目的何在,价值又何在?难道说竟是无缘无故的生到世间,昏昏昧昧的度过一生,然后三寸气断,与草木同朽吗?这些问题,只有智慧高的人——思想家、哲学家、宗教家才去探究,我们平凡愚昧的人,在世间随波逐流,迷迷蒙蒙过日子,从来不去思索这些事。

对生问题的解答,关系到每个人最切身、最根本的利益,因为我们生下来注定要亡,在亡面前,世间的一切幸福和欢乐都成为虚饰。当我们静下心来关注这一事实的时候,我们的人生似乎陷入无底的黑暗之中。

我们在此世间一切的恐惧都源自对亡的恐惧,所有的人,无论他承认与否,都必然对此怀有直觉,从面对危险时的不安全感,到怕墓地、怕尸体的心理,每个人不难体察自己意识深处盘踞的对亡的畏惧。古今中外不少哲人都曾指出:亡恐惧是人类普遍存在的、永恒的、基本的焦虑。

为什么我们会生活在亡的恐惧中呢?因为我们的本能欲望是要活着,而亡终将结束我们所熟悉的一切,亡到来时,我们将被投入一无所知的深渊里。也许还有更可怕的事情:我们会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平时我们执著自己特殊的、独立的身份:我的姓名、我的地位、我的生平、我的家人、我的朋友、我的工作、我的财产、我的知识、我的技能……我们把安全建立在这些脆弱而短暂的支持之上,然而,亡顷刻间就将所有的一切打得粉碎,我们所面对的,将只是赤裸裸的自己,一个自己也不认识的人,一个令自己焦躁的陌生人——平时我们总以无聊的喧闹和琐碎的杂务来填满每一时刻,以保证我们不会单独面对这位陌生人。

原来,我们生活在一个虚拟的身份之下,一个浪漫的童话世界里。被激情所陶醉,我们太过着迷建造房子的快感,竟然把生活的房子建在沙上!

我们悉心包装自己,尽量把每一件事情都维持得安全可靠,为此,我们花费了一生的心血,直到有一天,重病或灾难将我们惊醒,即将来临的亡粉碎了我们的幻想,并把我们逐出隐藏的地方。

一般人的心态是享受人生,尽量忘记。

然而,却不会忘记我们,且会突然袭击我们。

或许有人说:“人人都会,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最自然不过了,我不会有什么问题。”

从远处眺望而说不可怕,正如在动物园眺望笼中的老虎,因为它不会加害我们。可是,如果我们在山中突然碰到老虎,那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即将真正面临自己的,犹如在山中突然碰到老虎一样,只一见,便双脚瘫软了。

当今世界,自然灾害、战争、盗贼、车祸以及各种顽症比比皆是,我们每天都能听到亡的消息。

释迦牟尼佛告诉我们:人命在呼吸间。意思是说:人的生命是短促的、脆弱的,一气不来,便属隔世。这就是佛在经中一再提到的“无常”。

曹孟德短歌行云:“对酒当歌,人寿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人生朝露,是生灭无常;杜子美离乱诗云:“时难年饥世业空,兄弟羁旅各西东,田园寥落干戈后,骨肉流离道路中”。骨肉流离,是聚散无常。李太白越中览古:“越王勾践破吴归,义士还乡尽锦衣,宫女如花春满殿,只今惟有鹧鸪飞。”由宫女如花到鹧鸪乱飞是世事无常;刘禹锡乌衣巷:“朱雀桥边野花草,乌衣巷口夕阳斜,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王谢燕子,入百姓家,是繁华无常。

再如:“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似雪。”是青春无常;“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是人事无常。“玉树歌残王气终,景阳兵合戎楼空。”是盛衰无常,“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是时序无常。总之,因缘所生法,生灭代谢,迁流不息,原是必然之理。孔子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世间真相,本来如此。

无常,不仅只是诗词里的句子,以科学立场而言,由微尘至世界,由地球至银河系,都是不停的在流转变迁。拿人来说,在生理上,毛发爪甲的代谢,血液淋巴的循环,是无时或止的。时时刻刻有老的细胞亡,时时刻刻有新的细胞产生,在这不停的生灭变化中,使一个人自幼小变的壮大,壮年者日见衰老,衰老者终至亡。在心理上,前念甫灭,后念已生,刹那刹那,不得停止。这颗妄心,终日间因缘攀境,而所攀的境,却又转瞬即逝。人的一生像是一幕**,放映机中的胶片不停的转,银幕上的影子也不停的动,前影将逝,后影即显,后影将逝,再后的影子又接上来。银幕上一旦出现空白,表示故事告终,心理活动一旦停止,这一期的生命也就即此结束。

《金刚经》说:“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二、后的世界

我们生下来便踏上了向亡行进的路途,陷入与自然、社会的种种矛盾冲突中,急匆匆追名逐利,最后精疲力尽而不见有何成就,眼前危机重重,未来也不知何去何从,心跟着形体的变化而不居,这样日复一日,糊里糊涂地度过每一天。

不少人意识到自己的迷惘,开始探索来生的可能性,试图了解生命的整体意义。

的确,如果我们真的就像自己所说得那么务实,为什么不严肃地反问自己:我真实的未来到底在哪里?

关于后有无续存的问题,尽管大多数人回避它、不承认思考过它,它也必然在我们的潜意识中萦绕。对这个问题的解答,要比生活状况的改善、科学技术的发展等现实问题更为现实、更为重要,因为它是我们决定人生态度、人生目标,建立人生观、价值观的基石。

自古以来,对生之谜的解答,主要由各种宗教来提供。作为人类伟大的精神传统,所有的宗教都清楚地告诉我们:亡并非终点。

宗教在揭示生命真相的同时,唤醒人们对未来世的憧憬,赋予生活神圣、终极的意义。

然而,尽管有这么多宗教教义,现代社会仍是一片精神沙漠。随着自然科学的突飞猛进,宇宙之谜一个个被揭开,天文学、生物学、生理学等新知识的普及,使不少人相信人类的生之谜已被揭破,于是,宗教贬值,信仰转移于科学与金钱,确认后永灭的人越来越多。

其实,只要冷静考察自然科学对人类自身认识的程度,便无理由妄称生之谜已被揭破,无理由对后续存与否的问题做出决断,“人永灭”仍然只是一句尚不究竟的哲学推论,确认其为真理,与基督教徒确认灵魂不灭为真理一样,具有信仰主义的性质,无充足理由奉为科学结论。近代、现代的科学巨匠几乎无不承认科学对人类自身认识的肤浅,他们对后有无续存的问题一直持审慎态度。

最具挑战性的,是古籍记载、民间流传的一些与生、“灵魂”有关的趣闻,诸如记忆前世、濒体验、神识脱体等现象,类似的现象遍布世界、超越时域,并不因科学进步和人们不相信它而绝迹,总还是时有出现,似乎在向我们透露生之谜的某种信息。

平生否定有后的德国哲学家叔本华,在受临终之苦折磨的时候,叫着:“啊!上帝呀,我的上帝!”

看护他的医生问道:“先生,在你的哲学中也有上帝吗?”

“亲受痛苦的境遇,即使哲学上没有上帝,也束手无策。如果病能痊愈,我将从事完全不同的研究。”他这样说着而去。

法国著名的无神论者华帝尔,临终时痛苦地挣扎着,最后凝视一处说:“瞧!那边有恶魔,要来带我。啊!看到地狱了,好恐怖啊!谁啊!救救我吧!”这样绝望地叫着去。

做恶众生往往认为“是痛苦的结束”、“没有后的世界”,但临终时,心中的黑暗扩大,必能看到黑暗的彼处有地狱之火,先前那种逞强的心顿时被一吹而散,口中还会发出凄厉的惨叫。

三、面对亡

亡是个大迷雾,因为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知道后会怎样,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在地球的任何地方,神都能找到我们。

对于亡,我们在犯同一个错误:我们会觉得亡离我们很遥远。我们看到,很多人在为此惶恐的时候,不是去思索解决的办法,而是掩耳盗铃地说,我还年轻,生活还在继续,爱情仍将经历,明天的阳光依旧明媚,我要勇敢地面对一切!这是勇敢吗?这即便是这个社会的勇敢法则,也是愚勇啊。不觉的人在轮回里打滚惯了,遭遇生的痛苦而不醒悟,于是生生世世,乐此不疲,悲此亦不疲。然而,我们不是经常听到别人突然去世的消息吗?他们也像我们一样,视生命为理所当然的事。然而,黄泉路上无老少。

实际上,我们的身体有可能突然垮下去而不能运转,我们甚至不必生病也会。

我们以不知何时会为借口,来延迟对亡的正视。然而,我们越是不愿正视,就越对它无知,恐惧的阴影就越萦绕脑际。

如果想挣脱亡的宰制,绝不能采取回避的方式,拒绝亡的结果,将毁掉我们这一生和未来的生生世世,我们将受困于终将一的自己,永远被紧缚在妄想的境界,不由自主地生生。

大多数人只是在临终那一刻才会珍惜生命,这是多么令人悲伤的事情啊!那些相信他们有充足时间的人,临终那一刻才准备亡,然后他们懊恼不已,这不是已经太晚了吗?

就在当下,我们需要清醒一下,严肃地问自己:“如果我今晚就去,那该怎么办?”

面对亡的压迫,人们自古就进行着各种形式的抗争,诸如:“肉体虽,灵魂不灭”的观念,永生于天国的神教信仰,长生不老的追求,家族的传宗接代以及立功、立德、立言而留芳百世,期待精神的永垂不朽,乃至于“生则乐生,则安”的自然主义达观态度,还有“及时行乐”的享乐主义逃避策略等等,虽然方法各异,其实质都是反抗亡的威胁。

现代科学的发展,使人类充满了以自己的理性揭破所有宇宙之谜的信心,生前后的问题从表面上看已不被科学和多数人所关注,似乎已被解决或被视为无关紧要、滞碍社会进步的玄虚问题,但从一些人类学家的眼光来看,通过科技途径力作征服自然的英雄,还是一种出于潜意识深处的对亡的恐惧而采取的抗拒亡命运的“移情”手段。科学从物质方面对人类自身的研究从细胞深入到了基因,蛋白质合成、无性繁殖、、器官移植、克隆技术等现代成果,实际上无不是对生之谜的破解。西方一些人类学家、心理学家认为:人类的一切文化活动,实质上都是为逃避亡的宿命,都是用以战胜亡威胁的抗争。

在世界各地,很多国家设立专门机构,从事生命轮回、濒经验等现象的研究,并把它们列入心灵学、超心理学等研究课题。研究者注意到:接近亡,可以带来真正的觉醒和生命观的改变。经历濒经验的人,对亡的恐惧会降低,能比较谦卑地接受亡;追求物质的兴趣会减低,更加相信生命的精神层面;相信亡是生命过程的延伸,也容易接受来世的信仰。

在日常生活中,我们可能会碰到亲朋或邻人亡故,这极易触发我们对钟爱自己的长辈终将去的忧虑,由此联想到自己亦将必,进而引向对于人生意义的思考。

事实上,能够从内心深处体会无常的真义,是觉悟人生、寻求解脱的第一步。

依据佛陀的智慧,我们可以利用生命来为亡未雨绸缪,不必等到受绝症的冲击时才去观察我们的人生,也不必等到亡来临时还茫茫然然面对未知。此时此地我们就开始寻找生命的意义,心平气和地把每一秒钟当成改变命运和准备亡的契机,从正面跟亡接手,揭开亡的神秘面纱,熟悉它,随时想到它,正如一位法师所说的那样:既然不知亡在哪儿等着我们,那就让我们处处等待亡。

佛教把生和看成一体,亡只是另一期生命的开始。对已经做了准备的人来说,亡的来临并不是失败而是胜利,是生命中最尊贵和最光荣的时刻。

乔达弥是生活在佛陀时代的富家**,她的儿子一岁左右就病逝了,她伤心欲绝,抱着小尸体在街上奔走,碰到人就问是否有人可以让她儿子复活。有些人不理会她,有些人认为她发疯了。最后,一位智者告诉她,世界上只有佛陀一人能够为她实行奇迹。

她就去找佛陀,把儿子的尸体放在佛陀面前,说出整个过程。

佛陀慈悲地听着,然后轻声说:“若要医治这孩子,需要芥子,你到城中要四五粒回来。不过,这种芥子一定得向没有过亲人的人家去要。”

乔达弥立刻动身往城里去。她对第一户人家说:“佛陀要我向一户没有过亲人的人家拿回芥子。”

“我们家已经有好多人过世了。”那人回答。她又走向第二家,得到的是同样的回答。她又走向第三家、第四家,向全城的人家去要芥子。

最后她终于发现:佛陀的要求是无法办到的。

她犹如从梦中觉醒,把孩子的尸体抱到墓地,做最后的道别,然后回到佛陀那儿。

“你带回芥子了吗?”佛陀问道。

“没有。”她说,“我开始了解您的教法,悲伤让我盲目,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受到亡的折磨。”

佛陀问:“你为什么又回来呢?”

乔达弥回答:“请您开示亡和后的真相,我身上是否有什么东西是不的?”

佛陀开始对她开示:“如果你想了解生的真义,就必须经常如此反省:宇宙间只有一个永不改变的法则,那就是一切都在改变,一切都是无常。你儿子的,帮助你了解我们所处的轮回世界是无法忍受的苦海。脱离生轮回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解脱之道。”

乔达弥顶礼佛足,终其一生追随佛陀。

看见他人

我心热似火

不是热他人

看看轮到我

四、人生实相

佛经中有一段譬喻,向我们开示人生是什么:

在一个寂寞的秋日黄昏,无尽广阔的荒野中,有一位旅人步履蹒跚地赶着路。突然,旅人发现薄暗的野道中散落着一块块白白的东西,定睛一看,原来是人的白骨。

旅人正在疑惑之际,忽然从前方传来惊人的咆哮声,一只老虎紧逼而来。看到老虎,旅人顿时明白了白骨的原因,立刻向来时的道路拔腿逃跑。

但显然是迷失了方向,旅人竟跑到断崖绝壁之上,他看来是毫无办法了。

幸好崖上有一棵松树,并且从树枝上垂下一条藤蔓,伸向崖底。于是,旅人便毫不犹豫,抓着藤蔓垂下去,可谓九一生。

老虎见好不容易即将入口的食物居然逃离,懊恼万分,在崖上狂吼着。

好感谢啊!幸亏这藤蔓的庇护,终于救了宝贵的一命,旅人暂时安心了。但是,当他朝脚下一看时,不禁“啊”了一声,原来,脚下竟然是波涛汹涌、底不可测的深海!海面上怒浪澎湃,在那波浪间还有三条毒龙,它们正张开大嘴等待着他的堕落。旅人不知不觉全身战栗起来。

但更恐怖的是,在赖以生存的藤蔓的根接处,出现了一白、一黑两只老鼠,它们正在交互地啃着藤蔓!

旅人拼命地摇动藤蔓,想赶走老鼠,可是老鼠一点儿也没有逃开的意思。

在旅人摇动藤蔓时,树枝上的蜂巢滴下蜂蜜,旅人将蜂蜜舔到嘴里:“多么令人陶醉啊!”他竟然忘记了自己正身处恐怖境地。

1、孤独的心灵

这段譬喻意味着什么呢?

释迦牟尼佛开示这愚痴的旅人之相,便是指我们的人生实相。

旅人:这旅人即是指我们自己。

荒野:无尽而寂寞的荒野是譬喻我们无尽寂寞的人生。

我们从生下来时,就成为这旅人而作人生之旅了。

既是旅人,应知目的地。如今,我们是以何目的而出生到这人间来的呢?

如若不知,则不能不说就和这愚痴的旅人一样了。

秋天的黄昏:秋天的黄昏是譬喻人生的孤寂感。

何故我们的人生就像秋天的孤寂?因为我们是孤独一人来世间旅行,虽说有亲属、朋友、同事,但并不能互相倾吐心中的一切,我们找不到真正彼此理解的心灵之友,即使是夫妇,也未必能互相理解心中之事。

人生的孤寂,原因就在这心灵的孤独。难道你未曾有过孤独的感伤吗?

白骨:路边的白骨是指在我们人生的旅途中,所见亲属、朋友等的亡。

我们活到现在,应该看到很多白骨,我们有何想法?有何感触?难道我们一点也没有注意到紧逼而来的“无常之虎”吗?

老虎:饥饿的老虎所譬喻的即是我们自己的亡。

此世间的一切事物都是无常的,因此,我们非不可。

,对我们来说是最恐怖的事,所以释迦牟尼佛以恐怖的老虎作譬喻。

现在,这无常之虎猛然向我们逼来。

但由于我们感觉它太恐怖了、太不吉利了,平时根本不想去思考这个问题。

作为旅人的我们,本能地与亡抗争,一有病就到医院,以药物跟亡搏斗。但是,亡似乎是不可逾越的,我们终将败在亡手中。

我们看到佛教经常提到亡的事,心里可能会感到阴森森的,甚至产生厌恶之感。其实这是我们对佛教完全误解了。

我们平生虽然忘记、逃避,但是,必然会到来。所以,这种心态并不能解决的问题。

唯有与正面对决,并最终找到问题的答案,才能得到绝对的幸福。

因为这个原因,佛教才提到的事。

2、脆弱的生命

松树:崖顶的松树是指金钱、财产、名誉、地位等等。

这些东西即使再多,在亡的面前也仍是无力的。像那样有着辉煌成就的秦始皇、汉高祖,在其临终时也不免感到“啊!人生犹如梦中之梦”而寂寞地去。

我们现在能握着金钱、财产、名誉、地位等而含笑地迎接亡吗?

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濒临亡时,一物也带不走。

藤蔓:藤蔓所譬喻的是“还不会,还不会,我还不会”的那种心情,我们以为还有二十年、三十年的寿命可依恃。

但即使我们还有二十年、三十年的寿命,那又会怎样呢?想想便知:已过去的二十年、三十年,也不过是“啊”的一声之间便如梦幻般地消逝了。

以后的日子同样是“啊”的一声之间便会过去的!

老鼠:交互啃食着藤蔓的白老鼠和黑老鼠是指白天和晚上。

白老鼠和黑老鼠在一刻不休地缩短着我们的寿命。所谓:活了今天一天,便是了今天一天。无论在我们忙碌的时候,还是在我们休息的时候,时钟总在一如既往地为我们的生命进行着倒计时。

最终,藤蔓必定要被咬断,那便是“”。

3、后生一大事

人生谁都是过客,相守百年也是梦。

世上万般带不去,一双空手见阎罗。

作为旅人的我们,此时唯有堕入深不见底的毒龙深海。因为,在我们后,必定有“后生一大事”。

深海:深海所譬喻的便是“地狱”。堕入地狱,必须承受“八万劫中大苦恼”。这件事情便称为“后生一大事”。

一堕地狱八万劫,

再得人身复几时?

毒龙:三条毒龙分别指我们心中的贪欲、瞋怒、愚痴。产生地狱之苦的是这三条毒龙。

由于贪欲之故,在我们心中不知累积了多少对非份之财、色、名、利怀有居心的杀、盗、*之罪。

由于瞋怒之故,在我们心中不知累积了多少对同事、对同行,乃至对朋友、对亲人“愿他快”的心杀之罪。

由于愚痴之故,在我们心中不知累积了多少对自己不幸的愤懑、对他人幸福的嫉妒之罪。

我们的心是恐怖之心。

善因善果、恶因恶果、自因自果的因果法则是不会有丝毫差错的。

由自己所不断造作的罪恶所生出的地狱,最后还是由自己堕入。

教我们解决此后生大事的便是佛教。

但作为旅人的我们,忘记了逼在足下的后生大事,此心完全被蜂蜜所夺。

蜂蜜:蜂蜜是指人的五欲——财欲、、名誉欲、食欲、睡眠欲。

一天之中,我们不断所想、不断所求的无非是为了这五欲的满足。

然而,不断地蜂蜜,不知不觉地堕下去,岂不是太愚痴了吗?

我们能肯定自己不是这样的旅人吗?

释迦牟尼佛在此开示我们人生的真实之相,并且向我们说明解决之道。

来吧!莫让看到我们的背后,从正面跟它对决!

唯有解决,才能真正得到人生绝对的幸福。

认识佛教通往幸福之门的是我们自己啊!

人生难得今已得,

佛法难闻今已闻。

此身不向今生度,

更待何生度此身!

一只狐狸看到葡萄园里结满了果实,想到园中美餐一顿,可是它太胖了,钻不进栅栏,于是,三天三夜不饮不食,使身体消瘦下去。

它终于钻进去了!饱餐一顿,心满意足,可是,当它要离开的时候,又钻不出来了,无奈,它只好故技重演,三天三夜不饮不食。

结果,它出来的时候,肚子还是跟进去时一样。

人生何尝不是如此?是非成败转头空,赤裸裸地诞生,最后又孑然而去,没有人能带走自己一生苦苦经营的财富与盛名。

百年世事三更梦,万里江山一局棋;

禹尊九洲汤伐夏,秦吞六国汉登基;

古来多少英雄汉,南北山头卧土泥。

米拉日巴在山中修行,面对几位女郎的讥笑与怜悯,唱道:“罪业多集小女子,一味贪着自家圆,爱美恋身如火炽,我叹众生真可怜……汝等美丽小女子,与我贡通穷米拉,相顾彼此两可怜,尔怜我兮我怜汝,比料一场看谁胜,我知汝等说梦呓,米拉示汝胜口诀,得我碧玉换顽石,饮我美酒弃白水。”由此可见,愚昧和邪见才是值得同情和可怜的,别人无知的讥笑,只能让我们生起大悲心,又怎能动摇我们修行的决心呢?

62岁大爷男扮女装30年,妻女无奈弃他而去,如今一个人生活怎样?

在人们的潜意识里,男性要具有阳刚之气,女性要具有阴柔之美,若男性有点“娘娘腔”,则被笑为不伦不类,若女性过于刚强则被称为“女汉子”,不管如何,性别与性格相适应才符合传统的审美标准。

但这些只泛指日常生活,如果“男扮女装”出现在舞台上那就无可厚非了,我国自古以来,演艺职业上的男扮女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然而,一位河北的欧阳大爷因职业需要男扮女装30年,却因此失去了家庭,妻子和女儿与他断绝关系,今年62岁的他虽有百万家产,却孤身一人。他身上又有怎样的故事呢?

从小男扮女装、父母离异,妻子给了他又一个家

欧阳大爷,1958年出生于河北张家口,如今已经62岁,母亲怀他时特别希望是个女孩,生下来的却是个小子。母亲的女儿情结难以了却,从小就把他当成女儿养,扎小辫、穿漂亮的裙子,因为欧阳长得俊俏,经这么打扮,与女孩没有两样,不是熟人还真不知道这是个小男孩。

想让母亲为自己打扮的日子也只持续了短短的几年,不幸的是,8岁那年,欧阳的父母亲离异,他跟随父亲,但很快父母各自又重新组建了家庭。

没过多久,父亲将他安排进了当地的一个剧团开始了学徒生涯,年少的他跟着剧团到处演出,慢慢学会了演小品和晋剧。18岁时,他从学徒正式成为一名男旦。

1981年,23岁的欧阳,在演出中认识了另外剧团的一位女演员,二人一见钟情、无话不谈。对于早年缺失家庭关爱的他倍感亲切,身边终于有了一个真心关爱自己的人,很快两人便喜结连理。

他们都是演员,虽不能大富大贵,但也衣食无忧。伴随着女儿的出生,一家三口过着开心而温暖的小日子。夫妇二人以为,他们就这样可以在平淡的生活中,看着女儿健康成长,自己牵着手慢慢地老去。

平淡的日子掀起波澜

事情的发展往往不能遂人所愿,一件事打破了这个三口之家的平静生活。当时,有一位叫胡文阁的北京京剧院头牌男旦转行尝试了一种新颖的表演艺术——反串,这搅乱了欧阳的心境。

有人称胡文阁是“中国反串第一人”,1986年,胡文阁大胆地从京剧领域转向男扮女装的反串表演,他扮演的女性形象在四川达县一经登台演出,便创下了连续6场不下场的最高纪录。

1987年,胡文阁又以“女声男唱”的形式踏入歌坛,成为当时红极一时的人物。据说,我国许多老一辈的反串演员都是受到胡文阁的影响而开始加入这个行当的。

胡文阁在演艺道路上的转向,让当时戏剧界的不少男旦们看到了他们未来事业发展的另一条道路,反串表演将是一个颇有发展前景的领域。欧阳也是这样想的,在他看了胡文阁的演出后,随即就萌生了加入反串行业的想法。

欧阳本身就具有扎实的舞台基本功,而且从小就在“男扮女装”的环境中长大,十分擅长表演女性的仪容姿态,反串表演对他来说则是轻车熟路。20世纪90年代,反串演员很少,却又是社会急需的,像欧阳这样敢于出演反串角色的男旦并不多,他的演出很快就赢得了市场和观众,在演出最火爆的时候,他的一场演出费就高达1000多元。

他的反串表演使自己的演艺事业更进一步,也使家里的生活有了大幅度提升,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也让他的家庭开始出现矛盾,而且冲突越来越大,到了无法调和的地步。

妻女离他而去,虽有百万却孤身一人

欧阳改行进入反串行业,刚开始妻子并没有表示反对,毕竟她也是一位戏剧演员。但反串表演当然不如戏曲高雅,不能登大雅之堂,虽说赚钱,但时间一长,难免有人背后议论。

在舞台上,欧阳能把女性的风情万种演绎得惟妙惟肖,不仅观众如痴如醉,欧阳自己也沉醉在其中不能自拔。如果欧阳仅在舞台上反串女性角色还好,但是,不知道他是为了更好地在现实生活中寻找艺术灵感,还是过于沉浸在女性角色中,欧阳在日常生活中也常常穿着女装、打扮成女子的形象,这样就引来了周围人的指指点点。

妻子和女儿对之极为不满,面对外人的闲言碎语,她们感到了极大的委屈和侮辱,于是让他不要再进行反串表演了。欧阳却不以为然,他认为,这是自己的自由,别人无权干涉,妻女何必在意旁人的眼光,而且自己非常喜欢又适合反串表演,还能带来丰厚的收入,提高母女的生活条件,何乐为不为。

欧阳的反串表现让母女二人经常受到旁人的另眼相待,家里也常常发生争吵,最终,妻子向他提出了离婚,女儿跟随妻子离开,从此不相往来。

家庭的破裂也没能阻止欧阳的反串表演,相反,一个单身汉,没有了妻女的管束,他更自由了。从此,他毫无顾忌,台上男扮女装,台下更是身穿女装、脚蹬高跟鞋,如此装束一晃就是30年。

也许,对于欧阳来说,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男扮女装是他人生不可分离的一部分,纵使无人不理解他,他依然活跃在自己的世界里,享受着自己的那份快乐,是旁人无法感受到的。

欧阳早已身家百万,他在河北老家和太原买了好几套房子,但诺大的房子里,也只有他一人独自居住。他说,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女儿了。

其实,男扮女装本不应该受到歧视,将之放在舞台上演出是为艺术服务,角色所需,不伤大雅、自古有之,但将舞台艺术与生活实际混为一谈,并影响了家人的日常生活,却有不妥。最好的工作与生活关系,就是工作问题不带到家庭中,生活情绪不带到工作中。

都说要换位思考,如果当初家人能支持欧阳的反串表演,欧阳也能考虑到妻子和女儿的面子和想法,也许很多问题都不会发生了。

现如今,62岁的欧阳孑然一人,过着孤单的生活,不知道他可曾后悔过,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会坚持当初的选择吗!